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往外看點,就能看到極為少數的人,他們是老師,但也跟學生穿的差不多。
拿好兩份午餐,往著坐慣的位置坐,自然也是第一次坐的位置。
“橙汁,橙汁,還有橙汁。”她拿著兩罐橙汁站在一旁突然說。
“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嚇著了?那好辦!”
白心把那罐冰涼的橙汁往我臉上一貼,莞爾的笑了笑說:“怎樣?”
趁臉龐沒有被凍得失去知覺時迅速的奪下那罐飲料,再用手背貼著臉龐說:“兩重天。”
“不至於吧,這瓶拿去喝。”
她質疑的看了看我,隨後瀟灑的打開了罐裝飲料,緩緩的喝了起來。
倒是看著她那肆無忌憚的樣子像是莉爾,不過卻也有著別般感受。由得那般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待得一會,她也便疑惑的看向我。
她吃著食物說:“不吃嗎?還是說喜歡上橙汁了?”
“又不是第一次喝。”
“多了就習慣了,就像我這樣。”
“你這是像是吸了毒,有橙汁的情況就不接受其它的。”
“這麼喜歡,也怪我咯?”
“不跟你說,我要吃飯。”
說罷,白心卻神氣的哼了一聲,相繼吧唧吧唧的吃起午飯,隔著一段小時間,就偷偷看向我這旁。就像小時候比賽誰吃的快一樣,自然也沒有抓住眼神究竟如此,隻是覺得有點在意而已。
變天了(3)
“飽了,飽了。”
白心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享受著最為平和的午後時間。
“快把餐具拿去回收處吧。”我叮囑道,率先的拿起餐具走向回收處,而白心也隨後而至。
不過落得白心慵懶的歎了一口氣,極為不願意的踏著步伐放了過去,就像是被打破了美好時光一樣。
她突然說:“下午就讓我教你題目吧!”
白心拿出了些許的幹勁,略略的笑了笑。期待的像個小朋友,笑的也像個小朋友。
“果然那些書不適合你看,我想還是算了。”
用清水輕輕的拂在臉龐上,讓其染濕麵孔之餘還能帶來些許的涼爽。往常都有午睡,不過過來這邊也適應了這邊的了,縱然會有那麼一絲困意。
她站在一旁也不慢不急的洗了一把臉,然後說:“不適合?我都沒看呢!好不好!”
“那好吧”我突然靈光一閃,想看到白心看那些書而為難的樣子,想必會很有意思。
“所以,那是什麼書。”她問。
“從國內的看起,先看魯迅的書。”
她驚愕的笑了笑,隨後說:“不是吧!”
“條件隻是口頭上的約定,我不在意的。”我說。
年少輕狂本就為此鑄造了不少的前提,少年所犯的錯誤的大小與能被原諒與否並不等價,縱然書籍上也有說明長大後仍舊如此。
轉身走向了出口。
“什麼?我可沒說不看呀!”她追上來說。
“比起這個我更不喜歡看到強求你的樣子。”
太陽褪去了,頭頂上有著一片不知何來的烏雲,充斥著這片天空。泛著的微風透著微微的溫暖之餘還帶著意外的涼爽,就宛如是在溫室開風扇一般。
感覺要下雨了。
抬頭看了看天空,駐停在了原地。
“是是,你自我意識過剩了吧。”白心輕輕的推了推站在那旁不動的,又說:“要下雨了。”
“是的。”
“你看,你都承認了。”
白心偷偷的笑了笑,走去了前方。自然我也跟了上去,這片不知道要醞釀多久的烏雲,大抵是不會這麼輕易的退散的。
“你問了兩個問題。”
“我知道,我知道。”她踏著輕快的步伐,享受於這般環境之餘,也悄然的笑了笑。似乎她也沒發現她在笑,因為那看起來更像是無聲的笑。就像快樂一樣,來的毫無理由,也去的毫無理由,待以察覺,就已經在遠方了。
這樣又迫使我加快了步伐,比起這個,我更想漫步於此。
陰天了,與剛才相比,已經好太多了。
來到這裏,也是第一次看這裏下雨,心情似乎也有種一發不可收拾一樣,欲要為此成為什麼,但又為此為之什麼。漫步隻是作為我的選擇,較之為白心,那也不錯。
我笑了笑。
“那我回去幫你選幾本書吧!”
