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蓧見劉文輝一幅感動的模樣,她馬上解釋道:“你別誤會啊,我可沒別的意思,就是順道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你到底惹了什麼人,把我表姐害成這個樣子?”
劉文輝笑笑,聳聳肩,表示一無所知。花曉蓧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想為難劉文輝,花曉蓧趕緊扶著劉文輝到沙發坐下,端了一盆溫水過來,拿毛巾輕輕地幫劉文輝擦拭那些血跡和汙垢,醫院隻是簡單地處理了一下,沒有完全弄幹淨。
花曉蓧的力道很輕,生怕弄疼劉文輝了,劉文輝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裏暖洋洋的,就像是有一縷陽光投射進他的心堂,又好像是甘冽山泉流過他心頭,那種暖暖的感覺說不上來。花曉蓧一邊幫劉文輝擦拭傷口,一邊問她:“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呢?”
“嘶……”劉文輝吃痛哼哼起來,花曉蓧雖然很小心了,但是還是因為動作不熟練,把劉文輝剛剛愈合的傷口又擦出血來了。花曉蓧手忙腳亂地拿了一個創口貼給劉文輝貼上,連聲說對不起。
劉文輝按了按那個傷口,要一個平日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為自己收拾傷口真是為難她了,花曉蓧這份心意讓劉文輝格外感動。
“沒弄疼你吧?”
“沒事兒,我皮糙肉厚的,不算什麼!”
花曉蓧聽劉文輝這麼一講,撲哧一笑,尷尬頓消,花曉蓧忽閃著大眼睛,問劉文輝:“到底是誰要對你們不利?”
劉文輝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講給花曉蓧聽,當然其中柳如煙受虐的場景自然是一筆帶過的。花曉蓧在聽劉文輝講這件事情的時候,連連驚呼,當聽到劉文輝和柳如煙獲救的時候,她才如釋重負,她忽然想起些什麼,問劉文輝:“那個救你們的人是誰?”
“啊,你不是認識嘛,不是你父親的義子嗎?”劉文輝聽到花曉蓧問這個問題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父親有個義子,叫尤剛,按道理,應該算是花曉蓧的幹哥哥呢。
“我不清楚啊,我父親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跟我沒啥關係。”花曉蓧的回答讓劉文輝有些意外,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劉文輝也不方便過問。事後,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花曉蓧見時間已晚,才戀戀不舍地同劉文輝道別,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他,小心一點,把身體養好。
劉文輝送走了花曉蓧,劉文輝才安穩地睡了過去,劉文輝實在是太累了,已經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
這幾天,劉文輝沒有辦公,事情都交給酒店其他幾位副總經理處理了,劉文輝安心調養身子,修為大致恢複個七七八八,離十成火候還是有些距離的。沒想到劉文輝守胎境初成,就遭此厄難,若不是劉文輝精修精深,體質異於常人,此次恐怕是要跌境的,能聚氣重入氣海,得保道胎金蓮無恙,劉文輝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一日,劉文輝接到花曉蓧的電話,喊劉文輝去酒店的咖啡廳,說有事兒商量。劉文輝來到酒店的咖啡廳,發現柳如煙也坐在那,看她臉色紅潤,眉開眼笑的,似乎恢複得不錯。柳如煙見劉文輝來了,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恢複笑臉,揮揮手讓劉文輝坐過來,沒有像之前那麼排斥劉文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