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遲勇和黃曉琳當天到達奇真縣城後,遲勇帶黃曉琳回家,他主要看看父母和孩子,同時遲勇還有一個心思,就是要反德仁告訴他是支家人的真相告訴父母,必竟這不是非同小可的事,突然從姓遲改為姓支,這在中國人的傳統下,那是很犯忌的事。
剛進家門,遲勇的孩子見到遲勇後就高興的跑過來,遲勇的眼睛早已噙滿淚水。黃曉琳眼睛也濕潤了,她認為遲勇作為一個男人,一路走來,奔的不是自己的事業,而是自己的愛好,還要這樣拋家舍業,她此時真想與遲勇一同安個家,再也不想那讓人驚心動魄的生活了。
看著父母因為帶孩子,已經不像年初時的模樣,明顯感覺到蒼老許多,本來想說的話,遲勇憋在心裏。他連忙打電話給市局,說明了需要那副遺骨的事,公安局那邊告訴遲勇需要過來辦理一些手續手,才能把遺骨取走。於是遲勇就讓黃曉琳在家呆著,自己去公安局辦理手續。
遲勇到達公安局後,與以前一起共事的同事接洽上,他的同事很犯難,因為畢竟當初按刑事案件走的程序,案子沒破遺骨就是最主要證據,不能取走。遲勇也理解公安這些程序,他也沒難為同事,而是與章勝聯係,但正巧章勝從青山寺遺址換下來。
章勝知道遲勇回奇真縣城了,於是就從案件現場返回局裏,當他得知遲勇是為那個遺骨而來,他也感覺無能為力,雖然是一個解放前的案件,但至少得有個結案手續,或者上級文物部門出具一個報告才可以將遺骨取走。
遲勇就章勝把這個尼姑死亡時間出具一個證明,而後他就去省城文物部門,但省城文物部門不太理解,認為複原青山寺與這些死去的人沒有必然的聯係,沒必要把遺骨取走。
遲勇很著急,但他又不能用鬼魂之說來解釋這件事,遲勇很鬧心,畢竟這種事無法說出口,怎麼辦呢?看來還得聯係孫令本。但孫令本在山裏,用手機根本聯係不上。章勝讓遲勇用衛星電話與孫令本聯係,那個電話還是好使的。
孫令本接到遲勇的電話後,知道事情重大,於是他就以建立僧人遺骨博物館名義與領導進行了溝勇,領導基本同意了他們的做法。
遲勇總算拿到了文物部門的報告,與章勝結案的報告一起把尼姑的遺骨取走。
回到家後,遲勇與父母吃了次飯,並把身世與父母說了,遲勇父母聽後,立刻就生氣了,他們怎麼能相信遲家突然姓支了。
遲勇見父母聽了自己的話很生氣,他知道拿不出證據來,父母是決不會相信的。畢竟時間很久遠,他父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黃曉琳一直在拿眼瞪遲勇,提示遲勇不要再說這事了。
本來好好與家人聚會,因為遲勇的話弄的不歡而散,遲勇父母罵遲勇著魔了,以後不要再回家了,把遲勇攆出了家門。
遲勇和黃曉琳隻好開車回了抹葵峪。
回到老宅後,朱仁就把見到僧人的事告訴了遲勇,並說可能是那個僧人鬼魂,遲勇聽後連忙去了東廂房去看那個壇子,還好壇子還在。
朱仁一見東廂房壇子,才明白遲勇早已經挖了放在這裏,他不知道啊,還以為遲勇沒找到呢。遲勇沒告訴朱仁的原因,也是怕他在老宅害怕。
但遲勇明白,那個僧人鬼魂來支家了,遲勇並沒覺得害怕,如果不在東山腳下埋著,僧人不會出現的。
支詳謙見到遲勇總是回避遲勇的眼神,遲勇感覺很奇怪,就找了機會問支詳謙,才知道支詳謙知道了自己是支家人的事情。遲勇怪朱仁多嘴,但不管怎麼樣,知道了總比瞞著好,於是就又重複了德仁的話。
支詳謙從遲勇嘴裏重新知道這層關係後,才高興起來。他囑咐遲勇一定要注意支玉平,防止他來搞破壞。
黃曉琳勸遲勇抓緊把遺骨送回去,然後想辦法把德仁的毛發什麼的取點來,然後會同支詳謙的,一起做一個DNA鑒定,把結果給遲勇父母看,不能總這樣瞞著了,早點公開為好。
遲勇同意黃曉琳的建議,他決定再去青山寺遺址送遺骨,然後再去找德仁,並把自己做鑒定的想法告訴德仁,相信德仁會理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