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白了一眼,屁了一聲,“我家已經沒有活口了,最好給我個痛快。”
李將軍顯然有點生氣,“我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
並叫人拿來了刑具。是一刀片,和現在的手術刀有些相似,自然是鐵製作,但做工卻完全不遜色王飛們的現代的手術刀,更奇怪的事,沒有絲毫的生鏽。
那犯人一見便臉色蒼白,這是要千刀剮嗎?
李將軍再次質問道,還沒說完,卻屁~的一聲犯人吐了李將軍一臉,還真是條好漢,要是換了王飛,早就跪地求饒了,這命最重要啊,其他都是浮雲。
將軍一揮手,兩士兵便把犯人架了一起,另一人拿刀,將犯人手平放桌上,接著,並沒有刮,而是,那刀片順著指甲慢慢刺了進去,頓時苦叫連天,滿臉根根筋皮暴滿,渾身掙紮,卻被士兵壓的緊緊的,接著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片指甲被拔地而起,才放了手,犯人當場臉色蒼白,軟癱在地。
“從手到腳共20片,我會一片一片挖出來。”說道這個一片一片時特意放慢了語氣,現在才覺得這個李將軍並非那麼笨,也許看起來不夠勇猛,但就朝那語氣,就知道,乃奸詐之人,也許這晉陽鎮守將軍之位也是旁門左道上去的。
“繼續刺,我要看看你硬還是刀硬。”李將軍訓斥道,接著士兵又開始刺第二個指甲,但這次犯人真的挺不住了,隻見他兩眼翻白,看來已經痛到了極點,再下去要休克了,“我說我說。”
“是誰派你來的?”李將軍正色道,王飛三人也豎起了耳朵,此人被嚴刑逼供,看來證詞可信度很高,這正是證明王飛清白的時候,心裏頓時輕鬆了許多,同時有了同情之心。
隻聽見犯人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說道:“我們是燕國太子丹麾下的田光田上卿派來的。”
“你說什麼?”這時輪到王飛臉色蒼白,“這絕對不可能。”王飛實在忍不住氣了。
“我確實是奉了田光之命才來的。”犯人吃力得微微說道。
田光一向主張抗秦,對趙也是一條心。
王飛暗想這田光派他們來偷襲糧草的目的是什麼呢,王飛有點火,信不信到是其次,重要的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自己是被田光給賣了?
被賣了,還幫人數錢,這是王飛絕對不可以接受,堂堂一個男子漢,怎麼可以被人給賣了?這是何其丟臉的事。以後如何在女人麵前立足?
“田卿家說,眼前秦國勢不可擋,恐怕已經大勢已去,上次我還...”
“還什麼?”王飛又搶在了李將軍之前問了話,雖然沒有去看李將軍的臉色,但他肯定好奇為何王飛比他還關心此事。
“我還看見田卿家與秦人有所來往。”犯人徹底倒下,好不容易憋出了最後一句話。
“看來這田光早已投秦,恐怕也是太子丹的意思吧。這樣說來,偷襲我們糧草即可阻礙我們的援韓的後勤同時又惡化燕趙兩國的關係,真是一箭雙雕啊。”李將軍低頭尋思道,聽他這麼一分析,也倒有理,難道田光真的已經背叛太子丹背叛燕國?
李將軍繼續追問王飛的事。
王飛望望將死的犯人,心想雖然自己都是為田光做事,但顯然這是兩個任務,他們偷襲糧草陷害燕國,自己營救太子丹,並不衝突,隻要他說真話,還是可以給他清白,先脫身再說。
犯人被一臉冷水澆醒,吃力得繼續說道:
“我們先到了晉陽,田卿家吩咐我們,他會另外派三人協助我們成事,昨天我在城口見到他們,看見了此腰牌,才偷了過來以確認身份。”
這段話把王飛當場給說蒙了,這是活生生的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