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他一直一言不發,隻是狠狠的瞪著我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了般,極為惱怒。
我不敢說話,低著頭,又愧疚又尷尬。半晌,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問:“要不,我幫你揉揉?”
“不用了”雖然冷冰冰,但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我舒緩了一口氣
“找我幹嘛”他看了我一眼又馬上別開了眼。我將手裏那枚刻有他名字的鑰匙圈放在了他手上,然後匆匆跑回了房間。
然後,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肚子痛醒的,一大早上抱著小腹在床上不敢亂動,心裏暗呼不妙。從前在家裏時房間的小日曆本上麵我都圈出了例假期,隻是來玩時,我大意忘記了這件事。以前痛經時,嬸嬸總會交代陳阿姨提前為我準備薑糖,紅沙糖。在例假前兩天準備預防的話就不會有那麼痛了。我側身躺在床上,手裏抱著一個枕頭,額頭微微冒著汗,此刻的我真的好想念陳阿姨。
“於小北!”哥哥在門口邊敲門邊叫喚著,我根本沒力氣扯著嗓子應他。隻有強忍著疼痛,彎著腰去開門。他看到我慘白的臉,終於露出了哥哥應該有的擔心。
“你,你哪裏不舒服?”他著急的問我。
“我沒事”我弱弱的回答他,隨後他又看了一眼我捂住肚子的手,別開了臉
“你等會兒”剛說完又跑了,我懶得鎖門,怕他等會又來了,我實在懶得動身。
果然,不一會兒他回來了,一邊手上拿著早點,一邊手上提著便利袋,便利袋裏有無數包不同品牌的衛生棉,還有一袋紅砂糖。我看了一眼,低著頭羞紅了臉。他輕咳了一聲,喬裝鎮定打破了尷局。
“那個,你先把早餐吃了,我去燒點熱歲”
“哦”
他開始來回的在忙碌,一整天我都呆在我房間,也沒在出去遊古鎮,我則蜷縮在床上皺著眉頭沒理他。縱使再不好意思,我也沒力氣將他趕出去。他就負責幫我一日三餐送到身邊,雖然痛經第一天會有些難忍,但被他這樣子大陣勢的照顧,我真是受寵若驚,甚至都有種自己是重病在床的錯覺了,於是說好的旅行後麵也沒怎麼遊玩。我剛治好了痛經後,哥哥便將我打包一起帶回了家。
我嘟著嘴巴唉聲歎氣的換了鞋子,癱軟在了沙發上。哥哥則在後麵收拾行李。就這樣,我與哥哥的第一次旅行未完待續了。
後麵的每天就是我做奴隸的時候了,哥哥總在家裏各處亂竄,對著我打擊報複。不是說我的菜鹹了就是淡了。中午我抱著冰淇淋看電視劇入迷時會讓他自己把菜放微波爐熱熱吃,然後他每次會故意說菜餿了,然後逼我給他重新做。我每次都不情願的罵他“你才是餿了”當然不會太大聲到讓他聽見啦。
有哥哥在的暑假就這樣熱鬧地過完了。叔叔嬸嬸回來時,我與哥哥正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看電視,叔叔嬸嬸推開門時那情景跟我們送他們出門時一個樣子,拖著行李箱。隻是不同的是,叔叔嬸嬸那時一個英俊瀟灑,一個美麗大方,從家裏出去,回來時整個倆泰國風。嬸嬸頭上捂著絲巾。叔叔穿著一條碎花短褲。
我與哥哥做過的最默契的事情就是此刻抱在一起笑,然後他在我耳邊說“幸好你沒去”我用力點了點頭。
叔叔嬸嬸站在門口,還沒來得及放下行李,便對著我們兩個大吼。完了以後我與哥哥馬上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拖鞋都來不及穿就去接行李為他們接風洗塵了。
陳阿姨也回來了。為我們做了豐盛的晚餐。哥哥一臉的激動。
“陳阿姨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我白了他一眼,難不成我做的菜那麼難吃?坐在他旁邊的我獨自生了口悶氣。
晚上時,嬸嬸給每個人發了禮物。第二天又迅速開車去了姥姥家。我和哥哥也被帶去了。沒想到那條拉布拉多猛猛也有禮物,這條狗也不枉為一條狗了。我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它的頭,用眼神在與它溝通,一旁的哥哥撲哧笑了“於小北,你才多久沒見這條狗,用的著這幅含情脈脈的樣子嗎?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剛抬起腳要踩他一腳時被他早有防備的給躲開了。猛猛啊嗚啊嗚的不知道是對我不滿還是對它脖子上麵那條碎花狗鏈不滿。不過我能想到的是它絕對不會對哥哥不滿,看它每次直對哥哥搖尾巴而看都不怎麼看我就可以想到。
暑假尾聲時,哥哥去了趟北京,然後去了叔叔公司工作。而我也麵臨著大學的新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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