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功之術!一種將自己的功法傳給旁人的獨特法門。哈哈,這聽起來是不是很怪異,天下間的修煉者誰不希望自己的功力日日精進,可是偏偏有這麼一門功法竟然是將自己的功力傳給別人。”
長孫伯然聽得目瞪口呆,李安更是眼睛放光:“傳功之術,那是什麼功法?”
“莫不是上古失傳的神奇功法?哦……難道李玄是從那失落的禦靈訣中學得?”
長孫伯然接過李安的話,繼續說出來卻正中拓跋毅下懷。
“若不是李玄大宗師傳授給我禦靈訣,我恐怕永遠也不會相信會有這種事。嗬嗬,我知道兩位大人恐怕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這種說法,來,伸出你們的雙手。”
在拓跋毅灼灼眼神的逼視下,李安首先抵敵不住伸了出來,長孫伯然好像也考慮好了,終於伸出了手腕,拓跋毅兩手抓出直接翻過了他們的脈門。
以拓跋毅的能力這兩人被自己這麼抓住脈門,幾乎可以說性命都交到了自己手裏。不過話說回來,拓跋毅真的要取他們性命,也是易如反掌,隻不過事後不好交待,兩個朝廷命官來拜訪,可以卻雙雙殞命。
此刻列柳城外還有長安聯軍三萬之眾,如果拓跋毅真的沒有包藏仙靈之體如此驚天秘密,就絕對不會做出愚蠢的事情。
長孫伯然目光凜冽,咬牙強自鎮定道:“拓跋宗主這是要做什麼?”
“嘿嘿,稍等片刻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裝模作樣地閉上了眼睛,做出一副用力運功的樣子,而就在同時兩股溫熱的靈氣就從李安跟長孫伯然的脈門蔓延出去,兩個人都是渾身一震,互相對視了一眼。那其中既有驚怖,又有驚喜,雙重情緒互相交纏,一言難盡。
拓跋毅很快發現兩個人的識脈修為真是太弱了,也難怪這兩人不過是一介文官的樣子,修煉天賦不會太高不提,平時也不會注重修煉方麵。話說回來,作為文官能有成型的體脈也算不錯了。
而現在拓跋毅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說不得要送給他們兩個一份大禮了。不過這份大禮也不宜過重,否則反而使人起疑。
片刻功夫過去,長孫伯然跟李安臉上複雜的神色漸漸褪去,竟露出享受的之態,而拓跋毅適時地放開了兩人的脈門,停止了傳功。
“兩位大人,感覺如何啊?”
拓跋毅一臉詭異的笑容,而長孫伯然跟李安確實滿麵的遺憾之色,顯然他們還沒有享受夠剛才那種巨大的驚喜。這兩個人裏麵長孫伯然的修為稍微好那麼些,不過跟李安還處於同一個層麵,都是兩重識脈的修為。
以他們的身份,平時肯定對於資源毫不發愁,各種修煉補品一定也有充裕的金錢購買用度,擁有兩重識脈的修為不難理解。不過這兩個家夥肯定也不是天賦突出,或者對於修煉一道十分刻苦的主兒,因此可以估計他們畢生的極限也不會超過三重識脈了。
而剛才拓跋毅短短時間就幫助他們將第二重識脈修為提升了大半。
對於天賦高的人來說,第二重識脈提升到三重並不算特別厲害,就算毫無憑借,隻要有相應的心法,穩定的生活環境,花個數月時間幾乎可以毫無疑問地突破過去。
不過拓跋毅知道對於眼前的兩個白白淨淨的儒雅文官,他們就算一切條件具備,還有各種高檔的補品,以他們的天賦和苦心,數年都不一定有所成就。
可拓跋毅剛才隻花去幾乎隻有一息時間,就幫他們提升了第二重識脈大半修為,而且長孫伯然的修為比李安還要高一些,此刻他的修為已經到達了第二重識脈的頂峰,幾乎就要跨過第三重識脈的門檻。
不過拓跋毅也是故意逗一逗長孫伯然,偏偏不幫助他突破,誰讓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剛才一番話差點唬住自己。
“現在輪到我戲弄你們了吧?”
拓跋毅心中暗爽,當然了他可沒有表露出來,隻是微微笑著看著兩人,尤其長孫伯然。
“怎麼樣,感受到傳功之術的厲害沒有啊?”
拓跋毅暢快地笑道,他知道現在不用自己多解釋,他們早就已經驚呆了,也由不得他們不相信自己的傳功之術是從禦靈訣中學到的。反正禦靈訣早已失傳,自己是當今世上唯一敢說自己真正掌握了禦靈訣的人。
當然了,實際上拓跋毅也清楚自己對於禦靈訣的功法也才掌握到了兩重天,距離三重天還有小半的差距,並不能算是完全掌握了。不過偏偏沒有人能否定自己,畢竟論純實力,最起碼在南疆就連百裏軒恐怕都要在自己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