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警局的時候,沒有李警長帶領的屬下都是第一回遇到這種事情,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聽到這個消息的好事者,竟然撥打了媒體的電話,這不警察局門口圍了幾個扛著攝像機四處拍攝的記者。
“梁波的屍體呢?”李警長是從後門進來的警局,為的就是不讓那些記者有采訪自己的可趁之機。
“在法醫解剖室裏放著。”一個算是暫時負責這件事情的警察和李警長這麼說道。
李警長吩咐了一句:“讓那個看守過梁波的警察都到了辦公室前麵等著,我有話要問他們。現在,我先要去看一看這梁波的屍體,究竟是怎麼樣的撞上,才會有當場死亡?”
“好的,警長您慢走。不過...”那警察似乎還有話想說。
“不過什麼?”李警長駐足,示意警察繼續說下去。
“這錄音筆裏,好像提到過羿承誌這個人名,不知道你們等會要不要也聽一下?”
“竟然有提到我嗎?”羿承誌沒想到自己也被牽涉進去了,可是自己在這些人中也算是和梁波接觸比較多的人,所以被提到好像也是情理之中,隻是不知道梁波究竟要和自己說什麼?
李警長先行領著羿承誌三個人浩浩蕩蕩地就通往法醫解剖室。
那裏,有賈主任正在等著他們。
賈主任看到四個穿戴整齊防備外套的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就主動把解剖床上那塊白布掀開了:
“你看,這裏就是梁波的致命傷。”賈主任指著梁波頭上那碗大的傷口,雖然血液已經凝固了,但是從血跡看來,這梁波的撞擊力度應該超乎地猛烈。
“他也算是個人物,就這麼把自己撞死了,一了百了。”李警長看著那頭顱骨都被撞的凹陷變形的傷口,也是佩服梁波的狠勁。
“不,不是撞擊傷。”賈主任搖了搖頭,然後從背後的證物箱裏取出了一個密封塑料袋,裏麵有一根足足有成年人食指長短的螺絲釘,而螺絲釘的尖銳口處沾染了血液,還有一些不明的白色組織物。
“這個釘的尖端露出了牆麵,然後這梁波剛好撞上去,直接就插進腦袋裏了??
“我開始也以為是這樣,可是我後來去勘察現場的時候,發現這牆上沒有任何釘子的痕跡。”賈主任提起這件事情,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可是就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這釘子在哪裏出現,又是怎麼插入到梁波的腦子裏致死的?
“如果說是從一開始,這釘子就在梁波的腦子裏放著呢?”衛藍鸞微微一笑,露出陰森森的牙齒。
“那他還能存活到現在嗎?”在趙婧心裏,人類是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生物了,現在和她說一個人類的腦子裏攜帶著一顆釘子,還能活著好好的,和正常人無異,這實在是讓趙婧大開眼界。
羿承誌想到了之前在論壇裏討論的很火熱的一條新聞:一個已經成年的男子發現自己身體不適,去醫院拍了片才知道,他身體裏和腦殼裏,竟然有十多根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