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蕾蕾不高興了,就說:“你不是說你家主人今天娶親嗎?辦喜宴請客,為什麼又不讓他進去?”
那迎賓模樣的人忽地擺了擺譜子,腰板挺了一挺說:“我現在是全權代表我們家主人。我要保證我家主人今天的絕對安全。”
童芝姑道:“你看他這麼一副窮酸樣,能對今天的新郎倌構成人生威脅?”
那人卻道出了書麵話:“海水不可鬥量,人不可貌相。誰知道他是什麼來路,是不是心懷不軌?”
這頂帽子不大不少的飛來,扣得田無勤眼冒金星。可他又沒有能耐將這頂帽子擊飛回去,隻急得道:“可是、可是……”
那人好象又找到了出氣筒:“你看,你看,看他連話都說不全,肯定是個二百五。”
也沒等田無勤怎樣,童芝姑噗哧一聲笑了。心想,剛才她們罵了他是二百五,他可是這麼快就將這個詞學會了,罵回到田無勤身上。於是她說道:“他象二百五,這樣的人安全,怎麼會對你家主人構成人生威脅呢?”
汪蕾蕾有點不耐煩。她們來了好長時間,就同這個迎賓模樣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對答到現在還是不知所雲。她道:“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另換一家飯店吃飯吧。”
“且慢。”這次這二個字卻是二個人同時說出來的。
田無勤做了個象迎賓一模一樣的手勢。
那迎賓已看到了,對於田無勤也作出這樣的手勢,他的手不覺就僵硬了一下。突然他一甩手,惱惱地對田無勤道:“你說。”
田無勤也象他那樣子一甩手,對他道:“你說。”
迎賓咽了一口唾沫。說就說吧,他說:“二位女俠,你們不能走。”
田無勤接著說:“對的,二位女俠,你們不能走。有這樣的好酒好肉等著你們去吃,除非二百五才會說不去吃。”
他們兩人這一番動作,把二位女俠逗笑了。汪蕾蕾道:“人家可沒有請你去吃。”
童芝姑道:“你可不能死賴乞臉的去吃白食。”
田無勤見沒有好的話可說,就索性說:“我就當一次叫化子去吃一頓吧?”
誰知那人卻冷冰冰地道:“你就算是叫化子也不能讓你進去吃。”
田無勤想到什麼,就道:“我們是一起的。你不讓我進去,她們兩人也不會進去的。”
那人聽了這話,頗是為難,就吞吞吐吐地問道:“二位女俠,是不是象這個叫化子所說的那樣?”
二位女俠答道:“是的。可是他不是叫化子,是老先生。”
“哦。”那人點點頭,“這樣我得慢慢考慮。”
田無勤道:“考慮個球。二位女俠,他肯定是二百五,我們到別處去他又不讓,這裏又不讓我們進去。不管他,我們進去就是了。”
那知那人又說了句:“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