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四年四月,準噶爾策妄阿拉布擔部眾騷擾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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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不思報國取勝之道,卻是差使自己的黨人舉報廢太子胤礽,說胤礽借賀孟頫為福晉看病之際,親手使用礬水寫信,由他交給正紅旗滿洲都統普奇,希望他保舉自己為在將軍,企圖以出征恢複太子之位。
??皇阿瑪大怒,判賀孟頫斬監後,普奇拘禁,令人嚴加看守太子。
胤禩啊胤禩,皇阿瑪已是上了年紀,你不能消停些麼?非要逼到他老人家心力交瘁才算完事兒麼?
皇宮深院,本就沒有真情可言,你再這般傷他的心,卻是為何?他終歸是我們嫡嫡親的阿瑪,終究是給了我們生命的阿瑪!
我隻覺得心寒,終日陪在皇阿瑪身側,盡量多幫他分擔些政事,避免再讓他傷心的事發生。
康熙五十五年秋,皇阿瑪去往熱河散心,陳榭玉和誠親王一同前往。
??十一月,皇上回京,回京途中,聽說胤禩病得厲害,已經不省人世,正在園子裏養病,那園子,偏偏是回暢春園的必經之路。
??皇阿瑪偏偏是個極講究的人,極是怕遇到不幹淨的東西,未到京城,便發了一道聖旨“將胤禩移回家中之處。”
我接到消息,急忙去木犀園瞧他,但見他雙眸緊閉,已是下不得床。
我急忙向皇阿瑪回奏,“胤禩病重,不宜移動。”
皇阿瑪卻不以為意,鐵了心要將胤禩移走,無奈之下,我隻得看著侍叢將胤禩移回家中。
第二日,皇阿瑪返京,差了下人告訴我,陳榭玉正跪在返京途中為胤禩救求情,你去瞧瞧她吧。
我聞聽此言,駕了馬,直朝京郊的行在而去。
待我趕到時,陳榭玉已然倒在雪中,身側是一灘血跡。
那一刻,我很是害怕,真的很害怕,怕她就這樣長眠不醒。
陳榭玉,你終究還是念著他的麼?心突然有些酸,卻不得不咽下。
回到宮中,有了太醫的的治療,她很快蘇醒過來。
看著她憔悴的模樣,我極是恨胤禩,亦對她不滿,說了許多傷她的話。
那天,她說了許多話,一個不言愛的人,叫她說愛我,談何容易,隻要她心裏有我,便就成了。
康熙五十七年,西北戰事吃緊,前方急須一位有能力的皇子坐陣,皇阿瑪問詢我的意見,我毫不護短,保舉了十四弟胤禵,
皇阿瑪連連稱讚,隧了我的意,派十四弟出征西北。同時,我舉薦了我的郞舅――年羹堯為四川總督,目的便是牽製胤禵,皇阿瑪亦準了,我很是開心,這表示我離皇位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