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命背上了一種叫責任的使命2(2 / 3)

再次,我們要學會用建設去破壞。用我們的熱情去破壞社會生活中種種的醜惡,讓那些破壞社會生活和平、和諧的因素消失,用愛營造一個更加和諧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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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講中該用怎樣的格式開篇才能有更好的效果?一般而言,自然地過渡到主題,不露絲毫雕琢的痕跡,能夠使得開篇與全文達到和諧的統一。但對於一些政策性的演講,一開頭就應該用最簡潔的語言、最短的時間,把聽眾的注意力和興奮點吸引過來。就如格萊斯頓在本次演講中采取的方式,開場白就讓聽眾的思緒轉向海外,然後直插主題,聽眾的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了海外的現狀和麵臨的挑戰,為接受他的政策觀點做了很好的準備。

珍愛生命,就要珍惜每一天——史蒂芬·霍金在牛津大學的演講

我父親非常希望我能進牛津或劍橋。他本人上過牛津的大學學院,所以他認為我應該申請這個學院,這樣我被接受的機會更大些。那時大學學院沒有數學的研究員,這是他要我學習化學的另一個原因:我可以嚐試自然科學而非數學方麵的獎學金。

我家的其他成員去了印度有一年,但是我必須留下準備A水平和大學入學的考試。我的校長認為我去投考牛津太年輕了些,但是在1959年3月我還是和學校中另外兩個比我高一年級的男孩參加了獎學金考試。當大學監考講師和其他人講話而不理我時,我相信我考得很糟,所以非常沮喪。在從牛津回家後幾天,我收到了一封電報,說我得到了獎學金。

我那時十七歲,同年級同學中的大多數都在軍隊服務過,所以比我大許多。在大學第一年以及第二年的部分時間裏我覺得相當孤單,隻有到了第三年我才真正感到快樂。當時籠罩牛津的氣氛是極端厭學。要是你不屬於聰明而老不用功的,就甘心承認自己不行。由於用功而得到好分數被認為是灰人,這是牛津詞彙中最壞的諢名。

那時牛津的物理學課程安排得特別容易,你可以毫不用功。在牛津上學的三年中隻在剛入學和快結束時各考一回。我曾計算過,三年期間我總共用了一千小時的功,也就是平均每天一小時。我並不為我的懶惰感到自豪。我隻不過描述當時我和大多數同學的共同態度:對一切完全厭倦並覺得沒有任何值得努力追求的東西。我的疾病的一個結果就是把這一切都改變了:當你麵臨著夭折的可能性,你就會意識到,生命是寶貴的,你有大量的事情要做。

因為我沒有用功,為了通過期終考,我就打算做理論物理的問題,避免記憶性的知識。可是,考試前夜我由於神經緊張而失眠,因此考得不很好。我處於第一等和第二等的邊緣,所以必須接受考官的麵試才能最後決定。他們在麵試時問我未來的計劃,我回答說要做研究。如果他們給我一等,我就去劍橋;如果我隻得到二等,我則留在牛津。他們給了我一等。

我覺得理論物理中有兩個領域是基本的、我可以做研究的,一個是研究非常大尺度的即宇宙學,另一個是研究非常小尺度的即基本粒子。因為基本粒子缺乏合適的理論,所以我認為它較不吸引人。雖然科學家發現許多新粒子,他們能做的隻不過是和植物學一樣把各種粒子分門別類。相反的,在宇宙學方麵已有一個定義完好的理論,即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

當時在牛津沒人研究宇宙學,而在劍橋的弗古得·霍伊爾卻是英國當代最傑出的天文學家,所以我申請跟霍伊爾做博士論文。我到劍橋做研究的申請被接受了,其先決條件是我要得到第一等成績。但是使我惱火的是,我的導師不是霍伊爾,而是鄧尼斯·西阿瑪,我以前沒有聽說過他。然而,最後發現這是最佳的安排。霍伊爾經常在國外,我也許不能經常見到他。另一方麵,西阿瑪總在那裏,他的教導總是發人深省,盡管我們經常意見相左。

因為我在學校和牛津並沒有學到許多數學,所以一開始時發現廣義相對論非常艱深,進展緩慢。此外,我在上牛津的最後一年發現自己的行動越來越笨拙。到了劍橋不久,即被診斷患了肌肉萎縮性側麵硬化病,在英國稱作運動神經細胞病。醫生對於治愈甚至控製它的惡化都束手無策。

最初這種病惡化得相當迅速。因為我預料自己不會活到結束博士論文,所以看來沒有必要做研究。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這種病的惡化似乎減慢了下來。我還開始理解了廣義相對論並在研究上有所進展。真正使我生活改觀的是我和一位名叫簡·瓦爾德的姑娘訂婚。

我邂逅她之時大約便是診斷得了運動神經細胞病前後,這就使我有了一些活頭。

但是為了結婚,我需要一份工作,為了得到工作,需要一個博士學位,因此在一生中我首次開始用功。令我驚訝的是,我發現自己喜歡研究,也許把它稱為工作是不公平的。有人說道:科學家和妓女都為他們喜愛的職業得到報酬。

我向龔維爾和凱爾斯學院申請研究獎金。我希望簡能為我的申請表打字,可是當她來劍橋看望我時,她的手臂因為骨折打上石膏。我必須承認,我應對她更為體貼才對。還好,她是傷了左臂,所以她還能按照我的口授填好該表,我再請另外的一個人打字。

我在申請時列入兩個人的名字作為我的推薦人。我的導師建議我請赫曼·邦迪作為其中之一。邦迪那時是倫敦國王學院的數學教授,他是一名廣義相對論專家。我見過他兩回,他還為我提交過要在《皇家學會會報》上發表的一篇文章。我在他有一次在劍橋演講後要求此事,他以迷惑的眼神凝視我,然後答應說可以。他顯然遺忘了我,因為當學院寫信問他時,他回答說沒有聽說過我。現在,有這麼多人申請學院的研究獎金,如果候選人的推薦人中有一人說對他不了解,他也就不會有機會了。但是那時競爭沒有這麼激烈。學院寫信通知我這推薦人的難堪的答複,而我的導師到邦迪那兒去使他回想起我來。邦迪後來為我寫了一封言辭溢美的推薦信。我如願得到了研究獎金,從此以後一直是凱爾斯學院的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