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決然深切(1 / 2)

安景旭自然聽懂了顧初夏暗罵他小人之心,臉色很是難看,一張俊臉沉得不像話,蹙著眉頭,視線灼灼:“我小人之心?你認識多久,便深信不疑了,顧初夏我還當你對誰都防備,還是一時衝昏了頭腦,那趙顧墨周遊花叢,自我感覺不要太好。”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癡人做夢,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哼,真是不自量力。安景旭越發咬牙切齒,看著顧初夏的眸光很是忿恨。

這趙顧墨是整個上海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手底下的女人不計其數,安景旭氣惱這顧初夏居然也這樣膚淺,被迷惑了。

顧初夏氣結無語,覺得再說下去沒意思,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這安景旭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她兩手一攤:“記者還在外麵,你如果還要折騰下去,我是無所謂。”

安景旭覺得顧初夏這是默認,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剛要說話,就被顧初年先開了口:“顧初夏,你要和趙顧墨怎麼牽扯,我們不管,但是別忘了你的該做的事情,既然是替身就敬業一點。”

顧初年含沙射影地提醒顧初夏本分,心裏也是看不下去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才出聲製止。也算是自我安慰,顧初夏是替身,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安景旭生氣不過是因為顧初夏耽誤了他們之間的正事罷了。顧初年自己在心裏找好了借口,雖然很有道理,沒有絲毫破綻,卻還是停不下來去害怕猜忌。

顧初夏懶懶推辭,不予與其逞口舌之快:“你們夫唱婦隨也挑個時間,大晚上的你們有閑情逸致,我還要回去趕稿子。要怎麼辦,都快點。”嘴上說著夫唱婦隨,心裏確實回了一句‘奸夫****心裏鄙視顧初年為了某人沒了自我。

“我們也沒有閑情逸致,所以才叫你來。”顧初年語氣很不客氣。

顧初夏抱怨:“我說你們以後可別這樣明目張膽,累的可是我。”

這兩人都是公眾人物,不知道多少記者等著抓他們的把柄,居然這這麼光明正大地出來幽會,真是苦了她。

安景旭陰測測地丟了一句:“不然要你何用。”

說得這樣義正言辭,顧初夏無語,真是可惡,雖然她是替身,但也不代表她隨叫隨到啊,也不挑個時候。

顧初夏不予計較,心裏想著萬全之策,可是顧初年一雙清眸卻淩厲地一直看著她,看的她渾身針刺一般難受:“顧初年,別這樣看我,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我也很不想見著你。”

顧初年的怨肯定積得很深,先是顧誌誠,後是同居之事,現在又要指著自己‘逃出升天’,依照她驕傲自滿的性子,肯定心裏不甘。

這次顧初夏倒是料錯了,這隻是顧初年忿恨的小部分原因,她最不甘不服是安景旭他……

顧初年冷冷哼著,十分鄙夷不屑的模樣:“得寸進尺,顧初夏,最好明白你的身份。”

顧初夏笑得甚是讓顧初年刺眼:“自然明白,要不然你以為我大晚上的很閑?”她攤攤手,表示無關緊要:“外麵很多記者,要蒙混過去應該不可能,隻能我先替了你。現在我是顧初年,你是顧初夏。”

左右權衡還是這個辦法最靠譜,門口堵了那麼多記者,要想偷偷摸摸蒙混過關應該沒有肯能,隻能光明正大的出去,同時又不能讓安景旭被媒體挖出來,那隻好委屈她自己外加上‘犧牲’趙顧墨,才能讓這對偷吃鴛鴦逃之夭夭。

顧初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試探問:“你代我出去?”

顧初夏睃了一眼門口,想著門外的趙顧墨應該等得快沒了耐心吧,心不在焉地說:“是啊,正好趙顧墨在外麵,做個掩護也好,不然那些記者不揪出個奸夫是不會走的。”

顧初夏想著別的事,便口無遮攔了,話一說完,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瞄著眼去看安景旭,安景旭正揶揄著一雙桃花眸望著自己,妖治地問:“奸夫?”

顧初夏訕訕不作答,心裏著實覺得雖然不好聽,但也貼切,嘴上卻立刻否認:“不是。”說完趕緊轉移話題,月牙彎的眸子轉向顧初夏:“隻不過,你的玉女形象可能就泡湯了,華娛的女藝人與趙顧墨沾了邊你應該知道媒體會怎麼炒作,就不用我來提醒你了。”

那些個吃飽了飯專挖新聞的記者們,一枝筆杆子,假的給你寫成真的,活的給你寫成死的,這華娛更是爭相爭予的獨家,華娛最大的寫點除了壟斷整個演藝圈的女藝人之外,就是趙顧墨了,所以記者巴不得那些個女藝人都和趙顧墨有一腿,而且這麼些年,趙顧墨也沒有讓記者朋友失望,更驚悚的是和他沾了花邊的女藝人一個一個地火了,所以也就有了趙顧墨潛規則手下藝人的說法。這顧初年算是華娛的另類,從來片葉不沾身,沒有半點負麵新聞,但是卻紅遍大江南北,到底這顧初年是不是與之前的女藝人一樣,與趙顧墨暗度陳倉?這在娛樂界一直是個撲朔迷離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