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樓(1)
已經習慣的走樓梯與待在六樓了,縱然有時候要去拿所需的書時會出現多少的麻煩,不過現今已經不同了。大抵餘下的時間都會以這種方式度過,亦或者反之。
看向高一的課本。
是否是事情染指上自己時,自己才會去考慮事情到底怎樣,而我也就突然好奇起圖書館怎麼會有正經的教科書。縱然自己本就不怎麼去圖書館。
“你不打算寫題嗎?”問向一旁的白心。
她像是老師,拿著輔導書死死的盯著這裏,似乎是視線移不開一樣。
“我可不知道你會不會敷衍我。”她說。
“有這樣的老師也是值了。”
“什麼?我才不是老師!”她反駁道。
一對多的教育在哪個國度都可以隨意見到,像是有著必不可少的存在一樣,縱然很多事實的告知都像是已有的情況下。
我笑了笑,看向了題目。
“我這樣是複習,溫故而知新。懂嗎?”她說。
“可以為師矣。”我補充一句。
享受一對一的教育是一種榮幸,因為你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對方是否認真,亦或者可以輕而易舉的說明自己不懂之事。
往時自己也是,不過更喜歡問及父親,因為他的講解更為全麵一點,也更為深邃一點。對於同學,他們似乎更傾向於問我,但是除此以外,就像是避諱著什麼一樣。
筆頭悄然的停下了一會,想要思尋起更為深刻的記憶時,一旁的白心就敲了敲桌子。
“怎麼?”我問。
“我說你怎麼才對吧!”她質疑著,有些許的生氣。
我望及一下周遭,最後把視線落在草稿本上,握住的筆又再次揮動了。
寧靜本就為圖書館所有,不過此刻卻有那麼叫人不得不在意的事情,一旁的白心似乎什麼都沒有在幹。
“話說你寫字還蠻不錯的,有練過?”她突然問,有點不合時宜。
我停下筆,那道題不認真寫是寫不出來的。
“小學有練過書法,還有……”我猶豫了一下,遲疑的看向了題目。
“那道題很難的,我看了輔導書才懂的。”她靠過來看向了題目。
“那幫我一個忙。”我說。
白心突然來勁的說:“什麼?要我教你嗎?”
“我寫完你看下對不對就是了。”
“噢,好吧。”她略微可惜的說著,隨即拿起輔導書看了起來。
寫題時思維被打斷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無論是簡單的還是難的。
不過寧靜的周遭隻剩下她翻著書的聲音,怪像是唯有剩下她一般,縱然那時候我也如此,不過卻沒有這般想法。
夾雜著些許的餘念寫完了題目,自然也知道,像這種數學題,是一步錯,步步皆錯的那種。檢查思路以及算數也是必然的。
“我覺得應該沒錯了,你看一下。”我把本子遞了上去。
白心正在打瞌睡,就像老師批評學生在釣魚一樣,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如若留著口水,或許這樣還蠻有意思。
她似乎沒有聽見,或許是昨天剛出成績很興奮的原因吧。
“我自己對答案吧。”我輕聲說。
所謂的平常(2)
第一章已經預習完了,那些折騰人的題目以及就隻有答案的講解也就過去了。就宛如是上了一個早上的數學課一樣,腦子轉速想必已經快的不行了。
白心早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也不知道會從何時結束。
稍作歇息的看了一會電子書,等待著她自己醒來。或許不想去圖書館找書的原因是有電子書了吧,縱然有時候看得自己眼睛有些疼痛。
“誒,起床了。”在一旁看了許久電子書的我終於忍不住了,因為已經中午了。
“你要睡到幾時?”輕輕的推了她一下。
尤記得這是第一次觸摸她,縱然以這種方式,但是卻有種不由自主羞澀染指心頭。就像他們所說的害羞一般,自然得知如此,可就算明了,也仍舊受限於此。
思緒像是被抽空,不知心情波及至哪處,有種不像是自己的感覺。對待莉爾也有這般?那家夥也會有這樣心情。
“哇,好舒服。”她悄然的伸了一個懶腰說。
白心雙眸泛起些許的紅血絲,大抵是疲勞所致,不過卻顯得那麼清晰無比。
“你幹嘛?”她難為情的看向一處又說:“這麼盯著我,是不是想要怪罪我睡覺了?”
