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金佛在哪(1 / 2)

朱仁見那個僧人徑直就往老宅走,還不時說“到支家了。”他就心裏發毛了。天這樣黑了,這人會不會是鬼啊。想到這裏朱仁頭發登時就豎了起來。

“這位師父,這不是支家了,你找誰啊?”朱仁跟著這個僧人到了北屋門前。隻見這僧人背對著朱仁站著那裏,嘴裏不停地小聲喊著,“小青,在嗎?”

小青?朱仁越聽越納悶,他連忙走到這個僧人麵前,趁著屋裏透出的燈光,他看清了這個僧人的臉,很黑的臉上,白色的胡茬讓人一看便知這是一們曆盡滄桑的臉。

“這位師父,這已經不是支家了,早已經賣了。”朱仁對僧人說。

僧人並沒有看朱仁,而是繼續喊著“小青”的名字。

朱仁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僧人,這個人站在那裏,眼睛似乎不在看自己,而是直盯著北屋裏。

“師父,進屋喝杯水吧。”朱仁客氣的對僧人說。

這位僧人也沒有理會朱仁的話,而是繼續在那念叨著“小青”的名字。

“師父,你說的小青是誰啊?”朱仁問他,朱仁認為這個和尚肯定精神有毛病,隻不準哪裏受刺激了,才出來雲遊。

僧又沒有回答朱仁的問話,念叨了幾遍後,突然轉身急速朝大門口走去。

朱仁沒想到這個僧人怎麼走了,就追了上來,“這位師父,給你帶點饅頭走啊!”當朱仁追到大門外,早已不見了僧人的蹤影。

朱仁這才感覺到了事情的怪異,他感覺這個僧人不是一般人,不是鬼就是魔,不會是那個死在地窨裏的僧人吧。

“這麼晚了,你咋還不睡?”突然有人問朱仁,驚得朱仁大叫了一聲“啊!”回頭一看,原來是支詳謙站在他後麵。

“老謙哥,你可嚇死我了!”朱仁抹了下頭上的冷汗,他確實被剛才發生的這一幕害怕了。

“我剛把羊趕到羊圈裏,別提了跑了兩隻羊,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來。”支詳謙對朱仁說。

朱仁拉著支詳謙,“老謙哥,快進屋說,你不來剛才可把嚇壞了。”

支詳謙隨著朱仁回到屋裏,就問朱仁發生了什麼事。朱仁就把剛才一個僧人來了的事告訴了支詳謙。

支詳謙聽了也感覺很怪異,他在老宅這段時間,除了見過一個尼姑來過,再沒有其他人來啊。

“老謙哥,會不會又遇到鬼了?”朱仁忐忑不安的對支詳謙說。

支詳謙笑了,“老弟,你就這膽子,咋跟遲老板混的啊,來,咱兩喝酒。”支詳謙說完坐在那裏自己倒上一杯酒,開始喝了起來。

朱仁坐在那裏定了定神,早已沒有先前的食欲。“你快吃吧,本來要等你來咱兩個喝,誰知道你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朱仁埋怨支詳謙。

支詳謙邊吃邊說,“現在羊大了,也不聽話了,滿山遍野的跑,等遲老板來了,我建議他殺兩隻吃了吧。”

朱仁聽支詳謙左一個遲老板右一個遲老板叫著,心想他還不知道遲勇也姓支呢。於是朱仁把酒倒上喝了一口,“老謙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你可別亂說。”

支詳謙見朱仁突然變得這樣神秘有點不理解,平常朱仁給人感覺就是大大咧咧,今天怎麼突然這樣呢,於是就問,“啥秘密啊?”

朱仁又喝了一口酒,笑著說,“老謙哥,這可是好消息啊,你猜遲哥姓什麼?”

“姓遲啊,還能姓什麼?”支詳謙納悶的說。

“哈哈,錯了,遲大哥姓支,和你一家人!”朱仁笑著把酒給支詳謙倒上。

“什麼?他姓支?我們一家人?”支詳謙聽了朱仁的話有點不明白。

朱仁喝了一口酒夾了一口菜,笑著說,“是啊,是不是很驚呀?”

“他怎麼會姓支?真是我們支家人?”支詳謙還是疑惑的問朱仁。

朱仁就把德仁說的那些話全都告訴支詳謙了,支詳謙聽了很是驚呀,沒想到遲勇竟和自己是堂兄弟。

朱仁以為支詳謙得知這個消息應該高興,但沒想到支詳謙更沉悶了,一直喝酒,也不支聲。朱仁沒在意,以為支詳謙可能因為太過突然,但朱仁沒有想到,遲勇並沒有想現在讓支詳謙知道此事,遲勇是想讓德仁來把這件事說出來,但遲勇沒想到朱仁在他走的這天就說了。

支詳謙為什麼不說話,當支詳謙突然聽朱仁這樣說,剛開始以為是開玩笑,但後來聽朱仁越說越感覺這是真的,支詳謙心裏又驚又喜,同時又為遲勇擔心,必竟支家又出來一個人,他從心裏高興,必竟又多了一個與支玉平抗衡的自家人,其實支詳謙沉悶,是因為他擔心支玉平知道真相後又會和遲勇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