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宣告成這樣一般,有一種被人強加於此的感覺,但所屬話語有著必然的信服程度,我默然的聽著,也試圖說著。
白石先生離去了,成績什麼的倒不是非常在乎,問及多少遍也沒有回複。這事落得自己去查也是可以,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是明白,但還會有所顧忌。
走向白心的房間,站在門口輕聲問一句:“有空嗎?”
此時的她正在哼著一首我不知道曲子,愉快的玩耍著手機,似乎已經忘了中考一樣。
“有啊,話說你幾時去學校報到?”她問及。
“報到?”我說:“具體的還不清楚,我還不知道成績。”
查詢的頁麵出現了擁堵,大抵要等多久誰也不清楚,不過成績早晚都知道,自己學習的情況自己也是最清楚不過了。
她驚愕的說:“你還不知道?”
“你看我像是知道了。”我反駁道。
“不過看樣子你應該知道成績了吧,而且還是不錯的那種。”我說。
她靦腆的笑了笑說:“還好吧,不過還是要等錄取通知書下來。”
努力奮鬥的中考雖然過了,但是還有高考,什麼的電視劇都看過一點,對於此,想必也會這樣。
“所謂付出的努力總有回報,也莫過於此。”我說。
頓時像是話題絕了一樣,彼此都沒有說話,自然也是彼此待久了,也不在乎對麵的存在。
“關於在這裏的事,其實………”看向她在玩弄著手機,話語也就說到了一半就沒說了,心裏感覺怪不舒服。
大抵就像他們一樣,好的就各自祝福,不好的銷聲匿跡,自然自己是不怎麼接觸,所以才了解。團體批判的書看多了,思維也會變得這麼另類,自己也是不為得吃了一驚。
“不好意思,剛剛跟朋友聊天。”她傻笑著,似乎有點離不開身。
“那你先聊,我再去查閱下成績吧。”我說。
“好!”
爽朗的一聲,她便悶頭栽進了手機,自然也就隻有身體落得空閑。盡管我也是,但多少也有種不適,不像是用不慣,更像是懂了一些叫人繁瑣的東西。
一如既往的卡頓,查閱成績的時候真希望白石先生當初就告訴我,我就不必這麼折騰了。不禁得歎了一口氣,無奈的張望了下白心,看著她那津津樂道的樣子,所屬有點羨慕也有點遙遠。
手機號是新用,往常在家用的是座機,出門家人不離身亦或者莉爾不離身。自然那些事情她們去做,不過自己用及時才發現,手機中除了父親與母親的電話號碼以外,就沒有別的了。
“那個………”我說。
“嗯?”她看向這旁,欣喜的臉容仍舊沒有褪去,微微的一笑叫人再尷尬不已。
我遲鈍的笑了笑,相應的說了一句:“電話……”
她疑惑的看著,食指放在嘴唇前略作思考的說:“電話?家裏有人打電話了嗎?我記得沒有座機的。”
我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輕聲說:“你電話號碼多少?”
“這個呀,早說麼!”她突然伸出手。
“嗯?”我疑惑的問一句。
她突然彎下身子,往這邊一靠,距離顯得如此的近。迅速的拿起我一側的手機,本就坐在對麵的我還在發愣時,她居然拿起手機笑了起來。
“我現在就輸入。”她說。
她驚愕的喊了一聲,苦苦的笑著說:你這就兩個聯係,不是吧?”
“我要的是電話……”我無奈的說。
“真可憐,我現在就輸入,就輸入。”她偷笑著,給人就是憐憫他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