常在夢裏為所欲為,不是普通的夢魘,來無影去無蹤,即使有陰陽眼也難以看到。
他製定了一個方案,我聽後,沒有任何異議。倒是楊教授和楊樂樂聽了,意見非常大。
“誰知道你們是什麼人?讓他躲在床底下,萬一我妹妹遭到他性什麼……什麼騷擾,那還了得,總之我不答應。”
“嗯,很好,那你們另請高明吧,我們撤!”黃大仙二話不說,丟下一句話就走。
最後還是楊教授深明大義挽留一番,答應了下來,但是需要有人在隔壁房裏守著,以防意外。然後還偷偷吩咐楊樂樂在我們不注意的情況下,用手機拍了許多張清晰照片,這一切小舉動都被我看在眼裏。
夜晚七點多,別墅裏外一片燈火通明,楊樂樂一直在房間內陪著她妹妹。教授和我們坐在樓下大廳一直無話,各懷心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轉眼間到了十一點。黃大仙點頭示意,進去之前我特地檢查了一遍小黑的嘴套,然後才進楊菲菲的臥室。
“一定要躲在床底下嗎?”菲菲有些不忍道。
“一定要這樣,如果我和小黑坐在外麵,它不會出現。”
說完,做了幾個伸展運動活絡筋骨,抱著小黑滾進床底。
過了幾分鍾,“我有點害怕,不敢睡。”菲菲一隻手垂下床沿邊底不停的摸索。
我看著白嫩的手不斷的在自己眼前晃,此刻在想,她是要摸小黑還是?
“方沐霖,你還在下麵嗎?”她的語氣開始有些著急。
我怕她掙紮起來壞了計劃,想也不想一把握住了菲菲的手,安定她的情緒。
好軟,好涼,好滑。
她抓得自己的手好緊,我開始心猿意馬,完全將之前以曹小希作為追求的目標忘了一幹二淨,這是我第二次和女孩子如此的親密接觸,第一次給了小花。
“陪我說說話……”菲菲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也許她真的是害怕,沒有別的意思,我有些鄙視自己的自作多情。
為了哄她快點入睡,我開始天南地北小聲的編故事……
我越說越小聲,發現楊菲菲的手沒了反應,她睡著了。
我重新調整心態,從床底下密切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嘎……
一聲特輕微的響動從遠處傳來,小黑雙耳瞬間豎起,直勾勾的望著落地窗,陡然繃緊了我全身各處的神經線,來了嗎?
我小心翼翼不斷的改變姿勢,觀察床底三麵的環境,遠處落地窗的窗口什麼時候開了半邊?
剛才那輕微的聲響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嗎?
我把呼吸放慢,將安靜保持到最佳狀態,甚至已經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啪!
房間突然陷入一陣黑暗,我回頭,從黑暗中仍能清晰看到楊菲菲的手依舊紋絲不動懸在床沿邊下,不是她關的燈!
接著從落地窗慢慢探進一個腦袋,一個長著滿臉絡腮胡的男人,密密麻麻的,說不出的詭異長相,比蔣帥長得還奇怪。
他很謹慎,足足等了幾分鍾才從落地窗鬼鬼祟祟的進來。
當他整個人站在窗口邊上的時候,把我給驚到了!
紫霧,他身上居然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紫霧?
那次在公園救曹小希後,回家的路上就曾經見過一次。
這人做什麼動作都十分警惕,他突然蹲在地上,渾身抖了幾下,像吃了搖頭丸一樣,然後我聞道一股濃鬱的香騷味,濃鬱得讓人有點頭昏腦漲,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覺。
他抖完身子,彎著腰緩緩的朝我們走來。
離床還有半米多遠,他突然停下腳步,仰著頭360°不停抖動,不,好像是在聞什麼,然後對著床下的方向靜止不動。
糟,被發現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把小黑嘴套一脫,手一鬆,它箭步如飛衝了出去。
那人的褲管似乎被小黑咬到,發出一道銳利的尖叫聲,拖著小黑就往落地窗跑,我一邊追一邊大喊:“黃大仙!”
那人一下躍到窗口上,把小黑狠狠給甩了下來,在他剛剛跳下去的那一刻,我飛身撲過去,右手剛好扯住他的頭發,他不停搖晃抓打我的手。
嘭……
黃大仙剛闖門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一道像布條撕裂的聲音,右手突然變輕,抓上來一看,頭皮都給扯掉了?
“人呢,人呢?快,狗,狗!”黃大仙急道。
我難以置信的往窗下看去,人早已不見了,趕緊給小黑戴上嘴套。
楊教授兩人一臉驚恐的跟進來,左右護著楊菲菲。
我心有餘悸的把頭皮扔在地上,“那人被我扯掉一塊頭皮。”
黃大仙撿起地上的頭皮,一臉震驚的又是看又是聞,我嫌惡心,他一把將頭皮甩在我臉上,埋汰道:“你家人的頭皮都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