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凶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阿門。”
坐在教堂裏,於文緩緩地說著這段《聖經》中的禱告詞,神會原諒世人的罪。
‘你們饒恕人的過犯,你們的天父也必饒恕你們的過犯;你們不饒恕人的過犯,你們的天父也必不饒恕你們的過犯’。
神呐,求你聽我的呼求,側耳聽我的禱告,我現在已是你的子民,願你饒恕我之前的所有罪,願,不義的,饒恕我的不義;汙穢的,饒恕我的汙穢;為義的,叫我仍舊為義;聖潔的,叫我依舊聖潔。願主耶穌的恩惠常與我同在,阿門!
抬頭看著陽光穿透天窗,照進聖光,於文笑了。
也許,信仰是拯救的唯一道路!
於文和嚴小小相約出去,她們一起找了個工作,是在一家房地產公司實習,這個寒假,會過的好一點吧!
“於文,你見過王雅枚嗎?”趁著空擋,嚴小小悄悄問。
“沒有啊,怎麼了?”
“上了高中後你們就沒見麵了嗎,五年了耶。”
“四年半,這不,大二剛過半學期啊。”於文低頭打著文件,本來想找一家出版社的,可是嚴小小說她的家人已經找好了實習的地方,硬拉著於文陪她去,於文說和她的專業不符,結果這兒隻是做些小事,與專業沒有關係。
“哎呀,你沒在初中的群裏,你不知道。”
“怎麼了?”
“本來吧,那個群好幾年了,一直沒人說話,可是前幾天,她突然在群裏麵提議,要搞一次同學聚餐,好多人都說好呢。”
“怎麼今年突然說聚餐了?”於文皺著眉頭,強烈的表達了不滿。
“就是啊,我聽說,王雅枚去年沒有考上大學,複讀了一年,應該是今年考上了吧。你去不去聚餐。”戳著於文的肩膀,嚴小小眨著眼睛問她。
“你幹嘛笑的那麼有陰謀,我到時候再說吧,計劃趕不上變化的。”繼續低頭打著文件。
“切。”嚴小小嬌嗔的推了一下於文,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了。
至此,生活又在波瀾不驚的過著,而苦難,隻是生活的調味品而已。
在實習的日子裏,於文某一天在家時,收到了一張明信片,地點是在蘇州,明信片上,是蘇州的瘦西湖。
反麵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個字:我正在試圖找到回家的路。
沒有署名,沒有地址,沒有聯係方式,沒有其他的,卻在一瞬間,讓於文的心抽疼了一下。
他們都在為了成為更好的彼此而努力。
時間來到聚餐那一天,那天正好是放假的日子,早上於文還沒起床,王雅枚就已經走進來了。
在睜眼時,看見一個有將近五年沒見的人,那種感覺是恐怖的,於文幾乎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嘴裏嘟嘟囔囔的,可是再一次睜眼時,那個人還在,於文揉了揉眼睛,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與王雅枚走在路上,慢慢悠悠的晃著,王雅枚的父親在她高二時查出得了腦血栓。
“還好,還在撐著。”
而王雅枚也是在那一年,出了車禍,撞斷了腿,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所以,高考時考的一塌糊塗,隨後複習了一年,考上了一個二本大學。
在聽完王雅枚淡淡的講述完這些時,於文已經說不出話了,眼睛溢著淚水,卻不能掉,隻是後悔,自己當時沒有陪伴在她身邊。
“對不起,我當時不在你身邊。”低著頭,抱著王雅枚,將頭埋在她的胸口,轉眼淚如雨下,曾經沒為她流出的淚水,如今一次流光。
神呐,求你保佑我的朋友,都幸福,平安,喜樂吧,阿門!
“不關你的事,是我們曾經都太幼稚。”那個女孩,笑的如春風般,溫暖。
“對了,於文,我忘了告訴你,我談戀愛了。”王雅枚再一次爆出一個大消息。
“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抬頭看著她,臉上還有淚水,嘴角卻擒著笑。
“嗬,也是那一年的事,那個人,你還認識。”
“是嗎。我認識,誰啊。”於文好奇的問著。
“李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