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我知道的。走吧!咱回家!”遲勇頭也不回的往家走。
兩人一進老宅門,遲勇就搬來一張桌子,把壇子放在上麵,然後讓黃曉琳找燒紙與燒香,黃曉琳立即明白,遲勇這是要祭祀這個死去僧人。
遲勇把燒紙和香點著後,嘴裏不時說著黃曉琳聽到不話。然後遲勇把壇子搬到了東廂房。
正當遲勇準備洗洗手吃口飯,這時支玉平來了,“遲老弟,聽說你從東山上搬來一個壇子!”
遲勇聽到支玉平的聲音,心裏在就咯噔一下,沒想到自己這麼快速度把壇子搬下來,還是被支玉平發現了。
“哈哈,支主任這樣小事還驚動了你老人家啊。”遲勇笑著對支玉平說。
“老弟,我可把話說明白了,那裏是我們支家的老墓,挖任何東西都應該屬於我家的!”支玉平瞪著眼睛對遲勇說。
遲勇看出支玉平急眼了,心想不如索性讓他看看吧。“支主任,你隨我來東廂房。”
支玉平跟著支玉平來到東廂房,隻見遲勇把那個大壇子打開,指著裏麵對支玉平說,“支主任你看,這就是當年死在你們家地窨裏的那具白骨,我當時是因為侮氣,才埋到東山的。這個人是當年青山寺和尚,我要把他送到青山寺去!”
支玉平一看真是一些骨頭,連忙捂住鼻子對遲勇說,“老弟,我知道了,你忙吧!”支玉平說完就快速離開老宅。
黃曉琳看著支玉平離去,連忙笑著對遲勇說,“你看他這膽啊,他是怕著魔就跑了!”
遲勇聽了也笑了,他明白支玉平當時著魔差點沒死過去,如果不是自己給他驅魔,這小子早完蛋了。
兩人正在說笑著,朱仁跑了進來,“哎喲媽呀,差點被支玉平給盯上!”
遲勇看朱仁回來,就問,“查看的怎麼樣,是不是他把老墳動了?”
朱仁喘了口氣說道,“哎,支玉平這小子不說,我記得當時挖的那個墓就是他現在建的新墓。遷過來的是少數,估計是找風水先生給看了。”
遲勇一聽就想,看來要找尋那個小金佛,還真要與支玉平再次打交道,就是打開他的現有墓地。支玉平也不是愣頭兒青,他明白祖宗的墳是有風水的,不能輕易變換位置,看來這三個新蓋的就是主墳位置。
“這樣吧,我下午回趟縣城,把那具尼姑的遺骨取來,順便回家看看孩子,明天早上我回來。”遲勇對朱仁和黃曉琳說。
黃曉琳一聽遲勇要回奇真縣城,立刻就說,“我也要去!”
“你在家呆著吧,我明早就回來!”遲勇對黃曉琳說。
“不行,我就要去!”黃曉琳堅定的說。
“行了,就讓曉琳跟你去吧,晚上我和老謙哥在這住。”朱仁對遲勇說。
遲勇帶黃曉琳開車回了奇真縣,這邊的朱仁就自己在老宅等著支詳謙回來。朱仁閑得無事,就去了村裏小賣店要了酒菜,準備還和上次一樣,與支詳謙一起喝點。
把酒菜買完了,朱仁又回了趟家,看看老母親,他擔心老宅沒人出事,就又返回了老宅。
朱仁在屋裏沙發上躺著看著電視,等著支詳謙放羊回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後,天已經黑了,他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半了,但支詳謙還沒回來,朱仁就罵道,“這老迷糊蛋,放個羊還這樣磨幾。”
朱仁就到支詳謙家去看,他以為支詳謙回自己家了,可是他敲了半天門也沒動靜,朱仁斷定肯定還在山上沒下來。
回到老宅,朱仁把酒打開,自己先吃了起來,他邊吃邊看電視,吃了半天,支詳謙依舊沒來。他看了看表,都晚上九點了,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危險吧,但支詳謙對這一帶地形簡直太熟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危險。
正當朱仁想著支詳謙的情況時,他聽到有人敲大門聲,心想一定是支詳謙回來了。連忙跑出屋子去大門口開門。
當朱仁打開大門時,外麵居然站著一個和尚,朱仁就有點納悶,“請問師父找誰?”
那個和尚沒有說話,而是徑直往裏走,朱仁當時就有點發懵,“喂,師父你找誰啊?!”
由於天黑朱仁看不清這個和尚的麵容,但這個和尚是微胖的臉。這個和尚一邊往裏走,一邊對朱仁說,“總算回來了!”
朱仁聽他說“總算回來了?”心裏有點發毛,不會是那個死在支家的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