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蜀芳香和淩路遙兩人幹的熱火朝天,她們的倩影深深的印刻在嚴之烈的藍眼中。
蓮藕采了一大堆,蓮蓬也有很多個,兩位姑娘打理好妝容,淩碎和瑰川也帶回了一部分飼料。
嚴之烈沒說什麼,他吩咐手下將飼料帶下去分開裝好,又命人將蓮藕煮嫩熬湯,他示意今天的事情完成了,準備回裏屋休息,臨走時落下一句,“明天繼續。”
蜀芳香她們已經把該做的做完了。淩路遙便問“先生,我和小蜀都做完了呀,明天還要做什麼。”
嚴之烈若有所思的說:“來了便知道了。”
於是,四人便結伴回瑰川住處了。
一路上,淩路遙都在抱怨嚴之烈的心狠手辣,“真是個怪人,居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好歹我也是一大美妖,明天居然還要吩咐我。哎呀。”淩路遙哭喪著臉,順勢狡猾地抓住淩碎的衣袖,不停的撒嬌。
“瑰川不是說他不喜歡女人嘛,你要做好思想準備。”淩碎對淩路遙說話的語氣,有種都教授的感覺,他也感受到了淩路遙笨笨的吧。
蜀芳香有種直覺,嚴之烈是好人,但也許是有什麼苦衷吧,才變得如此無情。其實,經過一天的相處,大家也覺得嚴之烈並沒有那麼怪。
第二天清晨,四人便早早來到嚴府。和昨天一樣,淩碎和瑰川去取靈獸飼料,蜀芳香和淩路遙則有新的任務。
“陪我去一趟城主府,隻要將我送到,你們就可以走了,至於明天的任務嘛,明天我再說。”嚴之烈說話,也說不上凶狠,總之就是毫無感情。“不過,為了莊重起見,你們還是穿著我家家丁的衣服比較好。”
蜀芳香、淩路遙換好奴仆衣服,便陪同嚴之烈前往城主府。
花都的城主府可謂是植物園林一般,各色鮮花嬌豔欲滴,爭奇鬥豔,各種草木也是鱗次櫛比,各有千秋。
蜀芳香和淩路遙邊看邊玩,她們一身男裝打扮,活像一對嬌小的男童。
城主府雖說跟那花園一樣,但城主的宮殿可不一般。那金碧輝煌的銀磚瓷瓦,閃閃發光,精雕細琢之間播撒著無以倫比的貴氣,一看便知,這城主有錢呢。
蜀芳香恭敬地詢問嚴之烈:“請問,先生,這城主什麼來曆啊,怎麼這麼有錢啊。”嚴之烈淡淡地說:“叫做木良莠,是禪讓出來的,有個女兒名叫木鯉。”
蜀芳香無意間似乎聽出了嚴之烈的一絲不悅,怎麼,他跟城主有仇?
快進入正門的時候,嚴之烈招呼她倆可以離開了,蜀芳香便和淩路遙準備撤離。可這一人一貓似乎是有通病的,居然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兩人便在園子裏兜兜轉轉。
她們實在是走累了,暈暈乎乎地來到了園裏的一口枯井處,兩人正在探頭探腦的瞅著井內的時候,從井裏突然竄出一隻藍色怪鳥,不停的叫著“密道,密道”,看到兩位姑娘,便使勁啄蜀芳香和淩路遙的頭發和後背,還將她們往井裏推,甚是討厭啊,兩人一不注意,都跌進去了,這種順水推舟的場景,好像都是安排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