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成,但細讀《水鄉聽潮》,台灣海峽波翻雲詭的風浪還是時時拍打我的心靈。以《在台灣的湄洲人》為代表的“台字頭”文章,《台灣震災牽動涵江情》《他在打造媽祖文化品牌旗艦》等,都是人生跌宕起伏、悲喜交集的形象描繪,也讓國龍在新聞行業內裏取得了優異的成績。作為這一百篇林林總總長短文章的開篇,在《中國紀檢監察報》上發表的《關注“湯麵”》,以小見大反映了“村務公開”政策在農村的落實;在《民生寫意》一輯中,既寫公安民警、企業老板,又有普通的醫生、護士、清潔工人、貧困母親,還有其他輯裏的《誰來關心特困生》《給點陽光就燦爛》《梅花香自苦寒來》
《湄洲公安有個特殊妹妹》《一頓特殊的午餐》《媽媽,您忍心使我們成為孤兒》等篇文章都折射出作者平實現實,關注民生,叩問物理的一位記者正確的寫作姿態和一位公民正直的人生標尺。我固執地認為,具有良好文學素養的媒體從業者就是一位好記者。我認真拜讀收在《觀潮拾貝》和《湄島情思》輯裏的散文、小品,《話說“高俅發跡”》《邑有流亡愧俸錢》《從饕餮說到“歪嘴和尚”》及《母親的番薯煎餅》《一杯番薯酒》《湄洲島的“菜飯”》等等,都頗具文學作品應有的溫暖、細膩和不可或缺的深思,奠定了一位文學追求者長路漫漫光明的起點。當然了,文學追求隻有起點,沒有終點。至於《漁家人說話管用了》《這批鮑魚該送誰》《母親的生日》《病中想家》《冬夜懷母》則是漁家孩子赤子之心的自然流露,是“根的召喚”。
是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