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一下,泛著些許的紅暈的臉蛋轉了過來,看了下我後便看向了地麵。視線避諱著把手搭在我手上,白心沒有說什麼。
“我隻是不想感冒而已。”
她支支吾吾的說著,把視線轉向一旁的風景。
“是,話說那種感覺我也試過,就像是呼吸也在痛一樣,雙腿快要麻木了。不過一會就好了。”我說。
以往陪過田徑隊的人一起訓練過,隻因為自己體能太差。而那起初太久沒有運動,然後又加以大量運動,勢必導致基礎代謝速率跟不上。
白心嘟了嘟嘴,像是依偎在我肩上。冷卻下來的溫度卻因為貼近而顯得如此叫人希冀,或許那是溫暖,而不是炙熱,我想。
剛吃完飯或許真的不應該這般運動,但是相對於而驅使之物,縱然顯得如此渺小,但又顯得如此不可或缺。無論怎麼樣,那時候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畢竟我們還是我們。
“卡給我。”
“不是會開一會的嗎?”
“那不意味著你不去刷,給我吧。”
“好~~~~”
白心慵懶的用餘下的那隻手拿出了卡,隨意的擺在了我的麵前。應該為之奪取才好,這樣才符合她。
攙扶著她進入了圖書館,一旁的管理員好奇的一直看著。那般視線似乎是告知她在看著一般,真希望能夠有所隱蔽。
她見得是我們,似乎也不說什麼了,縱然本就一句話都沒說。進來之久,這本就是圖書館之餘,也不見得對於常來之客不聞不問。僥幸一望,這名貨真價實的管理員卻有著她要做的事情,閑暇的觀光著一切不為之所動的事物。
深得歎了一口氣,圖書館實屬叫人為之疑惑其真實含義。
縱然相反了,不過不見得討厭之餘,為何會為此厭倦呢?(5)
攙扶著她走樓梯真是一個愚蠢的選擇,那就宛如是背負著一個沉重的物體一樣,而那個物體也會在一旁叫囂著走的慢。
我連唾棄的想法都沒有了,盡快的走完是餘下能做的事情。
玻璃外已經被雨淋濕了,看起來模糊不清,如若經過於最近處,也便是能夠聽到雨擊打著玻璃窗的聲音。大抵隔音太厲害,聽起來就像是拖遝冗長的粘稠液體滴落般的聲音。
如若可以,真想把窗戶打開來,伸手出去觸碰這場雨,縱然隻是一小部分而已。
“每次看你都會看向每層樓梯旁安裝的窗戶,為啥?”白心在我耳旁呢喃著。
“下雨啦。”我說。
“我肯定知道啊,所以說為啥麼。”
聽得這句話,自己也陷入了思索,在尋及著最為適合的答案。不停地在回憶裏尋及著,不停的組織著腦海裏的詞彙。
縱然間,像是被擊潰一樣,我說:“喜歡下雨吧!”
“你名字裏也有一個雨字,好巧。”
“好巧你個鬼,那是父母所決定的。”
她不滿意的笑了笑,我們停在了這個樓層的轉角處那,看向了那旁的窗戶。
“難道是父母也喜歡雨,所以就這麼取。”
這或許也是,但是這句話就像是被用爛一樣,叫人有著些許的不舒服。或許往時都會被剛認識的人用來取笑的原因吧,悄然的凝視著那旁的窗戶。
由不得歎了一口氣。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喜歡是不需要理由的。容得帶上那麼一會,也會是很幸福的。”
因為能夠與之共舞,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去,沒有說出去。內心自詡一下,便又走向了樓梯。
“也是,喜歡不需要理由。”白心輕聲說,些許的餘溫從肩上傳來,一絲又一絲的。
如若對自己喜歡的東西也要付諸太多的形式,這感覺也太可憐了,而那些也真是被一些影視用品用以使用。深不知寧缺勿濫為何一般,一次又一次的。
自然也是因為自己讀了那些書而已。
而餘下的,也便是安靜與被雨肅清的聲音充斥於此,來回的。乃至在抵達六樓前,都有著它倆的共同協曲。
“呼~~~謝謝啦。”白心脫開我的攙扶說:“感覺好多了,不過瞬間覺得有點冷。”
她微微的蜷縮一下,傻傻地笑了起來,走在了我跟前。
“嗯,你在這裏待一下,我去找書。”我說。
“這麼快?”她的臉蛋依舊泛著些許的紅彤,猶豫的看向了地下。
“不然一會我怕你睡覺了,感覺你今天精神不佳。”
大抵好成績下來,誰都會釋放下自己,以什麼方式都可以。
“哪有啊!”她反駁道。
“我也有午睡的情況,不過暫且來這裏適應了。”我笑了笑。
“一會,一會再看吧。你可以先寫一下題目呀,我還可以教你的。”她的視線仍舊沒有離開地麵,似乎那般有著吸引力一般。
“那好,我現在去拿!”
