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仙山嗎?在金之國的南海之南,有一座山,名叫鴻運山,那裏便是你要找的地方。”嚴之烈停下了手中的事,說出了仙山的下落。
蜀芳香一臉茫然,她沒想到嚴之烈這麼痛快就告訴了他仙山的下落。但她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因為她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件事上。
“我想參與進來,參與你的計劃,參與拯救花都靈寵的計劃。”蜀芳香很誠懇,淩路遙在一邊感到氛圍變得有點緊張了。
“對了,忘了說,鴻運山每三年招收一批學生,今年剛好招新。”嚴之烈還是不正麵回答蜀芳香,他轉身想躲開。
淩路遙看不下去了,她直接攔住嚴之烈的去路,惡狠狠地對他說:“小蜀真的很關心這件事。”
蜀芳香怒吼道,“你不讓我參與,我偏要參與,反正我就是愛管閑事的人,就是不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好吧,是你自己硬要參與的,可別後悔。”嚴之烈回過頭來,“你們先休息一天,明天他們會把所有飼料收集完畢,到時候再一起想辦法。”
於是,大家便散了。
第三天,淩碎和瑰川同前兩天一樣抓回了藥材。
嚴府的裏屋裏,大家在商量著什麼。
“從目前的形式上看,這多辦是與魔教脫不了幹係。”嚴之烈一語破的。
“看來城主其實隻是幫凶,他要麼是魔教同黨,要麼是被迫參與。”淩碎也分析道。
“這城主不是好東西。”嚴之烈語氣中帶著憤恨。他起身,凝視著窗外,好像想說什麼,卻又沒說話。
在場的都知道其中必有深意,隻聽嚴之烈的門童憤怒的說道,“當初公子競選城主的時候,木良莠派人在公子飯食中下藥,導致他無法參加最後的競爭而直接失去資格。木甚至還在城裏雇傭了一幫鼓推手,在城裏大肆宣揚公子的不是,現在,大家都覺得公子是個怪人。”
嚴之烈沒有像電視劇裏的男女主角一樣,假惺惺地阻止門童說話,他隻是沉默著。
瑰川也聽不下去了,撅起腦袋想要為嚴之烈打抱不平。“沒想到這城主這麼陰險狡猾,我早就聽聞他暴戾施政,百姓頗有不滿。嚴先生,要是你是城主的話,花都也不會落得如此了。”
嚴之烈好像害羞了,他躲閃的羞澀過後還是一貫的沉穩。他轉過身來,說,“大家都是同命之人了,以後便稱呼我‘之烈’就好。”大家都紛紛投來同意的目光。嚴之烈繼續說,“誰當城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的安居樂業。目前我所關心的,是這次靈獸的躁狂症。”
“真的是躁狂症嗎?”蜀芳香露出擔憂的表情。
“是的。”
蜀芳香的眼神更加擔憂,淩路遙便問,“小蜀,躁狂症是什麼啊,你知道這種病?”
蜀芳香一臉憂鬱,她說,“我以前聽我爹講過,躁狂症是一種罕見的精神疾病,一般是無藥可治的,隻能用藥控製著。至於動物嘛,應該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毒物。”
“是離合粉。”嚴之烈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