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班固在他修的《漢書·藝文誌》裏,把小說列為獨立的一家,並說:“小說者,街頭巷語也。”同時列出許多他認為是小說的作品,這才與現在所說的小說相近了。漢代的小說作品,正如東漢人桓譚在《新語》中指出的那樣,大都是“殘叢小語”。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小說作品中有些擺脫了“殘叢小語”的形式,像誌怪小說、武俠小說一類有了初步的性格刻劃和情節、虛構與想象,結構趨於完整。從此,作為一種重要的體裁,開始獨立於文學之林了,不過它仍未最後擺脫依附於曆史著作的狀況。
小說到唐代叫做“傳奇”,發展到一個新的階段。此時的小說題材廣泛、多樣,篇幅加長,故事完整,情節委婉曲折,刻畫人物性格細致鮮明。從這時起,作為一種文學樣式的小說,藝術上可算基本成熟。從宋元話本開始,我國古典小說進入一個繁榮時期,明清小說如同“唐詩”、“宋詞”、“元曲”一樣取得輝煌的成就,出現了相當數量在國內外具有很大影響的作品。
字典的由來
我國古代,就有“訓詁”之類的文辭注解,更有《說文解字》之類的書籍,但是真正叫“字典”的,卻是從清康熙年間才開始的。
康熙是滿族入關後的第二君,他主張滿族官員必須學好漢文漢語,否則不可治國,他自己也積極帶頭學習。但是有一次,他的屬下招安了一個江湖豪俠叫石鑄,康熙親自召見這俠客。在當著文武百官念名字的時候,皇上的漢文出了紕漏,他不識石鑄的“鑄”字,拆開了念成“金壽”。石鑄跪在堂下說“臣石鑄叩拜聖上”時,康熙才知道“鑄”的讀音。
康熙皇帝責令下屬編纂一本包括所有漢字的書。翰林院組成龐大的編纂班子,用了10年時間,編成之後,康熙非常高興。他說,這書“善美兼具,可奉為典常”,讚揚此書可當作常備的經典法則。字之典常,被人們縮減之後,造出“字典”一詞。康熙很喜歡這名字,就將這部收入了4萬多字的書,命名為《康熙字典》了。
“扶不起的阿鬥”典故的由來
魏滅蜀漢後,劉備的兒子劉禪被押送到洛陽。司馬昭用魏元帝的名義,封他為安樂公,還把他的子孫和原來蜀漢的大臣50多人封了侯。司馬昭這樣做,無非是為了籠絡人心,穩住對蜀漢地區的統治。但是在劉禪看來,卻是很大的恩典了。
有一次,司馬昭大擺酒宴,請劉禪和原來蜀漢的大臣參加。宴會中間,還特地叫了一班歌女演出蜀地的歌舞。一些蜀漢的大臣看了這些歌舞,想起了亡國的痛苦,傷心得差點兒掉下眼淚。隻有劉禪咧開嘴看得挺有勁,就像在他自己的宮裏一樣。
司馬昭觀察了他的神情,宴會後,對賈充說:“劉禪這個人沒有心肝到了這步田地,即使諸葛亮話到現在,恐怕也沒法使蜀漢維持下去,何況是薑維呢!”過了幾天,司馬昭在接見劉禪的時候,問劉禪說:“您還想念蜀地嗎?”劉禪樂嗬嗬地回答說:“這兒挺快活,我不想念蜀地了。”司馬昭便認為劉禪是個糊塗人,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就沒有想殺害他。
劉禪的昏庸無能在曆史上出了名,後來,人們常用“扶不起的阿鬥”比喻那種懦弱無能、沒法使他振作的人。
散文的由來
散文的起源於甲骨卜辭、銅器銘文。散文的起源當晚於詩歌;散文是在文字產生之後才產生的。現在我們能夠看到的我國最早的散體文字是商代的甲骨卜辭和商代的銅器銘文。
最初的散文因為記錄條件的限製,隻在一些骨頭片上記錄,骨頭片顯然隻能記錄簡短的文字,這就導致了散文的最初形式和篇幅是簡短的,類似於詩歌的。而這些文字大多是卜算吉凶的作用,大抵記錄了當時發生的事情,也同時確定了中國文化“文史不分家”(研究中國文學,則必研究中國曆史,而研究中國曆史,從文學著手也是不錯的辦法)的定義。
甲骨文中的散文大多比較破碎和散亂,但也記錄了當時(殷)代的生產狀況、社會製度。這與我們現代散文的作用大致相同。隻是現代的散文更細致,內容更寬泛了,因為承載它的條件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