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見劉文輝出來了,他緊皺的眉頭才鬆了下來,一隻手拍著胸口,喘了兩口氣,緩了緩,才說:“我剛剛接到董事辦打來的電話,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看到老大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
“放心,我沒事兒的,就是出了點狀態而已。對了,董事長讓你陪我去醫院,你認識路吧。”
“認識,我們這就走。”
老廖沒有絲毫猶豫,去酒店後勤部辦理了公車使用手續,然後就開到酒店門口,就等劉文輝上車了。
劉文輝點點頭,坐上車,向老廖道了個謝。老廖一邊開車一邊說:“嘿,老大,您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啊,您這話就是打我臉了。要不是當初你救了我,哪有現在的我啊,這話以後不許說了。”
劉文輝瞧著老廖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就是一陣感慨,自己離開安保部後,就很少回去看看了。事情一忙起來,就沒個完,對這幫兄弟是少了照顧了,劉文輝問老廖:“老廖,兄弟們還好嗎?”
“好,好得很呢,兆強那混小子走了之後,安保部現在是風平浪靜。大家夥兒都服您,老老實實上班,安安穩穩工作,也沒人出來惹事兒,我的工作也好做了。”
這自然是劉文輝樂見的,剔出了兆強那顆老鼠屎,整個安保部確實煥然一新了。老廖卻把所有的功勞都算在自己身上,若不是他平時為人謙和,任勞任怨,底下人怎麼會人人服膺,事事都順自己心意呢。老廖真像是一頭老黃牛,犁田辛苦不說,還產牛奶,這等老好人,世上也少了。
這一路上,劉文輝和老廖聊起在安保部的快活事兒和新鮮事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到頭來都聊得哈哈大笑,劉文輝好久沒有這麼暢快過了。
很快,劉文輝就到了花氏集團下屬的私家醫院,劉文輝讓老廖先回去了,他趕來趕去也累了,叫他早點回去休息了。劉文輝自己一個人進了醫院,院方早就有人在門口等候了,見劉文輝二話不說,讓他坐上輪椅,就推進急診,準備給他做個全麵檢查。劉文輝想拒絕也來不及了,這幫醫生護士忒熱情了,勸都勸不住。
一通檢查下來的結果是,多處軟組織挫傷和輕微腦震蕩,醫生看到劉文輝的傷勢很吃驚,她問劉文輝是不是遭受了虐待,要不要幫劉文輝報警。劉文輝搖搖頭,不想把事情搞大,畢竟對誰都沒啥好處。
劉文輝就撒謊說是劉文輝跌倒摔跤造成的,醫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劉文輝,不過既然事主都選擇不報警,她一個醫生,也沒必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給劉文輝做了初步的處理,開了藥,然後叮囑劉文輝多休息,一周後來複診,本來還想讓劉文輝去拍個CT,被劉文輝拒絕了。醫生還特意幫劉文輝注射了解毒藥劑,事前,花天已經囑咐過了,這一針下去,劉文輝還真就好了許多,運勁周身,發現真氣開始導走,金蓮綻放,氣海如得活泉,一身本事又慢慢恢複起來了。劉文輝這才長舒一口氣,心中那塊巨石才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