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拉拉,達拉拉,有人做早餐的感覺真好,安心地躲在被窩裏等吃的就行了。若以後每天都是這樣,人生該有多幸福啊。
“小淺兒,起床吃飯。”冷衡鈺走了進來。
楠淺軟著聲音說:“我不想起床,你端進來給我。”不要說她懶,以前都在強迫自己,現在終於可以放縱一回了。
“你確定不起來?”他不確定地再次相問。
看著冷衡鈺那夾藏這的詭異的笑,楠淺有些身體發毛。但一想到他現在穿戴整齊,應該是要出去的,所以她的心理判斷他不會做出什麼禽獸行為。
“確定。”話說得果斷,心卻不是那麼回事,身體老實的抖動早就出賣了她。自己都騙不過自己,又怎麼可能騙得過冷衡鈺的金睛火眼。
冷衡鈺唇角勾了勾,不再勸她。隻是動手去解開襯衫扣子,從上往下,一顆一顆地解開,邊解還邊盯著她,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像大灰狼在吃小白羊前對小白羊進行評估。
楠淺驚恐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當他解到第三顆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驚呼:“你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淺兒,你不知道嗎?”
楠淺哀呼,你要不要笑得這麼邪惡淫蕩啊!
“我,我馬上起來。”楠淺想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起來吧。
“晚了。”冷衡鈺沒有給楠淺任何逃脫的機會,瞬間跳上了床傾身壓下。
意識到他意圖的楠淺回過神:“嗬嗯……冷衡鈺,別,別,我餓了。”
她現在求饒太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憋會出事的,已經忍了四年,他還這麼健康已經很不容易了。好不容易嚐了一次鮮,他早已垂涎欲滴,放棄,難。
楠淺杯具了,她不該對自己的判斷那麼有自信地,誰說穿得整齊就不會脫下的,流氓就是流氓,隻要能滿足自己,什麼都可以放在一邊的。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冷衡鈺心滿意足地起來,穿好衣服後順帶把還攤睡在被子裏的楠淺撈起來。
她不想起床,不要緊,他可以抱她;她沒力氣吃飯,不要緊,他可以喂她;什麼都不要緊,隻要她在他身邊就行了。
果然,到了餐桌上冷衡鈺還是沒放下楠淺,這可是吃豆腐的好時機,他怎麼會浪費呢。
“張嘴,喝湯。”
楠淺累得眼睛都不想睜開,聽到冷衡鈺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個開關似的張開。
湯勺即將碰到楠淺那剛被蹂躪過還紅腫的唇瓣時,冷衡鈺果斷地改變了湯勺的方向,伸進自己的嘴裏,但不吞下,快速地喂進楠淺的最近,順便偷個香。
“壞人。”楠淺低低喃了一聲。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唇肯定腫的跟個香腸似的。
“嗬嗬。”目的能達到,做一下壞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邊是幸福的甜蜜,而另一邊呢……
“你太過分了,你怎麼把我扔到水裏就管自己走了呢。”一傻怒氣衝衝地朝悠閑躺在椅子上的時冰發火。她都說了不會遊泳了,他還把她帶過來。帶過來也就算了,還不教她,把她扔到水裏就了事了。
時冰悠悠地睜開眼睛,“我不可能永遠呆在你身邊,你要學會自己去解決。”
一傻被時冰嚴肅的態度嚇住了。什麼叫他不可能會永遠呆在她身邊,他是說他會離開嗎?不,她不會放棄的,她會緊緊地抓住的。
時冰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這麼笨該怎麼辦啊。以前有楠淺在她身邊周旋著,今後,楠淺自顧不暇,還哪來的精力幫她,還可能會將她推入危險的境界。那時她該怎麼辦,他又該怎麼辦?他希望自己盡可能做到,不要讓她受到連累。
“時冰,你怎麼了?”她怎麼覺得時冰怪怪地,好像在害怕什麼,又像是在擔心什麼。要是五淡這個時候在就好了,她那麼會讀懂人心,她一定可以猜出時冰到底在想些什麼,那她就可以幫助他了。可是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就算她問,依照時冰的性子也不會回答她。一股沮喪湧上心頭,一傻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惱怒自己的笨木腦袋的。
他垂下了頭,“樂兒,遊泳有時候會成為一個逃命很大的手段。”她多一個逃生的技能,他就可以少一份擔憂牽掛。
‘撲哧’一傻笑得口水噴出來,“你是不是被啊淡是殺手的事嚇壞了,哪有那麼多暗殺的事。”她還以為他怎麼了呢,定是綁架案看多了,幼稚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