“誰叫你老是寫題,問點問題麼,我可是都學過的。我又會立馬忘記……”
她默然,偷偷輕瞄了下我,似乎還不知道我在整理情緒。
隨後白心她歎了一口氣,緩緩的吐出:“好了好了,睡覺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說點話唄。”
我無奈的笑了笑,大抵心中疑惑已經知道解決不了,就擱置吧。看向白心,那般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已經不在乎這麼多了。
“哈?笑啥?我這可是真心話。”她質疑道。
“知道了,知道了。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我說。
她狐疑地看了看我,似乎還是放不下警戒心。她稍稍整理一下書本後說:“好奇怪。”
大學生的自律性比一般人高很多,這是白石先生說的,所以這旁並沒有什麼被擱置的書本。雖然那些話語本就是忽悠我們這些管理員,既無名也無實的管理員。
“按道理你應該說點啥的嗎?”白心又問道。
“你想多了,還有今天似乎很熱。”我說。
她驚愕的說:“不是吧?不對,不對,你要相信我的直覺。”
這種執著不叫人討厭,但是卻有點麻煩。一側的她仍舊盯著我不放,就像是她所說的那般,非得說點她所要聽的那樣才不可。
“我相信你並不意味著你可以輕易相信自己。”我說。
她恍然大悟的說:“就是這個!但是為什麼話語這麼怪?我是我,我怎麼相信我,是我的自由吧。”
這家夥似乎沒有明了對與錯,是與非之分。縱然那隻是作為比較的產物,沒必要深究。不過就連基本的認識都沒有她。由不得叫人歎了一口氣,可以的話在她視線外偷笑一下也可以。
“嗯,也是。有帶傘嗎?”
“沒有~~~”
她故意拉長音來說,不過怎麼看也知道,白心根本就沒有帶傘。
離開那個室內走向樓梯時,我故作了一個噓手勢,畢竟這是圖書館。
白心點了點頭,看向了一側,擺出似是而非的無奈的麵孔。像極了要歎一口氣,待得我視線轉過去的時候,她也就倉促的笑了笑。
那笑容應該可以拿來當萬聖節麵具。
避諱著烘烤的我們以及那建築物(3)
去飯堂路程不算遠,但也不算長,縱然有著路旁的樹遮蔭,但也隻是在人行道上而已。也已無再多的心情去欣賞風景,這旁每天走過都是如此,縱然有著個大湖泊,不過依舊是炙熱。
白心慵懶的踏著沉重的步伐,染指白皙皮膚上的汗液像是保護膜一樣,一層又一層的。縱然她用著手帕擦拭著,但怎麼看都是無濟於事。
我自然也是如此,但似乎已經習慣了,不過沒有她那般慵懶。
“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她抱怨道,又加快了步伐。
縱然周遭都是綠色的植被,倒也不見得能夠降多少分,而不遠處的湖泊也更是如此。中央那庭院有跟白心去過,不過最後以太熱受不了為由就走了。
白心沒換過什麼特別的服裝,出門也好,不出門也好,都是那身運動服。除了在睡覺時有著穿睡衣的習慣,就無別的了。
看著她因汗而多少染濕的後背,自然也就感覺那身衣服有著不得不穿的理由。
“要點什麼?”
我們到了飯堂,自從這幾天溫度愈發的上漲,每往來至飯堂這裏,她都會跑洗手間一趟。而我每次都會在她去洗手間時,一並買好午餐,並選在有風扇的位置。
自然不去也是因為我穿的夏天的正常裝,相比運動服,散熱肯定好很多。
“還是跟你一樣吧,反正你也會換口味的。”
她轉身小跑離去。
店家依舊是如此,不過菜式有著各種各樣的,有套餐,也有食材給你選。似乎很好,不過如今客人也就剩我們兩人。縱然如此,對著的麵孔依舊如此,怎麼說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