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聯係複活節島與過去傳統的文化橋梁隻是粗略保存下來,阿那克那成為島民一年一度聚會慶祝,聆聽板文朗誦的重要場合。
歐洲與美國探險家在19世紀曾聽過零星的板文朗誦,但這些符號並沒有翻譯成現代文。幾位學者最近聲明已將這些符號解碼,最近一份聲言在1997年發布,但這些聲明後來都無疾而終。事實上,我們今天隻能猜測這些板文的意義,而不能明白複活節島民為何長久以來如此重視板文的符號。我們雖然試圖解釋如何及為何象形符號和板文來到這個不可能地點的時候,但僅止於猜測而已。薩巴斯提·英格勒特為巴伐利亞聖芳濟教派的神父,也是業餘的考古學家,他在複活節島居住三十多年時間,對這些問題看得很透徹:
無論在何處所發現的書麵文字,幾乎都可說是大型與複雜社會的產物,這些社會有大量的訊息需要以文字記載,文字的誕生主要源自於這種需要,但一小群與世隔絕的團體能擁有這些文字,的確非常罕見。板文僅由複活節島上的小團體所需要或發明,這現象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目前為止尚未在島嶼以外的地方,發現這些板文的來源或出處。
那些古老的技工
複活節島的神秘遺跡至少有四大特點:
傳說中眾神的家園——神秘的“希瓦”,應該已遭洪水吞沒。
神秘的航海家帶領難民乘船由“希瓦”航行到遙遠的島嶼“世界之臍”。
神秘的建築大師率先建造“阿胡”與“摩埃”石像。
神秘的律法專家了解“朗果朗果”板文的象形符號。
這些精巧的工藝技巧代表了先進的文明。在太平洋偏遠的島嶼上發現這些工藝絕活齊聚一堂,蔚為特色,但我們無法以一般人類社會適用的“演化論”來解釋這些現象。所以許多學者考慮到下述的可能,即複活節島民不是在全然隔絕的環境中發展這些精巧的技藝,而是受到其他地方影響,獲取技藝的傳承。
我們不希望一直爭論無意義的話題,例如複活節島民的第一批定居者是來自西方或東方,是受西方還是東方影響較大,它的西方有玻裏尼西亞,東方則有南美洲。但第一批定居在複活島的族群顯然是航海家和探險家,他們在全盛時期應該曾經征服過各大海域,不隻是航行到玻裏尼西亞各島嶼,可能還會遠征到拉丁美洲或更遠之處。
我們認為複活節島在史前時代曾與西方與東文化相互交流,例如島上的雞隻和香蕉是與玻裏尼西亞往來的證據,而甜馬鈴薯、葫蘆等植物可能是由南美洲引進。
至少在複活節島有人類定居的初期,這些島民應該依舊記得如何乘船在遠洋探險航行,這些大宗物資可能很容易從東西方流人複活節島,同時我們假設其他寶貴的資產也會跟著上岸,像手工藝、學術知識、藝術與宗教觀念。因此,即使遠在南美洲海拔四千多公尺安地斯山上的帝華納科廢墟,在玻裏尼西亞的馬貴斯群島,以及在其他幾處地方,發現外表酷似摩埃的巨大石像,我們也不會感到意外。同樣地,有人將複活節島的阿胡與玻裏尼西亞的“摩拉伊”的祭壇相提並論,以及將阿胡塔西拉比喻為印加文化最精致的石匠業,也不會令我們感到意外。
我們確信將這些古文明相互比較,具有實質的意義,而且最後事實將證明,複活節島、南美和玻裏尼西亞的文化在史前時代曾經相互影響,即使它們交流的速率不算頻繁。這並非爭議的論點,因為學院派的考古學者會願意出麵支持這個觀點。但我們不確定複活節島於當時大環境之下扮演何種角色,應當不是局限於被動接受外來的刺激。島上優秀的建築師與雕刻師具有堅韌的毅力與卓越的技藝,他們的祖先借助精密的天文科學發現到達複活節島的航路。在複活節島第一次與歐洲人接觸之前不久,也就是在邪惡的人性大舉入侵島嶼之前,技巧卓越的島民數百年以來,全心奉獻於宗教藝術品的創作,這些傑作呈現出卓然不群的形式,令觀者油然升起敬畏之情。
我們揣測島民之所以如此奉獻心力,一定是受到某種偉大情操的驅使,如果能找出這種原動力何在,則可望解開島嶼神秘事跡之謎。魯特利基女士為英國旅行家及研究員,她曾在1914至1915年期間居住於複活節島,以下為她的一段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