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鬼頭苦死風流(2 / 3)

挨至黃昏,畢達讀完晚書來,掌珍腳後睡著。掌珍日間偷覷那些陽物,自家一發寧耐不住。想道:“其物雖小,隻貼貼兒,沾些陽氣也是好的。但這小厭不得過來,卻如之何?”乃向床頭摸一個梨頭,吃得嗖嗖有聲。畢達道:“你你你吃吃些甚麼?”掌珍道:“好東西。”畢達道:“拿拿些與與與我吃。”掌珍道:“你要吃爬過來。”畢達隻得爬將過去。掌珍以口啣著布去與他吃。那畢達道:“我找我不要這殘的吃。”掌珍歎一口氣道:“咳。”停了一會,掌珍將手去摸摸畢達的雞巴,就如爛蔥頭,一毫硬朗的氣兒也無。急得那掌珍又氣又惱,一時性發,把雞巴用力一扯。畢達就是那殺豬的怪叫起來,道:“我找我再不與你同睡了。”掌珍道:“不來睡倒妙。”畢達被掌珍騰倒不過,到晚就怕同睡。詩曰:

不快新娘意,都緣刺不投。

風流如此苦,何事覓風流。

一日,畢達走到瞿雪房裏來。瞿雪笑迎道:“大哥恭喜,娶得個好大嫂。”畢達蹙額道:“莫莫要說起,我爹娘沒要緊,娶這一個與我。你你你是繞得,我這一件事是不諳的,那那那人倒恨我,把我十分淩辱。”瞿雪道:“怎麼樣淩辱?”畢達道:“說說說也羞人,不是踢,就是摘,把把把我雞巴幾乎扯斷了。叫叫叫我睡在床上,如臥針氈。”瞿雪道:“兄是你自不是。想這一竅有甚的難諳,摸著那洞兒,將雞巴蠻管塞進去。待他進了洞,便抽打起來,自得妙境。”畢達笑道:“大哥,爭奈我這件東西,是怕屄的。一見了愈縮將進去,如何還動彈得。”因問道:“大哥你也恭喜,娶得大嫂得意麼?”瞿雪搖手道:“說不得,說不得。你的苦大,我的苦小。看起來與兄換個娉換手旁才好。”兩人大笑而散。

卻說瞿雪便提了心道:“這呆物把個美嬌娘空在那裏。我小瞿有了本事,卻又閑在這裏。

可不兩相耽誤。不如趁小畢未動手之先,新人點得火著的時節,早早去下手。不怕不是我開荒。”就留心學那畢達的聲音,學得酷肖。但開口說話,同堂學生都道小畢來了。凡一切樓上樓下轉彎抹角所在,穿房入戶的去處,—一的看在眼裏,訪在肚裏。隻等機括到時,便就行事。

忽一日,畢達戚戚不悅。瞿雪攜了他手道:“大哥有甚不悅?”畢達道:“真真真晦氣,討著這個東西,苦苦苦死埋怨我倒害了他。不不不知我害他甚的,恨恨恨一聲,把我咬一口,叫叫叫我如何同得床睡。”瞿雪道:“住般利害,兄的性命也要磨殺。”畢達掉下淚來道:“正是這般。我幾番對爹娘說,倒反罵我不成器。我找我也無法處治,要借你房中權宿兩夜,且安枕睡一覺著。”瞿雪道:“這著盡好。可對老嫂說了出來麼?”畢達道:“還還還對他講。他也不要我,隨他怎的罷了。”瞿雪道:“大哥之計甚妙。且冷落他幾天,自然回心轉意了。”不覺天晚。讀了晚書,畢達竟不進去,就在瞿雪房中安寢了。瞿雪道:“我在外邊打鋪,你連日辛苦,不要驚動。”他便停一會,見內外人靜,摸將進去。詩曰:

設下機謀鬼不知,盜開錦帳偎嬌枝。

歡娛此夕雖償足,究到臨頭禍怎支。

卻說那瞿雪身原不長,又縮短些,偷了畢達的衣服打扮起來。響響落落進內,上樓,把門關了。摸到床邊,逕自脫了衣服,挨人被內,貼著裏床睡了。掌珍見他來睡,便把腳來一踢道:“睡進些。”假畢達道:“嗄。”把身子向裏束一束,口裏搗鬼道:“我找我今朝造化,得丸藥吃,這膫子就長大了許多。”掌珍道:“胡說。恁麼藥吃了,這般得快。”假畢達道:“你你你不要咬我,我過來與你看。”掌珍道:“我不咬你,快過來我看。”假畢達就爬過去,與掌珍一頭兒睡了,就去扯他的手來摸。掌珍摸著,卻一驚道:“這藥甚好,吃了就長大這許多。”一把捏來,不唯火滾熱,且突突的亂跳。掌珍拿住不肯放手,假畢達道:“又又又教我個幹法。”掌珍道:“怎樣幹的?”假畢達道:“待待待我來幹與你看。”假畢達就爬起在掌珍身上,將他兩股扒開,便去摸那孔兒。見有些水意,把個硬掘掘的東西,向裏隻一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