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是身穿嚴府家丁的服裝,因為和靈獸園工作人員的極其相似,蜀芳香和淩路遙便也算是心安了一半。她們發現眼前的靈獸,幾乎都是一些母子和幼崽,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這裏是哺乳養殖區。
小獸們有的在媽媽地懷裏撒嬌,有的在搞著自己身邊的小東西,有的則呼呼大睡。別提有多可愛了。看那剛剛發育好的熊寶寶,細細的絨毛才冒出一點點,整個身體和成年人的手掌一般大,兩隻小手更是小的可愛,他躺在熊媽媽的懷裏,一口一口地慢慢吮吸著媽媽的乳汁,真的是讓人好愛好愛啊。
蜀芳香和淩路遙都挺暖心的,不約而同得小聲發出各式尖叫,她們倆的愛心真的要融化了。蜀芳香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臉蛋,“好想帶他們回家啊。”
突然,一個不對勁,兩隻錦毛鼠的媽媽居然扭打起來,園裏的工作人員趕緊過來拉開了她們。
蜀芳香想起昨天瑰川給她講的關於母雞母鴨吵架的事,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絕不是巧合。她定了定神,在腦海裏回味了這兩天的所有事情,頓時覺得恍然大悟。她拉著淩路遙的手,示意她趕快離開這裏。
然而,在靈獸園的另一個區,淩碎和瑰川像昨天一樣偷偷的裝飼料。
門外似乎傳來一段對話聲,兩個男子在討論著什麼奇怪的事情。
淩碎和瑰川趕緊把手裏的飼料包裝給搞定,偷偷藏到衣袖裏去。準備接見兩位所謂的工作夥伴。
進來的是兩個男子,其中一個背著一袋挺沉的東西,淩碎上前主動幫他把東西卸下來。瑰川則笑盈盈地問道:“兩位兄弟,你們這是背的什麼啊?”
其中的男子撇了瑰川一眼,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問:“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瑰川心裏有點被嚇到,但他依然麵露恭維的說:“大哥,我們是王二介紹進來的新人,還請大哥多多指教啊。”淩碎也附和道,“是啊,最近園裏不是忙嗎,剛把我們招進來,以後還請兩位大哥照顧了。”
剛才背東西的那人笑了,“哦,原來是新人啊,怪不得沒見過呢,沒事,以後大哥我照著你們。”大家都露出了謎之笑容。
淩碎小心的問道,“兩位大哥,剛才我不慎聽到你們進來時的談話,說什麼事很奇怪,我鬥膽冒昧一問,是什麼怪事困擾大哥了。”
“哦,沒啥事,就是剛才我們在密道……不,在來的路上,一不留神,好像遇到了一群野貓似的,居然就暈倒了,醒過來之後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你說奇不奇怪。”
淩碎笑了,隻有他懂其中的端倪。
好不容易那兩個男子走開了,可沒過幾分鍾,便又有人要進來了。瑰川心裏犯慌了,心想:怎麼今天這麼倒黴啊,還沒抓完呢,怎麼就又來人了,真是麻煩。
淩碎拍拍瑰川的肩膀,道:“小事。你盡快抓完,我去外麵托住他們。”淩碎便出去拖住前來之人。
瑰川多長了一個心眼,從麻袋裏掏出了一把白,色,粉,末。
嚴府湖心亭。
嚴之烈照舊彈著他那高雅玉琵琶,彈指間滑落下一曲又一曲,天上人間的宮商角徵羽。
蜀芳香和淩路遙來到湖心亭,前者直接落下一句“先生,花都現在到底麵臨了什麼危險。”
嚴之烈依舊撥弄著琴弦,好像沉浸在音樂中,什麼也聽不見。
蜀芳香沒有生氣,她繼續說:“其實你早已看透了他們的陰謀。”她帶著分析的口吻,“你特地安排淩碎他們去找飼料,因為你懷疑裏麵有毒,花都幼崽園裏的靈獸不同程度地感染了躁狂症。你還知道城主府和這件事有著莫大的關係,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城主府直接管理著靈獸園裏的工作。所以故意讓我和淩路遙去你早已發覺的密道。”蜀芳香很急切,她預感事情的背後有著更多的未知,她的正義感突然爆棚,想徹底了解事情的真相。想到靈獸們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危險,她就覺得心裏被敲碎了一樣。尤其是那些年齡尚小的靈獸,她怎麼能允許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迫接受命運的捉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