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子從我心裏走過明眸皓齒滿身都是洗也洗不盡的春色她含著塊發光的鬆石一個人在叢林深處辟邪鬆石上麵折射出了她一生的因緣她卻白白錯過一揮手把花種灑向六塵世界有情人未必終成眷屬。生活多美好,倉央嘉措感覺不到,太多的苦澀,倉央嘉措不想重新回味。
愛不是一顆心的乞討,而是兩顆心的共鳴。失去了,就要學會放棄,懂得放手的人才是最聰明的,幸福的。真心相守兩不棄,愛恨綿綿兩相依,難得無悔兩堅持,尋找真愛兩真諦。真愛就如此難尋嗎?
隻要是身相依,心相係,不離不棄,就會發現愛是如此簡單。愛是無聲的,是默契的,唯有真心真愛,才能天長地久。
期待、要求,希望得到對方真心的付出,可是,這種心是“真心”嗎?《金剛經》中有一段話:“如來說諸心,皆為非心,是名為心。”“諸心”,是指每一個眾生的種種心理活動現象,這些都是虛妄的,從佛法的觀點來看,隻要有心,就不是真心,要心無所住,心中無物、無心,那才是真心。所以說,占有心、依靠心、期待心,都不叫真心,而是煩惱心。
天長地久有時盡。因緣也有散去的那一天,佛家形容得好,稱為滅、謝或者寂。散去的過程靜默無聲,如燭油燃盡,禪室燈光漸次黯淡;如秋後清涼,一樹豔花悄然凋落;如鳥語喧嘩,最終歸於沉寂。
讓她高貴地隱去,該是我們對待因緣盡了的最好姿態。心頭有惆悵,有離愁,也有割舍不下的痛。
前生的無數次回眸才讓我今生和你擦肩而過天一黑那些任性的女孩便偷偷逃脫在虎皮花紋中走散的恐怕不止一個一場秋雨篡改了一切鸚鵡和畫眉都將相忘與我在寒風中我坐失江山從此我不再是活佛別人便成了我草原上的雪,是那種怪異的白,這裏常年沒有行人,沒有動物的足跡,所以這裏的白,是世間罕見的白。在這種不應該存在於人間的白色中,一丁點的汙漬都會很明顯,就像那些貪婪的人心。
你看到全世界都在下雪,你看見了,那雪地上淩亂的腳印,是詩;而被踩得黯淡板結的路,是經文。落在樹上的雪,不是嫁接,而是塑造。披上白紗的世界,終於出現了輪廓。雪花紛紛落在你的頭上、臉上,滋潤成水,又滑落到雪地上,再也看不見一絲痕跡。
雪落無痕,雪中的人,也是無痕的嗎?
雪越下越大,淹沒了你的記憶,全世界仿佛都在下雪,讓你無法呼吸,你就在大雪中陷入到了無邊的記憶中去。
你沒法改變雪花飄落的速度,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雪仍在落著,如鹽撒在你的傷口。但你知道,這種疼痛是必須的,也許,你早就麻木了。
寧靜飄逸的雪,也是滋潤美豔的傷。這個時候,仿佛天地間飄來了一陣迷霧,她從迷霧中走過來。
思念是個淘氣的孩子一直在我的傷口中隱居我放下了天和地卻惟獨放不下你生命中的千山萬水都和你緊緊相係世間哪怕是生和死我都願意為了你舍棄這一刻我看見自己的隱私被回光返照菩提樹結下了果實卻被殉葬的花朵知曉那地下的腳印是為了祭祀我還是想把我找到可惜在哀樂的奏鳴聲中我依然法外逍遙她來了,潔白得如同不可侵犯的女神,猶如雪花般的白。
她走了,沒有原因,沒有承諾,毅然決然。雪花飄落,世界恢複了最為原始的純潔。隻是這雪花下麵,菩提樹旁,卻埋藏了濃濃的情愁。
我的情人此時都杳無蹤影莫非被刀刃劃傷在山下呻吟獨坐須彌山巔一個人在雪中彈琴萬裏浮雲都如眼卻沒有一個知音錯過了死期就迷失了成佛的路徑於是他們用石頭減輕自己的重量好擺脫塵世的索引原諒我第一次撒了謊窮我一生這一刻雪停了地上散落著幾顆櫻桃亮晶晶地如同天上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