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向醫生打聽了柳如煙的病床號,想去看看她,來到她病房門口。劉文輝看到房門上掛著“休息勿擾”的牌子,劉文輝伸出脖子,往裏瞧了瞧,發現柳如煙根本沒有睡著,她坐在床邊,身上換上了幹淨的病號服,望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樣子。劉文輝看柳如煙的神情,像是緩和了不少,或許她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了,就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似的,希望她一覺醒來,能重拾自信,勇敢麵對。
劉文輝沒有打攪柳如煙,而是在病房門口矗立了一夥兒,許久之後,他才離去。病房裏的柳如煙忽然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朝房門望了過去,慢慢拉上窗簾,躺在床上,一滴淚水緩緩地劃過臉頰,誰說柳如煙不會哭,隻是她從不在人前哭泣,這就是柳如煙,一個倔強頑強的女子。
王天要那可怖的嘴臉困擾了柳如煙很久,柳如煙那段時間,常常半夜驚醒,就是因為做夢夢到了不好的事情,然後後脊背發涼,滿頭大汗,過了很長的時間,柳如煙才慢慢恢複過來。
…………
劉文輝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天色已黑,華燈初上,劉文輝喊了一輛的士,回到了酒店,自從給他配了辦公室,劉文輝就把租住的房屋給退了。劉文輝打開辦公室的門,發現裏麵坐著一個人,差點把劉文輝嚇一跳。劉文輝仔細看看,發現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徐徐轉身,一臉憤怒地看著劉文輝,正是劉文輝的冤家——花曉蓧。
“告訴我,怎麼回事兒?”花曉蓧氣鼓鼓地看著劉文輝,在等劉文輝一個解釋。
劉文輝見花曉蓧的模樣,不想讓她擔心,說是摔跤跌成這樣子的。花曉蓧的眼神和那個醫生一模一樣,根本不信劉文輝會摔成這個樣子,又多問了幾遍,劉文輝一口咬定,花曉蓧冷笑兩聲,從包裏抽出一遝圖片,摔在辦公桌上。
劉文輝撿起那些文件,仔細翻看,發現居然是自己的病曆和診斷情況,這丫頭居然已經去過醫院了。花曉蓧對劉文輝說道:“你沒想到我會先去醫院吧,你還在這裏跟我裝,我說你這麼大個人了,害不害臊啊!”
劉文輝撓撓頭,他沒想到花曉蓧會來個“先斬後奏”,這回輪到自己啞口無言了。劉文輝忽然想轉移話題,叉開這個尷尬的局麵,沒有正麵回應花曉蓧,反問花曉蓧:“對了,你去看過你表姐了?”
花曉蓧自然知道劉文輝的心思,不過看著他有傷在身,而且驚魂未定,不想與他多計較,朝劉文輝走來,說道:“我先去瞧了表姐,不過她好像是受了驚嚇,半天也不說一句話,我就先回來了,剛出醫院門口,就忘記東西落在病房了。我回去取東西的時候,剛好看到醫生在討論你的事情,我才知道你也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