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行嗎？”李警長雖然表麵仍舊沉穩，但是羿承誌從李警長的語氣裏探查到了一絲焦躁。
羿承誌看了看那人頭，再聽見對講機那邊的工作人員不停地調試著等離子射線上負責首先反射出射線的小鏡子，心裏不是滋味。
“滋”“噗”
最終，在嚐試了無數次的實驗後，這個人頭總算可是燒著了，可是這雕像周圍也多了不少大小排列不一的燒焦點。
“終於把這個手法重新還原了。”李警長默默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說：“行了，今天的工作就到此吧，你們都辛苦了。”
手下的人聽到李警長這個命令以後，都覺得瞬間解放了，有些人還忍不住和周邊的人擊了個掌，畢竟這冗長而沉悶的實驗可算是結束了！
“要再回去看看梁波嗎？”趙婧始終守在羿承誌的身旁，衛藍鸞卻也還默默地低著頭，想著那個和趙婧有幾分神似的蘇念。
“回去吧，我猜他就是那個‘收集品’了。”羿承誌知道現在不是發泄自己情緒的時候，提早把這個梁波給監視起來，就能阻礙到幕後黑手的目的。
車上，一行人都安靜地聽著收音機裏的新聞播報，他們恰好趕上了下班高峰期，所以這路上也是擁擠的很。
李警長的電話突然就響了。
“你好，我是。”
“什麼？”
“你再說一遍？”
“找醫生確認過了嗎？”
“這...這怎麼可能！”
接過電話的李警長臉色突然變得很凝重，語氣裏也帶著難以置信的口吻。
“怎麼了？”看見李警長匆匆忙忙掛掉電話的羿承誌，問了一句。
“梁波死了。”李警長說出了一個令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的消息。
“為什麼會死了？”羿承誌更是想不通，這梁波不是被看管的好好的嗎？
“這梁波也是詭異的很，好像知道他遲早都會落網一樣，我們在他的家裏分別搜出了一封認罪信和承認他罪行的錄音筆，然後就趁著值班人員不備，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撞向牆壁。”李警長末了加了一句：“醫生來了以後，當然確認死亡。”
“看來我們還是晚了一步。”趙婧陳訴了這個讓人高興不起來的事實。
羿承誌皺著眉頭，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去看一看手法實驗的現場，那麼這個幕後人是不是就沒有機會靠近梁波？梁波也不會死？
抱著這麼一個念頭，羿承誌的心越來越往某個黑暗的麵沉澱而去。
衛藍鸞及時感受到羿承誌氣息的變化，推了一把羿承誌：“你怎麼回事？”
羿承誌抬頭，無神地看著衛藍鸞，說：“我沒怎麼了啊。”
衛藍鸞眼尖看見了羿承誌脖子上的冥門珠，手捏起了珠子看了幾圈，羿承誌不僅好奇：“怎麼了？這珠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李警長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他往羿承誌和衛藍鸞這邊張望著，衛藍鸞知道現在閑人太多，不是和羿承誌說事情的時候：“沒什麼，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