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勇和朱仁始終沒有找到那名僧人的遺骨,他們很喪氣,如果不盡快找到這具遺骨安放在青山寺,以後他們終久會成為荒郊野鬼,也會再次給正在複原成功的青山寺帶來麻煩。
兩人回到老宅後,黃曉琳問他們是否找到遺骨,遲勇搖搖頭。黃曉琳擔心的說,那怎麼辦呀,如果挖不到,眼看青山寺就複原成功了,等寺廟香火旺了,那僧人去了怎麼辦?
“曉琳,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和遲哥費老大勁在找呢,支玉平家墓觀察的怎麼樣了?”朱仁問黃曉琳。
遲勇也看著黃曉琳,他也在等著那個支玉平祖上墓地情況。
“好吧,支玉平他家墓地總共共蓋了三座,都是從以前的老墓地中移過來的,估計新墓地不可能存在小金佛。”黃曉琳對遲勇說。
遲勇也想到了,當時朱仁去支玉平家盜墓時,也是被人挖的七零八落,但支玉平當時是重新移動了,還是在原來的墓地基礎上重新加蓋的,隻有朱仁有點印象。
“朱仁,明天你去看看墓地吧,我和曉琳再支挖遺骨,墓地情況你比較熟。”遲勇對朱仁說。
朱仁臉上麵露難色,“遲哥,當時因為挖那塊墓地進派出所差點沒出來,這要被支玉平怎麼辦啊?”
遲勇聽了朱仁這番話笑了,“你就放心去吧,我手裏還有公函呢,支玉平不會把你怎麼樣。”
朱仁隻好點點頭,有遲勇在這裏他就放心了,當初也是自己突然貿然前往挖掘才被支玉平發現的。現在支玉平不會怎麼樣。
這時遲勇又對朱仁囑咐了一句,“對了朱仁,你去時著重去那個堰坡看看,當初支玉平家的墓地都在那邊了,你這次去主要看看以前位置和現在位置,最好用手機多拍幾張照片,回來後咱們研究。”
三人正在謀劃第二天的工作,支詳謙推門進屋了。
遲勇連忙招呼支詳謙,“老謙哥,快來坐。曉琳,你抓緊給老謙哥弄點飯去。”
支詳謙還是像以往那樣畢恭畢敬,“不用了,我剛吃完,我就想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忙忙活活的都忘了和你說。”
遲勇連忙笑著說,“老謙哥,這有啥客氣的,你盡管說。”
“你們走後一段時間,有一天,村裏來了化緣的尼姑,她在村裏轉了幾圈,晚上到了老宅,當時是我開的門。”支詳謙回憶說。
朱仁興奮的說,“老謙哥,你快說,那個尼姑長啥樣?”
支詳謙又繼續說,“當時由於天黑了,我就開了門,她說找支家人,我就告訴她這裏不是支家的了,已經被人買走了。”
支詳謙慢慢的說著,“天太黑了,我也沒看清誰,當我說完這話後,那個尼姑沒支聲,我連忙回屋給她取饅頭,可當我再回到大門口時,她已經走了。”
尼姑?到老宅?遲勇突然警覺起來,怎麼這個尼姑在自己走時進入老宅,她來做什麼?
“哥,會不會是周麗婕?”黃曉琳對遲勇說。
“不對,應該是那個死去的尼姑,她就死在這個老宅裏,因此,青山寺馬上複原了,她要回來把自己的魂取走。”遲勇說道。
屋裏所有人聽遲勇這樣說,頓時都無語了,空氣中凝聚著一股恐怖的氣味。
“那尼姑遺骨還在公安局呢?”朱仁說道。
“對,得把她的遺骨取來,與這個僧人遺骨一起在青山寺合葬,否則必出禍端!”遲勇對他們說。在遲勇心裏,他明白這兩個冤魂比那些先前死去的僧人還要冤,他們本來是逃生出來,但沒想到又進入虎穴。
第二天一早,遲勇和黃曉琳就上了東山,朱仁則順著幹河邊找尋支玉平家墓地。
遲勇和黃曉琳來到昨天挖的位置後,看到地麵上一個個坑,黃曉琳就問遲勇,當初讓朱仁和李和怎麼埋的,至於這樣到處挖嗎,一具白骨誰會偷啊,也不會飛走啊。
遲勇回憶起當時他讓朱仁、李和把白骨裝成壇,埋在了東廂房地道出口。“想起來了,應該在出口位置,那就是在小屋旁邊了!”
兩人連忙走到小屋旁邊,遲勇目測了一下距離,“應該在這裏!”
遲勇說完就用鐵鍬開始挖掘,黃曉琳也拿著工具上來和遲勇一起挖,不一會兒,兩人真就挖出一個大瓷壇。
“就是它!”遲勇興奮的把瓷壇蓋打開,果然裏麵露出一塊塊白骨,黃曉琳早已嚇得轉過身不敢看。
遲勇把壇蓋封好,抱著壇子就往回走。
“哥,你慢點走啊,到底是不是啊,你就抱回去!”跟在後麵的黃曉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