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
秦舞陽來回度步,顯然著急得很。而王飛卻排查事件的可能性,想起那晚那兩黑衣人的對話,可能是他們陷害自己,可目的是為了什麼?官場鬥爭?當然也可能是秦國奸細想挑撥燕趙關係,或者真的隻是巧合?
王飛記起剛進城撞自己之人,定是那時偷了自己的腰牌,所以這不是巧合,而且早有陰謀,敵人一直在等他們。
這秦舞陽一直想著逃跑之事,胸大無腦,這一逃跑,就承認眾人偷襲糧草之事,到時是真的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偷襲糧草乃重罪,必死無疑。
如今隻好先等待將軍徹查,但是命運又如何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上?終究是要靠自己的。
天已亮,王飛睡得很安心,他什麼都不怕,既來之則安之,抱怨解決不了問題,何不睡個安穩的覺。
王飛醒來見希媛頭靠於他胸,低頭,隻見那潔白的乳_房顯而易見,差點就看到乳_頭了,王飛差點鼻血噴出,鎮定鎮定,他告訴自己,可這怎麼能讓他鎮定得了?這世上還有東西能亂他心的隻有女人。
所以,王飛壓根就沒把這什麼偷糧草的屁事放在心上,他更關心,這希媛的胸衣是不是還可以往下一點點,那就最好不過了。
秦舞陽卻是一臉沉悶,而這黑眼圈,看來,他倒沒怎麼休息。
士兵進來,將眾人捆著手,押了出去,大堂上一人魁梧大漢,五官菱角分明,一臉霸氣,強壯的很,看來是守城將軍。
“燕國和我們趙國是同盟國,我想你們不會已經投靠了秦國吧?”將軍,說話倒帶了刺,顯然這不是他的本意。見旁邊還站著位穿著便服的男人,這位才是謀士。
“如今秦國強勢,欲吞六國,秦王最怕六國合力,我想秦王必將到處挑撥離間,此次偷襲糧草也是一個陷阱啊。”王飛自然要會自己辯解,他自信這個理由很是充分。
“的確如你所說,可現在人證物證均在,你又如何讓我們信服呢?”將軍試探性得質問道。
如果王飛說昨晚他們碰巧去看星星,那肯定是打死也沒人相信,恐怕連秦舞陽都不信。
可這看起來越假的東西有時候卻反而是事實。
但王飛開始忽悠,其實忽悠是門大學問,忽悠之人不僅要有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還需要出口成髒的口才,更需要把假得說成真的那份心態:
“將軍大人,可這事情疑點實在是多啊。第一,運送糧草之事,想必知道的人必不多吧,所有將軍內部必有間隙。第二,我家小弟昨晚一直未出門,小二可作證,這偷襲之人僅靠我們兩人有點天方夜譚吧?而且我們並無弓箭武器。第三,這運送糧草之事是何時決定?而我們今天才剛剛入城,城們士兵還記得我們的話即可做證,我們明知道今晚要偷襲,倒卻先來客店,安心吃睡,卻沒有先和同夥碰麵,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吧?第四,僅靠幾輪的火箭就想燒了糧草有點假吧,而且他們隻有點到為止,便馬上撤退,這嫁禍得實在是太明顯了。我認為,將軍眼下最該做的事應該是去抓剩餘逃跑之人,等抓住了他們招了供我們就清白了。”王飛說的頭頭是道,這忽悠起來誰也擋不住。
這時,一士兵匆匆趕來。
“回稟李將軍,經過我們徹夜的搜捕,我們已經抓住一名共犯。”那士兵說道。
李將軍?難道是李牧?王飛暗想。
這時,兩士兵抓著一犯人托來,此人已經被打的不清,渾身是血,但還活著。
“你說,你們是誰派來偷襲我們的?這幾位是不是你們的共犯?”李將軍質問道。
犯人已被打的不清,但卻還是咬牙不吭聲。
“你家也有老有小吧,他們還等著你回家啊,隻要是說實話,我會向趙王求情,饒你一命。”李將軍先來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