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如此。”烏炙礫做了個了然的表情。
兩人對視一眼：“師傅，徒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麵對，你慢慢說好了！”司如願果斷把包袱扔出去。
“……”
“那就請鳳公子和……徒弟移步內人的院子。”烏炙礫把兩人帶到清月閣，：“賤內實在不方便見人，隻能如此診脈。”
“不要緊。”一張拔步**，懸滿紗帳，一隻胳膊從紗帳裏伸出來。
鳳臨淵探探脈搏，忽然皺眉，開口道：“夫人最近是否常常咳血，並且伴有滿麵紅斑？”
“正是！”幕裏的人顫抖著說話。
鳳臨淵湊在司如願身邊耳語幾句。
司如願看向烏炙礫：“烏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烏炙礫奇怪地跟著司如願回到大廳。
“令夫人的病鳳臨淵治得好。”司如願毫不猶豫地端坐在主椅上，“隻是，不知道烏大人是否真的想有這樣的結果。”斜眼看著座下的烏炙礫。
“你這是何意？！”烏炙礫被她的眼神盯得心慌，“還有，公子哪來的身份坐上座。”
“我才是雇主。”司如願支著下巴，“令夫人的病可不是普通的病，怕是……毒吧。”
烏炙礫的冷汗不止，趕緊遣散隨行的侍從：“公子莫要誣賴人！”
“是不是誣賴你自己心裏有數。”司如願端起原本沏給鳳臨淵的茶，然後又放下，“你這老官也快撤下去了，全靠你這個女人做保障，爺知道令夫人的身份……需要爺一一言明？”
烏炙礫有些發抖：“中毒，也許是府上小妾所為！”
司如願冷笑一聲：“司汝羽確實囂張跋扈，女權主義，你想用小妾做掩護，借刀殺人，可若你不給首肯，再大的嫉妒心也難以促使一個平民費心毒殺皇帝的姐姐！你快成功了，隻可惜，那女人的命才是你保官關鍵。”
烏炙礫腿一軟，再站不住，一屁股做在地上。
“神醫，神醫救我！”帷幕裏女人一把抓住鳳臨淵的袖子，帶著哭腔，“我，我還不想死！隻要你治好我，多少錢我都給！”
鳳臨淵甩開女人的手：“不會讓你死的。安靜點。你的命不歸我管，要討好另一位公子才是。”
“這個女人是你官職的支柱，你的地位算是巍巍可及。若如今爺救了你，你能付多少報酬？”司如願開始談價格。
“恩公要多少錢？多少我都給！”
“爺不缺錢。”司如願笑笑，“我要整個稚知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