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混淆觀念,擾亂思維——混淆催眠套出對方真相(2 / 3)

在一些交流場合,尤其是在一些比較正式的場合,經常可以碰到一些涉及尖銳問題的提問,這些提問不能直接、具體地回答,又不能不回答。這時候,說話者就可以巧妙地用模糊語言表達自己的意見,讓當事雙方都不感到太難堪。

阿根廷著名的足球明星迪戈·馬拉多納所在的球隊在與英格蘭隊比賽時,他踢進的第一個球是頗有爭議的“問題球”,據說墨西哥一位記者曾拍到了他用手拍球的鏡頭。

當記者問馬拉多納那個球是手球還是頭球時,馬拉多納意識到倘若直言不諱地承認“確實如此”,那對判決簡直無異於“恩將仇報”(按照足球運動慣例,裁判的當場判決以後不能更改),而如果不承認,又有失“世界最佳球員”的風度。

馬拉多納是怎麼回答的呢?他說:“手球一半是迪戈的,頭球一半是馬拉多納的。”這妙不可言的“一半”與“一半”,等於既承認球是手臂打進去的,頗有“明人不做暗事”的君子風度,又肯定了裁判的權威。

用模糊語言回答尖銳的提問是一種智慧,它一般是用伸縮性大、變通性強、語意不明確的詞語,從而化解矛盾,擺脫被動局麵。

一個年輕男士陪著他剛剛懷孕的妻子和他的丈母娘在湖上劃船。丈母娘有意試探小夥子,就問道:“如果我和你老婆不小心一起落到水裏,你打算先救那個呢?”這是一個老問題,也是一個兩難選擇的問題,回答先救那一個都不妥當。年輕男士稍加思索後回答道:“我先救媽媽。”母女倆一聽哈哈大笑,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媽媽”這個詞一語雙關,使人皆大歡喜。

我們在聽政府發言人談話,或者看一些文件、公報的時候,常常覺得平淡無味。其實這些語言往往蘊涵著非常尖銳的意思,隻是用了一些模糊化的詞語,讓它顯得“平淡”了一些而已。比如外交部發言人談話中提到“賓主雙方進行了坦率的會談”,這裏“坦率”的背後意思就是有很多爭議,意見件分歧非常大;再比如“應當促進雙方的交流”,意思就是雙方的共識太少,彼此之間有比較深的成見。這些模糊化的語言既達到了說明問題的目的,又起到了淡化矛盾的作用。

用他人沒有讚美過的詞語讚美。

說一句簡單的讚美話,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隻要你願意並留心觀察,處處都有值得讚美的地方,適時說出來,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催眠效果,對對方心裏產生有利於自己的影響。

法國總統戴高樂1960年訪問美國時,在一次尼克鬆為他舉行的宴會上,尼克鬆夫人費了很大的勁布置了一個美觀的鮮花展台:在一張馬蹄形的桌子中央,鮮豔奪目的熱帶鮮花襯托著一個精致的噴泉。精明的戴高樂將軍一眼就看出這是女主人為了歡迎他而精心設計製作的,不禁脫口稱讚道:“女主人為舉行一次正式宴會要花很多時間來進行這麼漂亮、雅致的計劃和布置。”尼克鬆夫人聽了,十分高興。事後,她說:“大多數來訪的大人物要麼不加注意,要麼不屑為此向女主人道謝,而他總是想到和講到別人。”在以後的歲月中,不論兩國之間發生什麼事,尼克鬆夫人始終對戴高樂將軍保持著非常好的印象。

別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戴高樂卻注意到了,並直截了當地將他的欣賞表達出來,這怎能不讓尼克鬆夫人怦然心動呢?因此,我們在對陌生人加以讚美時,如果能悉心挖掘那種鮮為人讚的地方,對方會非常開心,陌生人很快就會變成摯友。這一點,你完全可以向一位聰明的女人討教,她就是因為拍了《真善美》而紅遍天下的影星茱莉·安德魯絲,她除了演技好、容貌美、歌聲令人陶醉之外,還有一張伶俐的嘴。

有一天,她去聆聽鼎鼎大名的指揮家托斯卡尼尼的音樂會,在音樂會結束之後,她和一些政要名流一起來到後台,向大指揮家恭賀演出的成功。

大家都誇獎指揮家:“指揮得實在是棒極了!”“抓住了名曲的神韻!”“超水準的演出!”

大指揮家一一答謝,由於疲累,而且這種話實在是聽得太多了,所以臉上顯出有些敷衍的表情。忽然,他聽到一個高雅溫柔的聲音對他說:“你真帥!”

抬頭一看,是茱莉·安德魯絲。

大指揮家眼睛亮了起來,精神抖擻地向這位美麗的女士道謝。

事後,托斯卡尼尼高興地到處對人說:“她沒說我指揮得好,她說我很帥哩!”恐怕大指揮家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讚美他帥呢!