“太多我可沒耐心看,還有,我可不會寫讀後感的。”
如若有人注意,大抵就能看到白心是一個奇怪的人,畢竟她麵對著我走路。那就意味著她背對著前方行走著。
“嗯。”
乃至一會,她便轉過身來,變回來起初的那般走路方式。
她站在我一側,輕聲打了一個哈欠,避諱的笑了笑說:“我想………”
“睡飽了就吃,吃飽了睡!”
白心傻傻地笑了笑說:“比誰先到圖書館,到了就有決定權。”
說罷,她跑了起來,連我回複的話都沒說就跑了起來。
“快點!”她在前方喊道。
白心似乎還不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由得我來決定。我隻不過會說,這到底怎樣,以我的觀點而已。
最後我還是跑了上去,自從體育考試過去後就沒怎麼運動了,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伴隨著這個想法,機體的運作也宛如那時一般,畢竟有的那麼一個想法驅使著。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我們(4)
“你還真是頑強。”我氣喘籲籲的看向白心。
究其是因為男生,所以她跑不過我也是正常,但是不累,是不可能的。那一段路,她能堅持下來,已經是莫大的厲害了。
白心略顯顛簸的走到我跟前,似乎有些許要倒地的樣子,我順勢攙扶住她。
“這麼拚命,要是想睡,我也不會阻止你的。”
她半身壓在我身上,近在咫尺的呼吸聲,急促的似乎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泛著些許的香味染指上這旁的空氣,作為女生,應該是如此。這般靠近,卻似乎有點叫人不得而已的感觸什麼,以及泛起一些不知名的漣漪。
我們倆坐在圖書館門口的樓梯那休息著,在那較為寬大的樓梯的一個小角落上。
“你還真是無敵,學習好就算了,運動還這麼厲害。我肯定是不服輸的啊!”默然許久後,她突然說。
她低迷的看向一側,似乎因為落敗而顯得有點失望。
“好什麼,這種東西誰去爭取,誰都會有的。”我說:“每個人都是作為自己世界的王,他們有宣稱著自己為任何事物的理由,包括在他人眼裏。如果製度是顛倒的,那麼認識也就伴隨著製度的變更而變更。保有現有情況的自己,是不是會背叛他們了呢?就像我這樣被你說著。”
她雙手壓在了雙腿上,前身略略往前區,盡可能的不費力氣的坐著。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為我所說的話而做準備一樣。
“感傷的王子?還是悲傷的王子?”她取笑道,似乎沒有再被剛才的失落而侵襲。
“雖然說是不服輸,但是也是說說而已啦。”
白心略微悲傷的微笑了一下,臉部的肌肉因此而不習慣的抖動了幾下。
“噢,那你豈不是公主了?”我悄然起身,轉身走在了樓梯上。
此時已經泛起些許的雨,染指上皮膚上,與未褪去的汗滴融合在一起。那麼無獨有偶,在細雨裏。
“什麼?走這麼快幹嘛?”她追問道。
我停了下來,看著一旁仍舊未動身的白心,走下僅有具有她幾步的樓梯。
站在她一旁,低下身子伸出右手說:“為你的拚命而致敬。”
“哈?那算什麼,我可不認為我很拚命。再說了,你在幹嘛?”她靦腆的說著,把臉轉向一旁。
那段較為漫長的路居然用跑的形式渡過,縱然不是以衝刺的速度,不過能夠跑完,已經是莫大的安慰了。自然自己也因為一時興起而導致肌肉有點酸痛,想必白心肯定也是如此。剛剛攙扶著她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
“要下雨了,感冒可不好。我可不想剩下那幾天你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