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三個,看來那些家夥雖然嗜血如命,但是似乎還沒有狂妄到大白天還在街上遊蕩尋找獵物。
我還準備從外圍逐步消弱他們的力量讓他們能夠在我或者奧托把刀槍架在領主脖子上的時候少妨礙我們一點,但是看起來這個最簡單的計劃並不是很好的實行。
但是,那些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我爆掉腦袋的家夥,似乎都還是人模狗樣的,從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他們還是擁有和自己的地位相符的身形,臃腫看起來似乎和善,卻散發著那股味道,對我來說就像是成堆的剝開大蒜一樣的味道。
即使隔得再遠我都能察覺到,某種意義上,那種氣味都可以用“視覺”來察覺到,就像是所有的辛辣的東西一樣擁有紅色的刺眼外貌。
我已經清理完所有領主府外圍的東西了。
從我現在的位置看起來,那座領主府就像是一棟因為某種錯誤品味的填裝而變成了像是火山一樣的東西。
那裏麵難道全部都是血魔。
有那麼一刹那,我竟然久違的寒顫了,單純因為自己的想象而產生了寒顫。
那些被抓進裏麵的少女,到底會經曆什麼樣的地獄。
那些被以處決的名義被抓走的人們,又會經曆什麼樣的東西。
那樣的遭遇我似乎也有過,隻是那時候在我的身邊有能夠摧毀那一切的火焰。
好吧,我有些後悔自己身上完全沒有任何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我隻能靠著手槍和自己的拳頭把那些家夥全部清理幹淨。
全部。
……
“領主大人!”
那不能算作是地下室,為了某種儀式感而專門製造出來的屋子。直衝到天頂的石柱和明明隻是浪費卻還是四處存在的火炬。
因為火焰的關係,整個空間都顯現出了一種昏暗的淡黃色。可是明明是應該是暖色調的東西,在這裏卻總是透露著冰冷的氣氛。
被扒光了衣服的少女被捆綁在方桌上,雖然是方桌的結構,卻還是在那個方桌的中間開開了一種詭異的弧度。
那是一種機關狀的東西,從中間分開,然後被綁在方桌上的少女的雙腿因為機括的作用被拉開成了一條直線。
因為被強製拉開少女的韌帶不斷的痙攣著,腳掌和腹部兩側的肌肉因為過度的拉伸,收縮成了恐怖的形狀。而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那些血管劇烈的膨脹,就像是要從皮膚的包裹下衝出來一樣。
領主趴在少女的大腿內側,因為變異而完全化為尖牙的滿嘴牙齒,在少女暴起的血管上一點點刮過,留下因為過度的劃拉而讓皮膚受損產生的紅色痕跡。
他似乎找到了最美味的部分,正準備一口咬下,卻被那突然衝進來的人驚擾了,他看著對於自己來說的美味,皺了皺眉頭,沒有掉下自己進食時的優雅,隻是抬起頭來,看著那個人。
“講吧,最好快一點。”他伸出手按在少女的韌帶上,似乎這一部分讓他十分的不滿意,就像是破壞了自己食物的美味,指尖忽然產生出了利爪以難以目見的速度刺進了韌帶裏。
少女似乎是早就失去直覺了,畢竟被這樣捉弄都沒有產生任何反應,可是這一下,她的身體還是劇烈的抽搐,她似乎是想要從嘴裏咳出血來,可是那些液體似乎嗆在了肺裏,掙紮了片刻,失敗了。
領主伸出利爪,細細品嚐著那新鮮出爐的鮮血。
“我們的不少人被幹掉了。”
“聖堂的人,動手了?”
“並不是,似乎是範海辛。”
這個名詞似乎並沒有讓領主產生任何警覺,他還是品嚐著血液,並不是像其它的怪物那樣產生出恐懼的情緒。
“那就處理掉他,別讓我亂操心。”
領主緩緩的低下頭,將牙齒放在了血管跳動的時候起伏最大的部分,可是並沒有血液濺出來,那些血似乎就順著那尖利的牙齒全部流進了領主的嘴裏。
最後他還是一口完全咬下了,這時終於噴湧出來了,那完全由血液組成的景象沾滿了領主的麵頰。
可是似乎連逐漸流逝血液都不能驚醒那個少女了,她隻是在這個時候臉色逐漸慘白,最後完全失去血色。
那個來報信的人,卻滅有立刻離開。進食完的領主抬起頭來有些不悅的看著他。
“領主大人,那個人似乎不是一般的範海辛。”那個人舉起的雙手比出開槍的動作,對準了自己的頭顱。
這時那個領主的麵龐在新鮮血液的籠罩下,終於產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