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櫥窗忍不住的深呼吸,此時的我特別的想廖岸清……我需要用廖岸清來武裝自己……

不過等回去的時候廖涵洋洋得意的跟我說平民的生活也沒什麼。

我就跟進到糟糠的偶像劇裏了似的,被無知的大少爺驚到了,這個時代居然也有廖涵這樣的奇葩式少爺。

我忍不住的就嘀咕了一句帶著四個保鏢,專屬司機,外帶叫普通人的生活啊?

沒想到他居然一下就當真了,第二天就要帶我去體驗真正的平民生活。

這次他把身邊的人都打發了,看樣子倒是信我不會害他了,不過說起來都這會兒了,我還有什麼好害他的,我現在可是全心全意指望他去救廖岸清的。

就是等那些人一走我就給後悔了,我說那些話幹嘛啊,有那些人在,別扭是別扭,可也總歸安全一點,現在好了,就我跟他在一起,他還偏偏又是個病秧子。

我怎麼對待他啊,他這個病歪歪的樣子,到時候還不是要累著我一個人。

我鬱悶的往前走,走快了他就會跟不上,在那拄著拐杖一拐一拐的。

我沒辦法隻好走慢一些,可是他那個速度真是慢的令人發指,最後我終於是忍耐不住了,抱怨著:“你這樣慢還不如坐輪椅呢,我推著你還快一些。”

聽了我的話後,他居然還用委屈的表情看我,就好像我說了多麼過分的話一樣。

哎,算我倒黴吧,我也就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

倒是他對什麼都有興趣的樣子,還總喜歡讓我帶他去些他沒去過的地方,像是小街小巷那些,就算要平民化生化也不用這麼誇張吧,簡直都成電視小說裏的那些了。

而且我也沒覺著那些有什麼奇特的,可就是路邊修自行車的還有修鞋子的小攤位,他都會看的津津有味的,甚至還會主動的跟那些人交談,問那些人平時都是怎麼生活的,不過他這種不是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形象,那麼傻乎乎的一句話問出去,不得個白眼都是輕的。

我們又走了一會兒,還真趕巧了,附近有店家為了做宣傳請了些唱歌的人,聲勢做的很大,可是唱出來的歌就不敢恭維了。

廖涵倒是饒有興趣的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隨後就扭頭跟我說道:“這唱的什麼啊,也太難聽了,還沒我唱的好聽呢。”

因為有聲音幹擾,廖涵的聲音難得的大了一次。

偏偏還被簡易舞台上的人給聽見了,這些街頭藝人都很個性的,有該紋著紋身的年輕人拿著麥克風對著我們的方向就直接喊起了話,在那嚷著:“下麵那個那個長的挺白的先生,你要覺著我們唱的不好,你上來給我們唱唱怎麼樣?”

我趕緊的息事寧人的就要走,強龍不壓地頭蛇,再說也沒必要跟那些人計較啊。

結果廖涵還當真了,居然就把手裏的拐杖往我手裏一塞說:“拿著,我上去露一手。”

我嚇一跳,忙拽拽他說:“你幹什麼啊。”

廖涵倒是一點都不發怵,就是他身體弱,隻能繞道舞台後麵小心的蹭上去,最後還是被紋身的那個小子硬拽上去的。

我仰頭看著他。

也不知道他是後天還是先天的,站在台上也沒覺著他刻意拿什麼姿勢,可瞬間就有一種很明星的感覺,很有氣場,之前還是舞台主角的那些人,瞬時就被他比的跟跑龍套的似的。

而且廖涵真是自信的不得了,拿話筒的動作都是那麼的灑脫。

看他那麼自信的樣子,我都好奇起來,心說難道他真是兩把刷子。

廖涵也不含糊,很快的就唱了起來。

那荒腔走調的,一個音他能拐出八百裏去,最後就連紋身的那個家夥都扛不住了,忙給廖涵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