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癡男欲女(2 / 3)

“哎呀,我的伯爵夫人,見你一麵真難呀!”章嫻站起來,笑嘻嘻的打趣說。

林夕南心頭一愣,她看見見方不足二十平米的茶閣裏閃爍著一雙熟悉的眼睛。是申必拏,申大局長。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隻是友好的衝他笑了笑,算是跟他打了個招呼。章嫻並沒顯出一絲尷尬的意思,大大咧咧的過來拉著她坐下,瞅著申必拏笑著說:“是他讓我叫你的,給你送喜來了。”

“喜?喜從何來?”林夕南疑惑地看了眼申必拏,抿嘴一笑說。

“哦,是這樣的。近來縣裏要招錄一批城調人員,我爭取到了一個名額,想跟你商量商量,看你是否想去,想去的話,我就給你辦理了。”申必拏有些矜持的輕咳一聲,單指向上挑了挑眼鏡說。

“謝謝申局長的好意,我想問問,如果我不去,能不能讓我弟弟去?”申必拏一說完,林夕南首先就想到了弟弟,她像見到了大救星一樣,沒顧得上害羞,緊緊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這……,讓我想想。”申必拏沒想到林夕南會突然提出這樣一個問題來,一時有些語塞。

“哦,看來還是有難度的。”林夕南有些失望的說,“那就不勞申局長您大駕了。”

“哦,不不不,我想是這樣的,先給你弟弟招個工,然後再調進城調隊,這樣也許就好辦些。”申必拏慌忙擺手說。

林夕南低頭不語,極力控製住自己眼眶裏的淚水,好一會才端起茶杯,莞爾一笑說:“那就謝謝申局長了,我會領你這個情的。”

申必拏如釋重負,胖而白淨的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

“哎呀,謝來謝去的,幹嘛這麼俗啊,還是說點輕鬆的話題吧。”章嫻搖晃著雙手嚷嚷說。

“過得還好吧?”申必拏看著林夕南問。

“還好。”林夕南從申必拏的眼神裏讀出了一份隻有她能讀懂的苦澀,但還是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回答。

“哦,看得出來,老情人要舊情複燃了。”章嫻詭秘一笑說,“停,停,我怕我受不了,還是我給你們說個事把,哦,是個故事。”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能說出個什麼好故事來。”林夕南紅著臉說。

“哦,我的大藝術家,你怎麼能這樣說一個天資聰慧,才情洋溢的知識女青年的壞話呢?”章嫻做出生氣的樣子,皺著眉頭,撇著嘴說。

林夕南和申必南相視一笑,各自呷了一小口茶。

章嫻瞪了他們一眼,開始一本正經的講起來:“在一所學校裏,一個老教授迷上了一個女助教,迷得茶不思來飯不進,學問也沒心思搞了。女助教覺得他可憐,認為人老難得動一回真情,決定如他所願,跟他做一次身體上的交流。一天,辦公室隻有他們兩個人了,又適值外麵下雨。女助教認為這個時間裏進行交流還是蠻有情調的,於是,站起了,走到老教授麵前說,您老站起來。老教授疑惑的站起來。女助教說,您老立正。老教授於是就打了個立正。女助教說,您老閉上眼。老教授就閉上了眼。女助教說,您老抬起一隻手來。老教授就抬起一隻手來。女助教抓起他的手,解開自己的胸衣,把他幹澀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問,您老摸到了了什麼?老教授咧著嘴說,和尚頭上長顆瘤。女助教心裏急了,解開褲帶,從胸口裏抽出他的手,塞進自己褲襠裏,問,您老摸到了什麼?老教授顫抖著聲音說,絡腮胡子一張嘴。女助教氣得一把拽下他的褲子,手指他的檔問,那你的這是什麼,老教授難為情的說,吊兒郎當一把錘。女助教鼻子一哼說,真個傻帽。老教授紅著臉說,我是個老教授,說話得文雅些。”

林夕南聽得早已腮紅耳赤,想打斷她的話,又礙於申必拏不吭聲,所以不好意思先開口,就硬著頭皮聽完,強掩住笑臉說:“是講你自己的故事吧!隻是很黃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