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已經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這時候溫內圖拿起箱子查看了一下,微笑著把箱子給了我,我覺得這作為一個空箱子實在是太沉了。
“兄弟,你看箱子的裏麵和外麵一樣高嗎?”溫內圖對我說。
之後我發現箱子裏麵有一個空層,裏麵放滿了東西。然後我們就把它們就全給抖落了出來,有螺絲刀、鑽頭、挫刀等工具。它們大多非常小巧,沒有占多大的地方。其中有把鑿子又細又長,甚至可以當小螺絲的起子用,不過頭已經斷了。溫內圖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斷裂處,問道:“你們在被盜的房間裏沒有發現什麼被鑿的痕跡嗎?”
“是啊,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現。”警察道。
“你讓我們去看一下。”
之後我們來到了瓦特的房間,這個房間和我的那間一樣也在角落裏,裏麵的家具要比我屋子裏的好一點。我們看到衣櫥裏麵空空的,上了螺絲的箱子還在裏邊。溫內圖用手抓了一下,箱子蓋便掛在鉸鏈上晃來晃去的。
這時候瓦特說道:“是我剛才把它們打開的,但鑰匙不是我口袋裏的那把。”
溫內圖這時候用手摸了一下箱子的內壁,“喔!”他叫道,然後他拿出來了一個非常鋒利的鐵塊,說道:“這個衣櫥是坐在一扇門上的,而不是在一個衣櫥上麵。”
“是啊。”店主驚訝地說。這個房間就像我房間的布局一樣,剛才溫內圖還沒發現呢。
“把隔壁房間的門打開!”溫內圖命令道,“它們從隔壁房間打開了衣櫥的後蓋。因為小偷沒有箱子的鑰匙,就把箱子上麵的鉸鏈弄了下來。在擰回去的時候把鑿子的頭弄掉了,這就是我找到的那個,而且銷子也隻插進去了一部分,我在箱子的後壁摸到的。”
之後我們走進了隔壁的房間,在房門的連接處,我們看到了衣櫥的後壁。我們一看,真的被拆了一塊。旅店的衣櫥一般都是簡單加工的。木工隻是用釘子把衣櫥的後壁板釘住麵已。隻要用東西鑽開,就可以拿下兩塊板。拿開之後,我們發現那些螺絲還半露在外麵。一切就像溫內圖說的那樣。
“這可真是太讓人鬱悶了!”警察說。
“怎麼是這麼一回事?”瓦特讚同地說。
店主開始數落起了瓦特,有點討好我地說道:“你的小聰明現在怎麼樣,瓦特先生?是誰說要把牧師給灌醉的。你讓老鐵手的名譽受到了損害,你還是離開這裏吧,我們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
瓦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溫內圖繼續說道:“這個小偷有同夥的,金子是通過窗戶運下去的,應該是通過一個容器。”
“怎麼會能用上容器呢,”瓦特解釋道,“他們都是用包紮起來的,你們是怎麼發現從窗戶運出去的?”
溫內圖用手指了一下散落在窗戶邊的金粉。
“啊,看來有一包是破了!看來是有三個人偷了我的東西!那位該死的牧師和另兩位我不認識的賊。我一定要找到他們,被我抓住後,我就……”
我們不想再聽下去了,溫內圖覺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也走了,我跟在他後麵,在他走到樓下想要拐進客房的時候,我伸出手把他擋住了,把他帶到了牧師的房間,溫內圖沒有說話一直跟著我。在樓上,我對他說出了我所聽到的那個計劃,聽完之後他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一點讓我也感到很高興。他說:“我還要再翻開一下這個箱子,我的白人兄弟?”
“沒錯,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裏,就是要趕在警察把他封住之前能夠再查看一下。”
翻了一遍之後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們又檢查了一下箱子,什麼都沒有發現。箱子上麵有個地方有點鬆動了,我除了從裏麵摸出來三張紙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第一張紙上隻寫著一堆地名,標題是“到藏金潭去”,後麵寫著一大串的地名:
堪薩斯城,共和河,堪薩斯河……藏金潭。
第二張紙是一張五千美元的支票,是一個叫弗朗肯·雪伯特的人開出的,收款人是愛米爾·拉艾特。
第三張紙就顯得非常重要了,上麵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