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特殊檢查
“你看,我穿這一身怎麼樣?”當我懷著激動的心情走進朝煙的閨房時,朝煙得意地對我說道。
我坐在床沿上,隻見她橫躺著,隻穿著胸罩和三角褲。這是一套嫩綠色的新內衣,做工很粗糙,杯罩上還掉著線頭。
不過這是一套很有誘惑力的內衣,尤其是那三角褲,三角區是網狀的,可以清晰地看見裏麵黑黑的一片。
“多少錢?”我捏了捏胸罩。
“20塊錢一套。”她翻身起來,抱住我的脖子,“好看不?”
“快脫下,快脫下,都是化纖織的,又不透氣;而且還沒有洗過吧,怎麼就穿了?”我的鼻子裏酸酸的。
她撅著嘴巴說:“人家特意買回來穿給你看的,你卻這樣說,真掃興!”
我撫著她光滑的額頭說:“好看是好看,但也要注意衛生。你自己摸摸,這料子多差,穿在身上怎麼會舒服?而且,這些衣服從工廠到商店,不知經過了多少人的手,上麵不知有多少病菌呢!快脫下,快脫下!”
“你幫我脫,你幫我脫。”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我兩個指頭一拉一鬆,掛鉤分開了,胸罩掉了下來,露出她那玉般光潔雪般晶瑩的背。
我明顯地感到,她現在比以前更需要我了,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過後我坐了起來,靠著牆。她像一隻小貓,偎依在我懷裏,嘻嘻哈哈的,兩隻手還不安分地到處亂抓。
我一邊捉住她的手,一邊心疼地說:“以後千萬別買這種貨色,穿了會得婦科病。這都怪我,沒有給你買內衣。”說著,我伸手從搭在床頭櫃上的褲子兜裏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票子,遞給她,“呆會兒去買兩套內衣,要棉質的。”
她一把打落那票子,“我又不是賣淫的,你在床上給錢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啊?”
我哭笑不得,悻悻地說:“我也是為你好啊。”
“好個毛!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啊,我是看這衣服好看,才買回來穿給你看的。一點兒情趣都沒有。”
上大學後,她的最大變化是話裏帶髒字,這“毛”是她的口頭禪。不知她在別人麵前會不會這樣說。
“健康是最要緊的,沒有健康,要什麼情趣?”我還在嘀嘀咕咕。
“你煩不煩,你以為我是圖便宜呀?我真不該穿給你看!你越來越?唆了,像我爸爸。”朝煙說完,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哎呀,痛死我了!”我推開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那我就教訓教訓你這不聽話的閨女。”
“Sorry,sorry!”她忙湊過嘴唇去親那剛剛被她擰過的地方。
“癢死了,癢死了!”我在床上滾超來。她就騎在我的身上,整個身體都壓上來。受此刺激,我就用力抱住她。自然而然,我們激情四溢,又做了一次剛才做過的事情。不過,這次是她在上麵。
“我發現,”我喘著氣說,“我發現,你的勁兒越來越大了。”
“是嗎?這不都是你教的嗎?”得到滿足的朝煙睜開迷離的雙眼,懶洋洋地說。
“我真不該教你做這些事,”我悻悻地說:“現在倒好,讓你回來折磨我。”
“我現在對你不放心,”她忽然坐了起來,“我怕你又去勾引別的女生。”
我摸著她那手感極佳的乳房,色色地說:“有了你,我還會去勾引誰呀?”
她歪著頭,“例如例如……我不說了。”她賣起了關子。
“例如誰呢?還會有誰有我們這樣大的膽量?”我得意洋洋地說。是呀,在整個一中,有哪一對師生敢像我們倆這樣,上課時眉來眼去,學生一畢業,兩人就躺在一張床上呢?
