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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前波讓後波

——學習書法的回顧與展望(摘要)

李樹榮

(本文刊載於《中國共產黨人理論研究選萃》(中共黨史文獻出版社)。獲得由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頒發的《著作證書》。)

書法創作是充滿個性色彩的創造性勞動。書法作品有無鮮明的個人風格,是衡量一位書法家能否算得上一“家”的砝碼。

我國自有甲骨文以來,曆經千朝百代的演化而成今天的文字,是經過不少書法家的努力的。

新的書法流派的形成,必須繼承前輩的優秀遺產,去其糟粕,取其精華,融會貫通,發揚光大。

書法創作者是通過手中的筆直接將自己的人格修養、生平閱曆、書法等各方學識水平和精神氣質表露給社會,像詩人寫詩一樣帶有更多的主觀色彩。

書法愛好者,必須從社會實踐中,從古今中外的書籍中,不斷提高自己各方麵的素質修養。

凡是有作為、有成就的書法家,幾乎用盡畢生精力,近取諸身,遠取諸物,勞形費神,嘔心瀝血,哪裏是僥幸的發現和偶然的機遇所致?

從現代的審美需求來看,書法欣賞者和收藏者的審美水平,正向高層次拓展,已出現在書寫內容上崇尚高雅雋永、富於時代精神的特點。書法家要在內容方麵有新的開拓、新的奉獻。這樣書寫創作的反映時代精神風貌和抒發書法家的詩文足以避免因抄寫古人,死人的名句而帶來的年代隔膜感,以及創作情緒的波動性,現在已有為數不少的書法家認識到書寫時代精神風貌和抒發自己心聲,是強化書法作品的時代感和個性色彩的重要途徑。

我生於1930年,父親是儒醫,我七八歲時,父親即要我讀書練字,以後又送我從前輩鄉賢,已故著名文人謝無量、胡通權等大師學書法,幾十年來,我無論處於順境還是逆境,即使十年“文化大革命”那樣空前的大動亂中,都從未放下手中的筆,一直在勤奮地甚至是痛苦的磨煉著筆墨。

退休之後,我從長期工作地安嶽來到成都,為在書壇贏得一席之地,吃盡難以言喻的苦頭。苦心人,天不負。我的書法終於得到了世人認可。

要作為一位有奉獻的書法愛好者,要做到三點:

首先是坦誠做人。書法也是書法家的內心表露。隻有情操高尚,愛國愛民的光明磊落之人,才能寫出利國利民、流光溢彩的書法作品。

其次是要提高書法作者的素質。活到老學到老,擴大視野,開放胸襟,更新知識,緊跟著時代的步伐前進。

第三是加強自己的文學修養。自古詩書畫一家,且同源,書法家應有詩人氣質。

總而言之,我國書法具有悠久的曆史,留下眾多傳世精品。有誌於書法創作者,不繼承前輩的遺產,豈非數典忘祖的敗家子?然而死抱著前人的框框不放,不敢越雷池半步,又會成為魯迅諷刺過的沒有出息的孱頭;繼承、發展、創新才是一切先進文化走向繁榮的正確方針。

“芳林新葉催陳葉,流水前波讓後波”。展望未來,書苑必然會呈現新花馥鬱,新星燦爛的陽春煙景。

風俗形勝

(節選自南宋王象之著《輿地紀勝·普州卷》轉錄自劉聯群著《普州人文勝覽》)

普為左蜀上州,前資、後潼、左昌元、右榮德。其民樸厚而俗美,士雅素而篤學,排村偏井,弦誦相聞。故其俗尚禮義、尊愛賢者。(宣和元年〔1119〕,郡守王平彭《公堂記》)。普地最瘠,其人服田;士最貧而向學者眾。(大觀〔1107—1111〕間,跨鼇李新《三瑞堂記》)。普慈之人,有無相通、憂患相恤,最為近古。少而群,萃而遜,弟而聽從,退而裏居者,無倦於教育,又為近古。(紹聖三年〔1096〕,黎持文《宣王廟記》)。郡土磽瘠,無珍異之物,惟鐵山棗、崇龕梨、天池藕(三物皆陳希夷所種)。論學徒之盛,以西眉、東普為稱首。(政和〔1111—1118〕中,安嶽主簿劉渭《普應廟記》)。普為東蜀下州,土瘠而民貧,惟士常比旁郡為多。(馮山《州學記》)。普蕞爾,郡地僻而俗固然。自昔縉紳之選,實冠東蜀(唐文若《學記》)。劍南之東,有州名普,冠帶之盛,與西眉並稱(《四賢堂記》)。安居,普下邑,地狹而賦寡,占籍為士者多於民(唐文若《安居縣學記》)。蜀東、西州路,論所出,必曰眉、曰普。普居山穀間,不能當眉之屬縣,而人物表表,殆相頡頏。(何耆仲《進士題名記》)。介萬山間,無土地肥饒之產,無舟車貨利之聚,民生之艱,視中州不及遠甚,獨惟人物之富甲於蜀東(《普慈寺序》)。眉之秀以水,閬之秀以山,普之秀以石,故俗稱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