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事跡牽涉到消失的遠古家園,傳說中的希瓦島被海水所吞噬,以及一小撮人幸免逃離沃克的巨棒,曆經漂洋過海的探險後定居在海麵之上的石山,也就是他們稱為“世界之臍”之處。我們應斥之為無稽之談?或者它有可能蘊含其他特殊意義?
神秘事跡牽涉到的人物,應曾經是叱吒風雲的海洋探險家,因為隻有技巧高超的水手及航海家才能成功帶領他們的船隻到達遙遠的“世界之臍”。
神秘事跡涉及的族群到達世界之臍之前,一定擁有深厚的建築和工程學基礎,因為偉大的“摩埃”(先哲)在島上執行任務時並未留下實驗性質或錯誤嚐試的痕跡。相反的,這些獨特雕刻品所透露一貫的精雕細琢,似乎是在複活節島興起石像雕刻的初期完成,越古老的摩埃石像通常是越好的。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稱作“阿胡”的巨大石造祭壇——許多摩攝像矗立的地方,在在證明時代越早的建築比後來建造者更加卓越。
考古學家相信,他們取得詳載複活節島曆史的年代表:
早期所發現足以證明複活節島有人類定居的文字,記載於蘆葦上,根據碳14法測量的年代為公元318年,出土於重要的摩埃遺址阿胡泰貝的墳墓。
下一個證據是在波伊奇半島的溝渠中發現,根據碳14法測量的年代為公元380年。
接下來發現的考古遺跡用碳14法測量的年代,為公元690年,出土於另一個重要的摩埃遺址阿胡塔哈伊,它應用的巨大石材顯然在建立阿胡祭壇的時即已融為一體。
因此考古學家將阿胡塔哈伊視為目前為止同類型建築之中最古老者。另一方麵,它的巨石像存在年代不能直接由碳十四法測出,而被視為以後才附加上去的,所以複活節島上早期發現的石像才會單獨矗立在阿胡塔哈伊北邊。周邊的證據及碳十四法對相關材料的測量令考古學家相信,重20噸高5公尺的巨石像在公元12世紀即已存在。但他們也承認有前後矛盾之處,即在那之前石像古典的造型已臻至成熟。
約在五百年時間裏,島民繼續雕刻古典時期大尺寸的摩埃石像,直到公元1650年在漢加寇伊出現四公尺高的石像。75年之後,兩大部落(長耳與短耳族)為爭取地盤而展開相互殺戮的戰役,而後人口銳減的島民與歐洲船隻進行第一次致命的接觸。可想而知,在接觸後有一連串災難接踵而至,島民遭受任意的屠殺、綁架、蓄奴,緊接著又有天花與肺結核的流行,導致公元1870年代複活節島居民銳減,僅剩下111人。這一小撮人當中沒有一個是島上世襲的教師及長老——當地稱為“摩利克赫朗果朗果”,這類居民在1862年全數遭到秘魯攻擊俘虜,帶離本島販賣為奴。
世人所知甚少的“摩利克赫朗果朗果”也在複活節島神秘故事之列,土話“摩利”的意思是學者或專家。據說第一位“摩利”專家(不要與新西蘭土著毛利人混在一起)是跟赫圖·馬土埃本人一起來到複活節島。他們是律法學者及知識分子。他們的職責是公開朗誦天皇赫圖從希瓦帶來的64片木板文字,以及在原版的字跡模糊不清的時候,負責將舊版文字抄寫雕刻在新的木板上。
這不是神話:24片“朗果朗果象形文字”一直保留到現在。它們古老原始的名稱為“考赫摩圖摩朗果朗果”(KoHauMotuMoRongorongo),其字麵的意思為公開朗誦的條文。這些象形文字通常刻在扁平的木板上,邊緣已磨損成圓形,因長期使用與曆經長遠年代,使板麵泛著油光,木板刻畫一排一排整齊的寬度大約一公分,上麵的符號有動物、小鳥、魚和抽象的形狀。語言學家指出,有很多符號代表發音的字母或音節,他們聲稱這些象形文先進的程度和古埃及或印度河穀地文明差不多。
朗果朗果象形文字”特別吸引人之處在於:
它具有罕見奇異的書寫方式——“耕牛書法”,即第一行文字由右或上麵開始,但第二行文字由左方或下麵開始,像這樣子左右或上下交互書寫,也就是說閱讀這些符號時必須時常轉動木板。毋庸置疑地,這些象形文一定是由專家雕刻在板麵上,它代表古代藝術的結晶。
在複活節島搜集的口傳曆史明白指出,閱讀與書寫象形符號的知識體係,必須經過代代相傳,先人特別為此目的在阿那克那灣建立了圓形的校園,正式傳授這些象形文字知識,但是到了1862年島上教師與律師都被蓄奴者俘虜後,正式傳授管道就被迫從此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