“石榴青哪!”她終於說出了這3個字。
我的心戰栗了一下。這倒不是說明我對石榴青有過什麼企圖,我隻是覺得朝煙越來越成熟了,什麼可能都能設想出來。
“你可不能亂說,人家還是個學生呢!”我嚴肅地說。
“我不是學生嗎?”她氣憤地掐了我一下。
我痛得眉頭跳了一下,解釋道:“她是正兒八經的高中生,你呢,是大學生。”
“大學生就可以讓你欺負呀?”她又撅著嘴巴說。
“我沒有欺負你吧?愛都來不及呢!”我把她抱了起來。
她把我的頭推開了,“還說沒有欺負呢?想舔就舔,想壓就壓。我也欺負欺負你吧。”
我什麼也不說,一把按住她,又壓了上去。
半天,她才睜開眼睛,“啊,性真是一樣好東西。”
“是嗎?”我眯著眼問。我也有點累。
“唉,我現在放心了。”她喃喃地說。
“放心什麼?”我艱難地側過臉問。
“你這兩個星期沒有做壞事呀!”她得意地說。
“你你你你……”我不知說什麼才好,“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如果你做了壞事,哪有這麼大的勁兒呀?我每次回來,都要把你喂得飽飽的,讓你不能碰別的女人。”她摸著我的胸脯說。
“原來如此呀,”我笑道:“除了你,我還會對誰有念頭呢?”
“石榴青哪!”她又酸酸地說。
“別提她行不行?”我有些慍怒。
“喲,心疼了,是不是?”她還在嬉皮笑臉。
“我不和你說了。”我閉上眼睛道,“我要休息一會兒。”
“不行,陪我說話,”她撥開我的眼皮,“這個星期還有好多事要向元老師彙報呢。”
我疲憊地睜開眼,“說吧。”然後又閉上了。
“不理你了。”她轉過身,拿背對著我。
2.進補
小城。
冬夜,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我樓著朝煙,走進街角的小巷裏。小巷裏比大街上熱鬧多了,小飯館裏飄出陣陣狗肉或羊肉的香味,一些口袋很小但酒量很大的人在裏麵吆五喝六。當然更有特色的是那一家挨著一家的“休閑屋”或“美容美發店”,一律是磨砂玻璃上欲蓋彌彰地遮一層薄紗一律透出曖昧的粉紅色燈光,極盡挑逗之能事。
“你進去呀!”每當經過這樣的門前,朝煙總是會調皮地推我一下。
“你少發瘋。
“哼,我不在家的時候,誰知道你逛了多少回?”她邊說邊笑。
“我寧願……”我沒有說完,停了下來。
“寧願什麼?”她站住了,死死地盯著我。
“不說了,不說了。你別亂猜好不好?我元無雨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會去逛這種地方吧!”
“你說,你到底寧願什麼?”她的眼睛告訴我,如果我不說出來,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盡管現在是冬天。她的狂風驟雨是不受季節限製的。
“我寧願手淫!”我終於說了出來。
“惡心惡心,真惡心,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是你逼的呀!不談這些,談正事。”
我們的正事是找一處吃飯的地方,用朝煙的話說,就是要“補一補”。“不但你要補,就是我,也要補一補了――下午太累了。”她側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仍閃著在床上的那種粉紅色的光芒,這隻能說明她還沉浸在下午的放縱之中。
我把她拉到身後,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北風,回過頭說:“用什麼補呢?”
“我們寢室的女生說,狗肉蠻好的。”她一本正經地說。
“你們寢室討論的問題還蠻廣泛的嘛!”我半帶嘲弄的口氣說。
“虛偽!我們為什麼就不能討論這些呀?還有男生在我們寢室過夜呢!”
我猛地掉過頭去,嘴巴張大至了極限,幾乎可以同時放進4個雞蛋,“有男生在你們寢室過夜?他媽的,你讓他看了沒有?”
“你別緊張啊,不是我睡的那間寢室,是我們隔壁的寢室――你知道我們寢室是教師宿舍改成的,三室一廳,住8個人。是另外那間那女生的男朋友。我和大胖這間怎麼會讓男生進來呢?”
“可是,這樣也很危險哪,因為你們8個人共用一個衛生間,這小子還可以占你的便宜呀!”我憂心忡忡地說。
“你放心好了,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她邊說邊從後麵緊緊地箍住了我。盡管穿了厚厚的冬衣,我仍感到她的乳房抵在我背上。她的乳房變得如此挺拔也是我的功勞。暑假裏她第一次讓我碰那個地方的時候,它還像案板上剛做好的饅頭坯子,而現在則像剛出籠的饅頭。
我反卷兩臂,緊緊地箍住她。她邊喘氣邊喃喃地叫:“傻瓜,輕點,憋死我了。”
正在這時,我發現一對男女站在一旁不動,死死地盯著我們,仿佛在看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