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魚腹浦“十萬精兵”:先見之明,長遠考慮(3)(1 / 3)

劉禪年幼,我知新主尚無能力處理政事。白帝托孤,為報先帝知遇之恩,我決心以畢生心血輔佐新主。但劉禪與我相知甚少,恐其日後變得剛愎自用、易聽信讒言,我遂決定借此機會與其溝通,以便將來他善用手中權力,不與正確的決策行為相去甚遠。

近侍來我府中,我命家人告之我染病在身,不能入朝。後劉禪又令黃門侍郎董允和諫議大夫杜瓊來我家中,我均讓家人擋於府前,皆不得入。

次日,劉禪率眾官親至我府,家人擋眾官於門前,惟讓劉禪入內。當時我正在小池邊觀魚,劉禪立我身後,等了許久,方才輕聲與我交談,我急忙拜見以示尊敬,劉禪急迫詢問:“今曹丕五路進兵,犯境甚急,相父為何不肯出府議事?”我笑答:“這事臣怎能不知,臣身在觀魚,心在劃策。”接著我扶劉禪入內室坐定。劉禪問我退兵之計,我娓娓道來,劉禪又驚又喜,盡露欽佩之色,我見他深信於我,心中頗感欣慰,也不枉我費此苦心。

其實,我早料到曹丕會夥同柯比能、孟獲、孟達、孫權四路前來攻蜀。用兵之妙,貴在使人不測,今番曹丕竟將用兵之事盡現於人,犯了兵家大忌,也使我提前有了應對之策:

西番國王柯比能,引兵犯西平關,我知馬超祖籍西川,素得羌人之心,羌人以馬超為神威天將軍,我差人密令馬超把守西平關,羌人見了馬超,不戰自退。

南中蠻王孟獲,兵犯四郡,我令魏延領一軍左出右入,右出左入,為疑兵之計。蠻兵生性多疑,見到疑兵,不敢前進。

反將孟達,起上庸兵十萬,西攻漢中。我知孟達與李岩曾結生死之交,我模擬李岩的筆跡寫信送與孟達,曉以利害。孟達本就懼怕我蜀,隻是迫不得已勉強而行。收到信後,果然推病不出。

魏將曹真,從正麵進攻陽平關。陽平關地勢險峻,難攻易守,我調趙雲引一軍把守關隘,並不出戰。曹真見我軍不出,不久便退了兵。

東吳孫權,實乃坐觀其變者,他見我從容退去四路大軍,遂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結怨我蜀。我深知東吳對蜀漢的重要作用,遂派戶部尚書鄧芝前往東吳,遊說孫權與蜀聯合,結為唇齒,此乃長久之計,鄧芝不辱使命,順利達成目的,自此東吳無憂矣!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此次能敵五路大軍,全因先有準備,抓住重點,逐個擊破。不戰而勝,實乃蜀漢人民之幸,安居樂業也是我蜀中人民最希望看見的結局。對於此次“定居平五路”,我最大的感受不在於如何退敵,而在於以下幾點:

下屬也應該善於管理老板

今天,許多人開始明白,團隊其實是所有員工共享的公共性組織,而不是某個老板的私產。然而,似乎並沒有多少下屬認識到管理老板有多麼重要(更糟的是,幾乎沒有多少人相信他們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們為此感到既痛苦又無可奈何。因此,對以往老板大權獨攬、下屬惟命是從的管理模式進行改革已經成為必要。

“管理老板”聽起來似乎有些冒犯,然而其用意在於找到一種身為下屬的積極行為模式,強調身為下屬所需要具備的勇氣、力量、操守、責任與使命感,借以達到下屬與老板相輔相成的目的。這個模式對下屬的角色扮演提出了一種新的思考,認定下屬與老板的重要性不分軒輊,其道理在於,如果沒有賢能部屬的輔佐,領導者很難長期有效地善用自己手中的權力。

一個被大家忽略的事實是,身為老板在擁有旁人無法分享的權力的同時,也不得不承受許多責無旁貸的壓力(這些壓力如果不是身臨其境,旁人是很難體會的)。因此,便誕生了一個人們公認的哲學:領導者必須具備“堅強的自我”。但是,這種人格特質如果缺乏妥善的管理和賢能部屬的輔佐,就很可能演變為“剛愎自用的自我”,進而造成獨裁專斷和決策過程的扭曲,嚴重傷害到團隊合作的良性互動。

從下屬的層麵上看,應有一種“自危感”,我們必須要自己照顧自己,並且互相扶持。

男人和女人懷著對幸福的共同追求走到一起來,老板和部屬之間也應該圍繞共同的目標組成一個行動整體。由於社會對職業能力的要求,我們必須改變身為部屬那種溫順、服從、軟弱,以及無法出人頭地的角色形象,並接受“強力”部屬輔佐“強力”領導者的觀念,在組織體係中真正建立上下交流、自我負責以及同心協力的合作關係。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家有賢妻是福。同樣地,賢能的部屬也應該善於管理老板,這樣不僅有利於員工的利益,也有利於老板的利益。因為,我們畢竟共有一個“家”。

那又該如何管理老板呢?

應該從幾個方麵來看:一方麵是你應該做什麼;另一方麵是你不該做什麼。

你應該做什麼

作為一個認真履行職責的下屬,首先應該了解自己的權力,並且知道如何善用這份權力。由於團隊的職能流程,一個下屬擁有的權力其實比我們想象的更多。可是因為誤解,或者因為害怕承擔責任,許多人放棄了自己的權力。

這個道理很好理解,也就是說,責任與權力從來都是相關的,擁有多大權力,就應承擔多大責任。這話反過來說也同樣成立:如果一個人明白自己肩負的責任,就應該對權力當仁不讓。對於一個下屬而言,追求卓有成效的業績就是他肩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