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儀並沒有立刻走掉,她在關薇芝樓下徘徊了一會兒知道聽見救護車來才從小區中繞出去,她手裏拿著陳斌的銀行卡,她直接買了個信封將銀行卡給裝到了裏麵塞在了陳斌家對應的報箱裏才打車回家。
陳斌這邊正在家裏陪老婆,他對老婆給她打電話很是忐忑。
當時剛和關薇芝溫存過,兩個人又是在酒吧高調的炫甜蜜。能夠找到關薇芝這種條件的女人在男人眼中都是極為有麵子的,許多人看著他的眼神讓他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他將關薇芝介紹給了那幾個身份略有些不幹淨的人,男人如果沒權沒勢就喜歡裝逼比狠戾,打個群架手裏有倆兄弟的人在一般人眼中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就如同陳斌眼前的這些人。是酒吧的常客,也是揚言要罩著這間酒吧罩著陳斌的人。
去招呼客人的空蕩關薇芝就和幾人談到了一處,再次回來的時候幾個兄弟拍著他的肩膀說他挺牛的,連這樣聰慧的女人都能綁在身邊可謂是前途無量魅力無極限。
幾句話誇得楊斌得意洋洋,愈發覺得帶著關薇芝來是一種正確的決定,現在的男人有多少出門是帶老婆呢?家中的許月清現在身材走樣的他連抱著的欲。望都沒有了。
可還沒有嘚瑟多久就被許月清的電話給嚇得膽都要破了。
陳斌對許佳儀的到訪後那邊老婆就打電話心有戚戚,他老婆向來在家中很聽話,自己出門前說了去向後回來之前老婆都不會打電話打擾他,給他一個安靜的空間讓他好好的忙活。
酒吧的雜音有點重,他也聽不太真切,掛了電話就去哄關薇芝,軟語哄了一會兒將人給送回了家又難舍難分的糾纏一番才舍得走。
陳斌到家後不曾給許月清甩臉色,但也不見得有好臉色,他怕自己太過小心翼翼了會讓許月清察覺出他有什麼心虛的事情。
“吃過飯了嗎?”許佳儀一手托著腰跟在陳斌的身後從他手中接過外套搭在衣架上。
陳斌“嗯”了一聲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走到浴室關上了門,很快浴室中出來嘩嘩嘩的流水聲。
許佳儀咬咬下唇,丈夫從回家連一眼都沒有看她,心底隱隱有些失落,卻自我安慰認為陳斌是怕身上沾的味道不好對腹中胎兒不好,以前從酒吧回來後陳斌都會先洗澡才同她說話。
她托著腰走到臥室為陳斌拿了換衣的睡衣搭在浴室的門把手上麵:“阿斌,我幫你把衣服掛門上了,你開門的時候慢點。”
“嗯。”
許佳儀聽到陳斌的回答後這才慢悠悠的轉身進了臥室,掀開被子坐到床上給許佳儀發短信:“你姐夫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心情不太好,我本來還想和他說說你的事情,看來要再選機會了。”
有時候許月清就是個沒主意的,若不是今天許佳儀來了家裏和她說了會兒話,這會兒許月清也不會發短信給她,畢竟她自作主張給妹子許了諾,這會兒無法完成心裏頭很是過意不去。
“姐沒有關係,姐夫回去就好,你們早些休息吧。”許佳儀看到短信的時候正在出租車上,迅速的回了一條短信後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