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隻是以他的名義宣稱進修,而你對於你父親的認識的進修,也就限於普遍的進修。而他無法給予你一種他所希冀的進修,所以他選擇在我這裏。”
“區分的這麼清楚,有必要嗎?”我問:“我覺得,就算不是進修,過來陪白心一並去圖書館,看看書什麼的。倒也挺好的。”
“那是建立在已有的情況下,話語仍舊是擱置於此,我知道雨同學你的想法。我也知道我這麼莫名其妙的講會讓你覺得困惑。”
“既然會困惑,那為什麼還說。進修這一事何來不妥可言。”
“沒有。”白石先生笑了笑。
“那為什麼?”我說。
“因為這就是本質,它絕不是因為你理解與否而消失亦或者存在的,而我現在說,僅且隻是想讓語言傳遞過去。”
突然間,白石先生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沒有接,而是讓它響了一會。
最後他還是接了,沒有出房門,就這麼接了。
“成績查到了?”他在電話上說。
“真的嗎?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時候的彼此為成績而擔憂的樣子。”
幌子的幌子,如果一開始既定為正麵,那麼就為反麵,然後正麵。可是這也是鑒於是非此即彼的問題而言,進修這一事情,不屬於這種。
幌子的幌子,父親的進修,白石先生的進修,我的進修。父親叫我去進修,僅且為是讓我成長的更快,我的進修則是想要借此進修來解決自己不懂的問題,白石先生的進修則是無時無刻的進修。對於自己的想法,自己莫過於清楚,而白石先生已經說明白了他對於進修的看法。那麼隻剩下父親對於進修的看法,如果按照白石先生所說的那樣,那不就意味著我的進修隻是一種逃避於往事而來的?如若我不看書籍,對於此想法不就是我的進修是純粹的進修,而非是逃避於往事。
“你還是聽不得人嘮叨,我這老朋友都聽不得。那這次就寫寫了,一會短信發給我。”
白石先生掛了電話,說了一句:“成績,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問:“請問是多少?還有,我算是明白你所說的話了。但是你也得考慮我沒有去讀那些書的樣子吧,你這麼說,誰能懂?”
“不,就算你沒有讀,你依舊能懂。”白石先生說:“我還是挺希望你能夠在這裏多陪下白心的,那傻丫頭,也是因為你才預習的。”
我疑惑著問:“我?”
想必父親知道我需要什麼書,他的書房裏,也有著我有想要的書,但是他總是說:“好奇心去看的書比起不因好奇心而因真正需要才去看的書,有著別般的不同。”也有過悄悄地去看,但因為書中內容苦澀與乏味,最後還是放棄了。不過印象中,書房暑假中有幾本書都在暑假裏讀過了。不過這也是因為過後才知道,因為一本苦澀的書而不再對書房感興趣。
“這件事情我不說了,你想要的話就去問心兒,這樣的機會不錯吧。”他陰險了笑了笑,就感覺不是父輩一般的人一樣。
我避諱的撇開了視野說:“成績能告訴我一下嗎?”
“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先去上一個廁所。人有三急!”
說罷,白石先生倉促的慢跑了出房門,看起來有點顛簸,但願他沒事。
望及他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何時了,落得的空閑也便是去思考所謂的幌子的幌子。想的時候也突然有一種想法,大人的世界真複雜,然後就有一種感想,放棄吧,我還是少年。
但是所謂的少年有限製我們對於大人的世界的認識嗎?如果我作為我而言,那麼也僅是為自己不想驅動大腦而有這種想法而已。
當這種想法每個人都有的時候,那麼也就成為一種必然而然的情況吧。
最後也便是考慮起這個問題,所謂的幌子的幌子已經被擱置了,乃至白石先生回來。我問及關於這個的事情的時候,他便擺出一臉知曉的表情,就宛如是就差我問他一般。
“扮著進修的麵孔再作以打扮的進修,其實就是進修,應該叫做進進進進修吧。”他笑了起來,毫無顧忌,笑聲極為燦爛,打從心裏的笑。
我在一旁附和了一句:“那是啥?”
“是啊。”他仍舊笑著。
但是下一秒,他擺出一臉嚴肅的樣子說:“不要把最為美好的時刻獻給未來,人可是無時無刻都在進修的呢!”
“聽過了,所以那是啥?”我絕望的回複著,對白石先生有一點點的失望。的確,明明他知道,他偏是不說。
“就這樣好了。就這樣好了,想必藍都不會想到的。”他感慨著,緩緩的走向了門口。
“成績!”我喊道。
啪的一聲,門關上了,由始至終都沒有告訴我。這個還是自己來吧,這樣還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