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我該怎麼才能讓你提高警惕呢。
“你就好好地在這裏學遊泳,沒學成不準離開。”時冰冷然地丟下一句話。
“不行啊,若啊淡回去看不到我會擔心的,喂,喂……”
一傻再怎麼喊,時冰都沒有回頭。
她會擔心你,笑話,她自己現在與冷衡鈺恩愛著呢,哪來的時間管你。就你這個傻瓜,這麼笨,居然會把楠淺當成自己的強力的後盾。跟她在一起呆多了,會害了你的。
“你這兩天怎麼那麼閑啊,你這個大總裁不做事,公司還不會倒閉啊!”
“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公司倒閉的。我多點時間陪你不好嗎!”冷衡鈺把楠淺抱到他腿上,親了親她額頭,就算是在家裏他也一刻都不要跟她分開。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會發生什麼將他們分離的事。
一向討厭人親昵的楠淺沒有閃躲,自從她知道自己酒醉以後已經對他敞開心扉,她也就不再忸怩,坦坦蕩蕩地接受他的照顧。她不得不承認,冷衡鈺真得是個很好的男人,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心是上輩子積了多少德。
她反手抱在他的腰上,頭靠在他的脖頸邊,“幸福來得太快,好不真實啊!”她真怕這隻會是一場夢,醒來後她看到的仍是他與蘇燦然的婚禮,那她還不如就死在夢裏好了。
冷衡鈺不滿她對兩人的質疑,輕拍她的臉蛋,佯裝怒道:“說什麼傻話呢!你這輩子就注定跟我在一起,因緣簽上已經把我們兩緊緊地捆在一起。你逃不掉的。”他不會放手的,誰也沒有資格拆散他們。
楠淺噘嘴,控訴他的行為,自從兩人和好後他就時不時地對她的臉頰進行攻擊,拍拍、親親、啃啃,有時候還不滿足,一點一點地舔,就像是在對狗狗一樣,搞的她癢死了。
“你就這麼肯定?說不定在你看不到的時間裏我就消失了。”
本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卻實實把冷衡鈺嚇得冷汗直冒。
“誒,你幹嘛呢,想勒死我啊!”楠淺用力地推開令她呼吸不暢的罪惡之臂。
“勒死你算了,看你還亂說話不。”冷衡鈺鬆開了力道,不過還是緊緊地抱著她。
楠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狡黠一笑,“你在害怕嗎?”
這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冷衡鈺聞著楠淺脖頸的香氣,就是她身上的味道給他下毒了,將他團團圍住,不給他接觸其她女性的機會。
“是,我在害怕。所以以後這種話就別再說了。”他聽不得。
她悻悻地閉了嘴,她感受得到他的患得患失,不忍再刺激他那敏感脆弱的神經。
“鈺,我想你幫我查個人。”她也隻能找冷衡鈺來幫她,她隱約覺得這事不能通過紫幫。
“誰?”什麼人讓淺兒需要避開紫幫的力量來找他。
楠淺輕輕吐出兩字:“時冰。”
“為什麼會想到要查這個人?”她居然在他的懷裏想別的男人,無視他的魅力存在,真是不可原諒。
看他這別扭樣就知道他又開始想歪了,這個醋缸。“他把一傻的心偷走了。”
“你這是在吃醋嗎?”看她那計較樣,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偷走似的。
“你說什麼呢?我對一傻的心純潔著呢,哪有你想得這樣啊!”楠淺推了推他的胸膛,奈何力量懸殊,她力氣使完,他紋絲不動。
冷衡鈺一把拒絕:“我記得你一向都不讓男性靠近樂樂的,我哪知道你這次是不是要找到這個男的要將他滅了。這種毀人婚姻的事,我可不幹。”想起以前他們結婚的時候,她連話都不願跟他多說,每天都隻與一傻談天說地,他一出現就靜默不語。那時候,他別提有多鬱悶了。
她哪有他說得這麼變態,她隻不過覺得以前的那些男的都配不上她們家的一傻罷了。
“一傻已經知道我的過去。”
冷衡鈺的臉色一下子收起了笑容:“她這麼會知道的。”
“就是時冰說的。所以我才好奇他到底是誰,哪來這麼大的本事查到了我。”
“這件事你別再管,交給我。”如果這個時冰有問題的話,那淺兒會有很大的危險,她對樂樂的重視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