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清看到後便沒有再回,那邊陳斌已經洗完澡走了過來。
“你和佳儀都吃了些什麼。”洗過澡之後陳斌身上屬於關薇芝的味道就淡去了,他這才往老婆身邊湊,想要從她嘴裏套出話。
許月清便有什麼說什麼差不多將事情都給全部複原講述了一遍,中間隱晦的將許佳儀想要升職做主管的事情提了幾句,這樣便能將事情告知給陳斌聽。
殊不知許月清在為自己的小聰明得意洋洋的時候那邊陳斌心頭卻卷起了驚濤駭浪,他盡力維持著自己的情緒平穩又問了一句:“你說佳儀的同事叫做什麼?她聽誰說的來著?”
“好像叫什麼關什麼芝來著,哦,關薇芝。有什麼問題麼?”許月清說完話注意到戰鼓的臉色突然間變得有些不太好便問道。
“沒有,這件事情也不是很難,我可以去打個電話問問。”陳斌收斂起臉色的神色拿出手機往外走,避開老婆走到了外間的陽台上這才去撥關薇芝的電話。
他記得關薇芝是和許佳儀一樣在童氏財團上班,他並不知道關薇芝被什麼時候被炒掉的,中間那次兩個人又混在一起的時候才聽關薇芝提了句目前不上班了正在找新工作,他便留了心想要給關薇芝安排個比較好的工作。這也是為什麼陳斌會給關薇芝銀行卡的緣故,好的是自己的女人,這都兩個月了沒有工作哪裏有什麼經濟來源,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兩個電話打過去都是無人接聽,陳斌總不能一直在這邊耗著,剛剛回家再焦急的出去難保老婆不會想什麼,便心下躊躇的回了臥室。
安清芸都沒有如此生氣過,到家的時候麵對著裴琨亮問她去哪裏的時候話頭向來多的她也不知道怎麼覺得舌頭一直打結,怎麼都無法說出完整的話,最後蒙著被子倒頭就睡。
裴琨亮也不介意,自己老婆近段時間發瘋的次數比較多,明顯是更年期的症狀,他一翻身也睡了過去,睡的還挺香的。
他睡著了安清芸怎麼都睡不著,在床上翻騰了幾下後都沒有講裴琨亮給吵醒,她便很沒有意思的將被子拉在頭頂著想辦法睡覺,可腦子裏浮現的都是明天的事情該怎麼辦,難保裴琨亮不會知道關薇芝沒有懷孕的事情,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更加要受到一陣數落。
安清芸恨不解恨,她竟然被這個女人給算計了,仔細想想兒子和丈夫說的話,關薇芝非常的有手段,現在看來並不是說的假話。
可惡的女人!妄圖攀上她的兒子,就這幅德性!她可不會放過她。
安清芸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麼對付關薇芝出了這口惡氣,儼然已經忘記了最初將關薇芝當成女王似的供奉著的自己了。
一晚上可謂最為平靜的家庭就是駱子銘這邊了。駱紫琳安心的在她哥嫂家入住一晚,早早的就躺在床上休息。
童昔冉洗完澡坐在凳子上對著梳妝鏡敷麵膜。
“紫琳睡了嗎?”駱子銘倚在床頭懶懶的翻看著財經雜誌。
童昔冉沒好氣的回到:“我是從浴室出來的。”
“嗯,我知道,你去看看她睡了沒。”駱子銘不曾抬頭看一眼童昔冉,認為自己的提議非常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