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刀門的一片綠草地上,先前被抓到的高恒和吳大海背靠背,綁在一起。陽光照得他倆睜不開眼。
“大海挪挪地兒,現在又沒人看守我們,誰知道她們什麼時間再來管我們,萬一熱死了不值呀。”吳大海壯實,他不合作,高恒硬拖不一定能成功。
“老高你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就失手就擒了。”吳大海一邊抱怨一起,試著站起身來。兩人腿也綁一塊兒。
“少廢話,先跳到前邊樹蔭處再說。一二三,跳。”吳大海來了個縱身一躍,把沒有心理準備,想一點一點蹦過去的高恒,給帶摔在地上。幸好是把他二人丟在草上,不然肯定得啃一嘴泥。
這一摔,吳大海才發現自己會錯意了。可跌倒容易,這兩人再起來,可老費勁兒啦。
“小子,就你這理解力,我能指望得上你,幫我找到寧兒?我是故意的。這樣能借她們的手,也能捎上我一塊兒去找人。那姓王的小妞腦子還行,武功實在是不敢恭維呀。靠她也是白瞎。”吳大海被講得沉默不語,空氣中彌漫著凝重。眼見幾步路遠的大樹下一片陰涼,搭檔不願再聽指揮,高恒咽了一下口水,又說道。
“小子,開玩笑的,你來營救我,我好感動。快,再試一次,我倆就沒這麼受罪了。”兩人又你擠我,我頂你,別別扭扭站直起來。
這頭兩個大男人鑽在樹下乘涼,那邊王九枝也進了飛刀門。但她直接就被大師姐在內的四五“”人,帶到門主張如燕跟前。
“門主,歡歡陷害我,我是被冤枉的。”一見到門主,王九枝便開始喊叫,生怕門內和衙門差不多。不分緣由,先上刑,打足了板子,才審問。
“歡歡的事兒,我們是錯怪你了。歡歡現在也給關押起來了。但你夥同外人,打暈師姐,私逃出去,也是有違幫規的。綁你也不為過。”
“什麼?發現什麼事,讓她暴露了。”王九枝追問。
“那個吳大海,衝上山來要人。我們想攔,但他輕功了得,幾下竄跳,過了我們數十人。歡歡站在最後麵。似乎受到了驚嚇,突然掏出她私藏的十字刀,飛向對方。”一個師姐提起那段過程,臉上驚訝的表情尤在。
王九枝當然不信,一個小孩扔個暗器就能收了吳大海。她繼續認真仰頭,聆聽。
“門主女兒太陰了,她一手飛刀,另一手捂鼻子。那十字刀中心居然轉出了讓人眩暈的藥粉。除了吳大海,在他附近站著的幾個姐妹也糟了殃。紛紛被藥粉嗆暈。好在事後查明隻是迷粉,不然麻煩可就大了。”張門主也跟著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僵硬的微笑。
“都證明是個誤會了,可以放了我們仨了吧。”王九枝見事情有轉機了,順著竿子往上爬。
“不行,你師父的失蹤和他倆有些關係,這種事枉勿縱。等找到人,證明了他們的清白再說。”
這時從外麵跑進來一個弟子,手中還高舉著一封信。
“趙,趙,趙師叔的信,托,托,托人加急送來的。”話才講了一半,手裏空了。張如燕已拆開信封,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張如燕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王九枝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鬆了,鬆了。把王九枝鬆綁。出事的不是你們趙師叔。是夏雪。她在遊說途中,被人抓了,要成押寨夫人。快,快,那兩人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