轉身跑向了三樓,因為那裏有著我所需要的書。
推薦書什麼的,是第一次。因為在這裏,讀上的書太多,反而還更想為之推薦給誰,以便有個什麼書友什麼的。雖然僅為現在,但對於以後,或許也會這般希冀。
那本書的位置依舊記得,縱然是一次性看完,但所屬記憶太深,乃至於在哪也仍舊記得。
或許看起來有些許的陳舊,可卻又不像是被人拿去看而所導致的,更像是一種時間的傷痕一般。
回來之時,走向那旁,未推開門就看到白心趴在桌麵上了。側著臉看向了一側,並沒有入睡。
“書。”我說。
她接過來,緩緩的放在麵前,打開了那本書。
“哦,是呐喊。”白心翻動著書本說。
“稍微的看下吧。”我說
她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看著書,不過她慵懶的樣子反倒是給人不太好的感覺。
相繼而來的,也是我們應予要做的,我看向了第二章的書去,而她也在看著我所推薦的那本書。
以往也曾推薦過給人,但總是因為推薦的話語太多而在此就遭人反感,所以這次我並沒有多說什麼。用以一些束縛性的條件,縱然看起來有那麼一絲不同,誰被誰強求做什麼,自然也就會被我一眼看穿。而一旁的白心,似乎不是如此。
她挺起背來,一隻手則撐著半臉,另外一隻手翻動著書本。
“呐,我說。”白心突然說道。
“嗯?”
“對於你來說,那些應該不難吧,所以多推薦一下書給我………”她看著書,輕聲的呢喃著,坐在她一側的我勉強聽清了。
“你說題目?不難,隻要肯學,對誰來說也是這樣。”
“所以呢……”她不耐煩的輕聲追問一句,視線看向了一旁幹淨的桌麵。
“隻要你不介意。”我說。
我勉勵的笑了笑,看向了題目。因為有著不討厭,所以就會對此有需求嗎?但是否會有厭惡呢?誰也不知道啊,或許我隻想寫一會題。
“怎麼會,不然我早就不看了。而且,感覺你推薦的,應該都挺好的。”
白心輕輕的翻動著頁碼,看了上去。
“真的嗎?”
我興奮的湊了上去,看向她的側臉。
“這麼大反應幹嘛……”她驚訝的轉向我這旁。
“好近……”
白心輕聲呢喃著,視線看向一旁,因為現在與她的距離,已經能夠感覺到呼吸了。恰好對上的視線一下就挪開了,顯得那般的倉促與尷尬。
“額,我會推薦的!”我倉促的退開,尷尬的笑了笑。
“那個,我先看書了,記得推薦。”白心看向書本,略微失措的翻動著書本。
她的耳朵看起來有點紅,也有點叫人想摸。
我張皇失措的笑了笑,晃了晃腦袋,自詡的說了一句:“但願會喜歡吧!”
“嗯……”
鼓動的心似乎為此增加不少的麻煩,雖說本就是為此而鼓動,那般繁雜的心情就宛如是未知數一般。我討厭那些不知道的東西侵襲著我,但是我卻說不出討厭這句話。
張望至那處好一會,我深知,我是誰,她是誰。那本書是我推薦,她在看,她撐著半臉。靠的如此的近,但永遠都僅限於眼中而已。
我看向了題目,略微失常的繼續自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