就這樣,大指揮家把茱莉當成了摯友,時時去為她捧場。雖然隻是一次見麵,大指揮家就時常抱怨與她“相見太晚”。

人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也都有短處。人們一般都希望別人多談自己的長處,不希望別人多談自己的短處,這是人之常情。跟初談者交談時,如果以特有的方式讚揚對方的長處作為開場白,就更能使對方感到高興,對你產生好感,交談的積極性也就得到了激發。

適當重複對方的話,激發對方興趣。

在我們與對方進行語言溝通時,適當重複對方的話,特別是重要的和難懂的話,既可以增強自己的理解程度,體現別人對對方的尊重,還可以對問題和結果進行強化,激發對方對談話的興趣。

加深對自己朋友之間的交往,必須給人以信任感,這是不言而喻的。那麼,怎樣才能讓朋友對你產生信任感呢?其實很簡單——溝通的過程是最容易獲得朋友信任的時候,而溝通過程中能否適當地重複對方的話尤為重要。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錯誤認識,總是重複對方的話好像顯得自己比較囉唆,容易引發他人的不滿,其實實際情況並非如此。的確,過多的重複容易給人造成一種錯覺,然而要是重複得恰到好處,適當的重複對方說話的重點,那麼對方便認為你很重視這次談話,能夠抓住談話的重點,那樣的話,效果就不一樣了。

可以說,大部分的人都對自己的語言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尤其是在某些情況下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發言,這類發言對於他們自我滿足感來說相當重要,這個時候一旦我們對他人的話不以為意或者不加重視,那麼很難讓他人對我們有什麼深刻的好印象,相反地還會把我們納入一種不能“誌同道合”的陌生人的範疇,那樣我們就無法和這樣的人接觸、獲得他的好感了。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隻要以同樣的心情了解對方的煩惱與要求,滿足一下他們內心滿足感或者說虛榮心,很容易收到相反的好效果的。

比如,在與朋友交談時,當聽取了朋友的某種意見時,一麵要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一麵要適當重複對方的話,這樣就能讓對方感覺受到了重視,從而不由自主地將心裏話說給你,將你當做好朋友來接待。

記住:在恰當的時候重複對方說話的重點,這是一種加深他人對我們印象的一種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先退一步,贏得好感後再進兩步。

在你和他人溝通產生觀點上的差異,兩方各不相讓時,如果你是對的,你要堅持自己的觀點,說服別人接受,但是方法我們可以嚐試著以一種溫和的態度和技巧達到目的。退一步實際上可以讓你進兩步,這就是以退為進的戰術。在說服對方之前先承認自己的錯誤,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很難做到,然而這確實會有助於使對方就範。

卡耐基常常不替狗係狗鏈或戴口罩就帶它到公園玩,有一天,他們在公園裏遇見一位騎馬的警察,這位警察嗬斥道:“為什麼讓你的狗跑來跑去,不給它係上鏈子或戴上口罩?你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是的,我知道,”卡耐基輕柔地回答,“不過我認為它不至於在這兒咬人。”

“法律是不管你怎麼認為的。它可能在這裏咬死鬆鼠,或咬傷小孩。這次我不追究,但下回再讓我看到,你就必須去跟法官解釋啦。”

卡耐基客客氣氣地答應照辦。

他的確照辦了——而且是好幾回。可是雷斯不喜歡戴口罩,卡耐基決定碰碰運氣。事情很順利,但好運不長。一天下午,雷斯跑在前頭,直向那位警察衝去。

卡耐基不等警察開口就說:“警官先生,我有罪,我沒有借口,沒有托詞。你上星期警告我,若是再帶小狗出來而不替它戴口罩你就要罰我。”

警察回答聲調很柔和地說:“在沒有人的時候,誰都忍不住要帶這麼一條小狗出來溜達。”

“的確是忍不住,但這是違法,它可能會咬死鬆鼠。”卡耐基說。

“哦,你大概把事情看得太嚴重了,”他告訴卡耐基,“我們這樣辦吧。你隻要讓它跑過小山,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事情就算了。”

卡耐基沒有花很多工夫在說服對方放他一馬上,他隻是搶先道了歉,主動承認了錯誤,對方就妥協了。凡人也希望得到尊重與重視,卡耐基讓那位警察獲得一種重要人物的感覺。

退一步的目的是為了進兩步,先表同感是為了近而誘導說服。對方正發表高見時,你不妨頻頻點頭以表同感,使對方感到你與他屬同一道上的人,即使你提出或多或少的異議,他也不會在意,於是,你便可一步步將對方誘入自己的圈套,最後,對方已不知不覺地將自己整個看法推翻。若一開始便與對方唱反調,反而對自己不利。若有人與你唱反調,不妨以否定自己論調的方式引出對方的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