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普萊斯隊長自己心裏也很清楚,而拷問訓練也和跳傘一樣,從部隊出來之後,他也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回味這個訓練,所以對於拷問這件事情,他的心裏也是有一些打鼓的,尤其是在聽到了何夏說他是要用自己的拷問方式之後,這更讓他心裏感覺……略微沒底。
何夏拿起了軍刺,如法炮製,在普萊斯隊長的身上割了一塊布,塞進了他的嘴裏,防止他咬舌,當然,其實這個舉動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就像之前所說的,他現在身上已經牽了一根線,輕易他是不會咬舌自盡走上那條不歸路,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的。
對著普萊斯隊長比劃了一下手裏的軍刺,示意自己要搞事情了,然後直接手快如閃電,直接就是一刀紮到了普萊斯隊長的大腿上麵,然後將軍刺拔了出來,手不停歇,伸手又是一刀,紮在了他的胸口上麵,不過紮得比較偏,沒有紮在身體的要害上麵,直接造成了巨額的傷害,又不會讓他直接過去。
拔出了軍刺之後,何夏隨手將軍刺扔到了一邊,回去拿起了鹽水,用注射器抽出了一管鹽水,直接噴射到了他胸口上麵的傷口,甚至他是瞄準了之後直接將針頭紮進了傷口裏麵的,生怕浪費一滴鹽水。
兩個傷口各一管鹽水,因為普萊斯隊長和洛基不一樣,他是專業的,一滴鹽水根本就對他造不成多大的殺傷,所以還不如幹脆點,直接就是一管鹽水上去多爽。
何夏問道:“怎麼樣?普萊斯隊長?爽嗎?”
普萊斯隊長雖然已經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已經布滿了整張臉,顯然已經是疼的不行了,但是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還是老套路,何夏將鹽水的瓶塞摘了下去,突然想起了什麼,將他嘴裏的布條拿了下來,說道:“差點忘記一件事,剛才在洛基的身上失誤一次了,我要先告訴你我的目的,我問你,你們前幾天下墓的時候,拿到的那個木盒在哪裏?”
普萊斯看了何夏一眼,咬牙搖了搖頭。
何夏笑了,重新將他的嘴塞上,然後比劃了一下手上的鹽水,直接就澆了上去。
一瓶鹽水直接就倒完了,何夏將空瓶子隨手一扔,坐到一邊的箱子上麵掏出手機看小說,他最近在追一部叫做《馭魂使》的小說,小說的題材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質量的話。
“這特麼寫的是什麼玩意?!”
徒留普萊斯隊長在一邊獨自享受痛苦。
等到他享受得差不多了,何夏將他嘴裏的布拿了出來,說道:“完事了,說吧。”
普萊斯隊長整個人都懵了,什麼?這就完事了?我還沒求饒呢,你怎麼就完事了?!合著你自己琢磨的拷問方式就這麼點?你在逗我嗎?
不等他喘口氣,何夏淡淡的飄出了一句話。
“這是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就是在你的妻子身上複製一下第一部分,哦,對了,還有你的孩子身上。”