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聖的藏族群眾在神山下起舞

神山腳下朝聖者的帳篷

別了聖湖瑪旁雍措,繼續踏上了前往拉薩的征程。當時我們所在的地方離拉薩還有1200多公裏,要想在三天內趕到拉薩,這樣差的路況,時間還是相當緊張。

進入仲巴縣以後,路況和以前又大不一樣,路越來越難走。這裏的難走,不單是曲折和坎坷難行,最令人頭痛的是空曠的原野上有時竟有幾十條車轍,簡直讓你很難判斷該走那條。紛亂的車轍就像迷魂陣一樣。盡管幾台車的距離始終保持在視線之內,但還是難免走到兩岔裏去了。更有趣的是,有時一旦走錯了道,眼看著離的不遠,但要走到一起卻不那麼容易,不是溝就是坎,想過也過不來,有時甚至越走越遠。所以不得不停下來,用電台聯絡,重新找路。

在阿裏高原,一路上很少看到有過往的車輛。倒是有一群群的藏辮羊和藏野驢,不時地從車旁掠過,給我們寂寞的行程平添幾分情趣。

下午5點多鍾,我們的2號車跑得正歡,突然一道幹j固的小河溝橫在麵前,駕駛員沒來得及踩刹車,車子已經衝了過去,頓時覺得車頭低了一截。正在駕車的小曾以為輪胎又破了(真是邪門2號車一路紮了五次胎),我們下車一看,輪胎好好的,倒是左前方的避震器斷了。

這下沒招了。當時我們跑在車隊的最後邊,於是,馬上通過車截電台向前邊的車呼救。1號車聽到呼叫馬上折了回來,但他的車上沒有備件。拉備件的卡車已經走遠了,電台聯係不上,1號車隻好調頭上前去追。天漸漸黑了,氣溫驟然降了下來。當時車上隻有我、曾建輝、葛飛和鄧誌勇。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高原荒野,我們又一次感受到了孤獨。

晚上11點鍾,終於等來了救援的車輛,技師王穎輝也來了。王師傅憑著他豐富的經驗和嫻熟的技術,在荒郊野外沒有地溝和專用設備的情況下,很快就修好了車子,接著我們又繼續馬不停蹄地趕路。第二天淩晨6點多鍾,我們趕到了仲巴縣,在這裏吃過飯,稍事休息後又繼續趕路,日夜兼程,一氣跑到拉薩。

這一路最辛苦的要數兩位卡車司機。其他隊員雖說辛苦但可以換著駕駛,換著休息。但他倆的車輛特大,駕駛起來技術難度高,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記者們不能去開。一路再辛苦,他倆也不說不叫,有時實在困得不行了,就把車靠在路邊,打個盹又接著趕路。從他們身上隊員們看到了當年鐵人王進喜的影子,看到了石油工人的綜合素質。如果沒有他們積極有效的配合,我們的工作很難順利地進行到底。因此隊員們說中國記者科考探險隊的成功,也有兩位卡車師傅的功勞。"10月8日,早晨8時,中國記者科考探險隊與參加西部晚報環保宣傳協作年會的各報老總,在拉薩市郊勝利會師。據說這些晚報的老總以及我們的新聞同行,也是激動得一夜沒睡,天不亮就乘車趕到郊外迎接我們。

西部各晚報的老總來了,中央電視台的老記們來了,給本次活動提供援助的北汽、賴貴山酒業、宗慶摩托的老總來了,還有西藏自治區宣傳部及當地媒體的記者和組委會的同誌都來了。頓時,隊員們被鮮花包圍了,大家相互擁抱著,熱淚盈眶,此情此景至今難以忘懷。

10月9日,下午,組委會在拉薩市的布達拉宮廣場,為2003中國記者科考探險隊的凱旋,舉行了隆重的歡迎儀式。探險隊16名隊員(中途因故退出3名)曆時45天,行程15000公裏,二次性穿越了羅布泊、阿爾金山、可可西裏、藏北羌塘四大無人區的活動,今天終於圓滿完成了任務,成功地到達拉薩。這不論在探險界還是新聞界,都是一個創舉,因為在這之前還沒哪一家單位和組織這樣一次性從北到南對四大無人區進行穿越考察。大家為此而高興,而歡呼,而慶賀。

當時有位記者同行問我:"你這次經曆四大無人區最大的收獲是什麼?"我回答最大的收獲是通過一路的所見所聞及生死磨煉,使我重新認識了一個字,那就是‘愛"!"她又問我怎麼講?"我說做人首先要有愛心。對人、對社會、對大自然,都要充滿愛心。分手前,再和"坐騎"合個影當你用心去愛你周圍的一切的時候,你的人生就會得到升華;當你用心去愛你身邊的環境的時候,環境就會回報你一個溫馨的家園。"地球是我們人類生存的家園,生態環境的惡化已經威脅到我們的家園。如果我們的家園沒有了,其他的愛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基礎。反過來說,對一個不熱愛自然的人來說,他的愛充其量也是一種自私的愛;那種自私的愛到底能有多大意義?我不知道那位記者能否昕明白我的意思,但我是這麼想的。就穿越活動而言j可以說圓滿結束了,但是對"生態宣傳"來說,我們的工作還遠遠沒有結束。生態環境保護是一個永久的話題,是幾代人的事業。穿越本身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真正的目的是想通過這次穿越,以及對穿越中所見所聞的真實披露,來喚起人們對環境保護的認識,讓更多的人來關注生態、關注環保、球一一一我們人類共同的家園|飛天元,在!圍棋盤土占據著:中心位置,二輻射二""象征著寬戶高遠和博大深厚;我認識鬥熟知L這樣-位有著寬廣胸懷的君子,一個博學多才的新聞工作者。v丸,我愛好圍棋,但由於沒有下工夫,所以棋藝很一般。我下圍棋不太在乎勝負,而在於享受紋抨論道的樂趣和進程。圍棋猶如大.-1坐一千世界,變化莫測,深奧元窮。人在棋中,有時會感到自己很高大而不可→世,有時會覺得自己很渺小而不堪一擊;有時會感到自己那麼威風而權大氣粗,有時會覺得自己那麼可憐而平庸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