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管人範本(1)(2 / 3)

其實,給人一點甜頭,你的甜頭就不會被別人搶去,這豈不是容人的好處嗎?

禦人重在腳心,從根子上把人控製住。

天底下有各種各樣的人,你不要認為有人不合己意,就看那人別扭。

實際上,你還不懂得太高深的禦人術。

曾國藩在禦人方麵顯示出過人的本領,能容納任何一個不能容納的人,從而練就了一套控製住對手的禦人術。

的確,禦人重在禦心,從根子上把人控製住。

什麼是禦人,就是一個人籠絡和控製另外一個人的技藝,是一種駕禦術。

既然是駕禦,就與用人的思想聯係起來了。

顯然,這與人才問題相關。

自古得人者昌,失人者亡,縱覽古今曆史,無一例外。

曾國藩身為清朝“中興功臣”,不愧為重視人才、善用人才的傑出大師。

封建時代,人才的選拔、任用講究極多,而曾國藩能夠以“不拘一格”招攬人才,實在可貴,而這些受納之士最終也都成為曾國藩的得力助手。

每個人都有其可取的一麵,盡管他可能不是個盡善盡美的人。

曾公禦人長於人處,就在於他善於因勢利導,引其長而棄其短,主張以“度”容“士”,誠待天下,換得人才濟濟於一府之大局麵。

但凡預謀大事之人,必應有自己的一套明理心思,但不管怎樣,總不免要學會心隨著群英之意,而口上則隨廣善大眾。

(1)多給別人個下腳地兒

曾國藩在長沙嶽麓書院讀書,有一位同學性情暴躁,因曾國藩的書桌放在窗前,那人就說:“我讀書的光線都是從窗中射來的,不是讓你遮著了嗎?趕快挪開!”曾國藩果然照他的話移開了。

曾國藩晚上掌燈用功讀書,那人又說:“平常不念書,夜深還要聒噪人嗎?”曾國藩又隻好低聲默誦。

但不久曾國藩中了舉人,傳報到時,那人更大怒說:“這屋子的風水本來是我的,反叫你奪去了!”在旁的同學聽著不服氣,就問他:“書案的位置,不是你叫人家安放的嗎?怎麼能怪曾某呢?”那人說:“正因如此,才奪了我的風水。

”同學們都覺得那人無理取鬧,替曾國藩抱不平,但曾國藩卻和顏悅色,毫不在意,勸息同學,安慰同室,無事一般,可見青年時代曾國藩的涵養和氣度之一斑了。

曾國藩求才心切,因此也有被騙的時候。

有一個冒充校官的人,拜訪曾國藩,高談闊論,議論風生,有不可一世之概,曾國藩禮賢下士,對投幕的各種人都傾心相接,但心中不喜歡說大話的人。

見這個人言詞伶俐,心中好奇,中間論及用人須杜絕欺騙事,正色大言說:“受欺不受欺,全在於自己是何種人。

我縱橫當世,略有所見,像中堂大人至誠盛德,別人不忍欺騙;像左公(宗棠)嚴氣正性,別人不敢欺騙。

而別人不欺而尚懷疑別人欺騙他,或已經被欺而不知的人,也大有人在。

”曾國藩察人一向重條理,見此人講了四種“欺法”,頗有道理,不禁大喜,對他說:“你可到軍營中,觀我所用之人。

”此人應諾而出。

第二天,拜見營中文武各官後,煞有介事地對曾國藩說;“軍中多豪傑俊雄之士,但我從中發現有兩位君子式的人才。

”曾國藩急忙問是“何人”?此人舉塗宗瀛及郭遠堂以對。

曾國藩又大喜稱善,待為上賓。

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位置,暫時讓他督造船炮。

多日後,兵卒向曾國藩報告此人挾千金逃走,請發兵追捕。

曾國藩默然良久,說:“停下,不要追。

”兵卒退下回,曾國藩雙手把須,說:“人不忍欺,人不忍欺”。

身邊的人聽到這句話,想笑又不敢笑。

過了幾天,曾國藩舊話重提,幕僚問為什麼不發兵追捕。

曾國藩的回答高人一籌:“現今發、撚交熾,此人隻以騙錢計,若逼之過急,恐入敵營,為害實大。

區區千金,與本人受欺之名皆不足道。

”此事在令人“噴飯”之餘,亦足見曾國藩的遠見與胸襟。

清代有個叫錢大昕的人說得好:“誹謗自己而不真實的付之一笑,不用辯解。

誹謗確有原因的,不靠自己的修養進步是不能製止的。

”器量闊宏,使我們能檢點自己,大度本身就是一種魅力,一種人格的魅力,那不僅是對自己缺點的正視,而且也是對自身力量的自信。

做人和交友能夠胸襟坦蕩,虛懷若穀,就可以使人與人之間以誠相待,互相信賴,博取人們對你的支持和真誠相助,事業就有成功的希望。

關於曾國藩的雅量大度還有這樣一件事:新寧的劉長佑由於拔取貢生,入都參加朝考。

當時的曾國藩身份已很顯貴,有閱卷大臣的名望,索取劉的楷書,想事先認識他的字體,劉堅持不給。

以後劉長佑做了直隸總督,當時撚軍的勢力正在興旺,曾國藩負責分擊,劉負責合圍,以草寫的文稿,將要呈上,有人說:“如果曾公不滿意我們怎麼辦?”劉說:“隻要考慮事情該怎麼辦,他有什麼可以值得怕的呢!”曾國藩看到了這個文稿,覺得這樣是非常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